入宫五年,陆时月终于被封皇后。封后大典之日,刺客下毒,贺之延将最后一枚解药亲手喂给了女将军温知意。鲜血从嘴角溢出,染红了册封的翟衣。
入宫五年,陆时月终于被封皇后。
封后大典之日,刺客下毒,贺之延将最后一枚解药亲手喂给了女将军温知意。
鲜血从嘴角溢出,染红了册封的翟衣。
贺之延一边安抚怀中的温知意,一边说:
“时月,别怪朕,你有无数次生命,可知意只有一次。”
下一瞬,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
【宿主已经重生99次,仅剩最后1次生命。】
坤宁宫,……
身上的温度再次流逝。
寒风从窗户吹进来,冷得陆时月打了个寒颤。
“之延,臣妾好冷。”
不是皮肤上的冷,而是心冷。
可她懦弱得连一句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只能将无数痛楚和酸涩吞进喉咙,化成一句模棱两可的“好冷。”
这天夜里,贺之延拥着陆时月入睡。
大红喜字,鸳鸯婚被,却怎么都暖不了她冰凉的心。
次日清……
“什么知意娘娘?来人,将这两个没礼数的阉人拖下去!”
贺之延看了眼温知意,见她神色如常,才继续解释。
“知意常年征战,旧疾复发,留在宫内是为了更好地调养身子。”
陆时月僵硬地看向贺之延,乍然咳嗽起来,一片殷红从嘴角滴落。
陆时月眸色一怔。
死亡的后遗症,更严重了。
第一次,刺客把利刃插入了她的心脏,从此她便患上心悸。……
“轰”的一阵雷声响彻天际,瓢泼大雨砸在琉璃瓦上。
陆时月只觉那些不是雨,而是根根银针嵌入心脏。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坤宁宫的。
直至翠珠提醒,陆时月才恍然发觉夜色深沉,贺之延却还未过来。
“翠珠,之延今日宿在何处?”
若是以前,她绝不会问这样的话。
但这次,她想为自己,为肚子中的孩子争一争。
翠珠很快回道:……
贺之延快步上前,一把推开宗人府侍郎,金靴碾在奏折上。
“大胆,还不跪下给皇后道歉?”
即便他是对着侍郎说,可看向陆时月的半瞬,她还是捕捉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和责备。
想起奏折上的那段字,她只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着,连跳动都格外吃力。
“无碍。”
贺之延剜了眼侍郎,搂着陆时月重新坐下。
“今日不看奏折了,都说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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