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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三个月想吃蛋糕,贺呈均觉得贵不舍得买,随便从垃圾桶随便捡了个塞给我,
没想到早已过期,我腹痛难忍,血色染湿床单,
贺呈均赶着去给他五十岁的娇俏女股东,排对买爱吃的黑天鹅蛋糕,对我只丢下一句「我还要去陪我的领导,你脏死了,记得洗干净。」
等我被送往医院的时候,孩子早已化为一滩血水。
因为孩子的去世,我夜夜难眠,重度抑郁,
贺呈均却拉着我在孩子的头七那天,去给他女股东的狗庆祝产子,
我抬头,发现女股东身上穿的黑丝,跟贺呈均前阵子买的那一条一模一样,
安静退到角落,我将手里最新的研究成果发给了对家。
「下月,我就能完成这个研究过来,到时候附赠你个惊喜。」
......
「大家都在庆祝淑椒的狗生了三胞胎,你跑这躲着干什么?!」
「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研究家!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贺呈均拽着我就往李淑椒那边赶「赶紧跟我去给淑椒的狗送个祝词。」
我刚流产,身体还没恢复,最近精神状态也不好,完全跟不上,
被他硬拖着,磕磕绊绊崴了好几次脚。
痛的我「嘶。」了一声「慢点,我疼。」
贺呈均皱眉「至于吗?」
「就为了个孩子,最近都做出这幅死了人的样子。」
他敷衍地拍了拍我的手「行了行了,赶紧说点好听的恭喜淑椒的狗喜生三胞胎。」
这是我流产的第七天,也是孩子的头七。
他却让我去恭喜一只狗生了三胞胎。
我却只是淡淡地点头,应了声好,
对着那只怜爱地舔舐自己“嗷嗷”叫的小崽子们的‘母亲’道了句「幸苦了。」
李淑椒肉眼可见的不满,扭腰点了点贺呈均「白清妹妹可是个大博士,怎么?」
「连两句好听的祝福词都不会?」
「还是.......」
她眼睛轻蔑地扫了眼我,嘟起嘴撒娇「对姐姐不满呀?!」
贺呈均一把推开我,嫌恶道「天天就知道摆这幅死人脸。」
「笑一笑不会吗?」
对着李淑椒无奈笑了笑「白清她就这性子。」
「不会说话,你别见怪。」
他倒满酒,挽过李淑椒的手交杯「淑椒,别管她了。」
「我们喝酒。」
我被推的一个踉跄,转身背对这一场光怪陆离,
直接回了家继续做研究。
早一天完成研究,就能早一天走。
直到凌晨三四点,
贺呈均才结束这一场交际,他红光满面拉开车门,
发现司机位置空荡荡时,才终于想起打电话找我「白清!」
他不满怒吼「你怎么没在车里等我?!」
贺呈均创业五年,我一直都陪着他,
他每次参加宴会我都在车里等着,等他累了下来送他回家,
每每我在前面开车,贺呈均和李淑椒就在后面躺着休息,
李淑椒撒娇一下子这不舒服,那不舒服.....
贺呈均永远好脾气地应声,对她又哄又揉,
守到深夜还给他们开车的我却不能有一天缺席,
我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