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没有想到,与厉铭岁的重逢会是在这么一个难堪的场景。彼时,她刚刚被周奚面朝下压在台球桌上。周奚暗哑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边:“小鱼,喜欢球棍还是球?”余鱼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余鱼没有想到,与厉铭岁的重逢会是在这么一个难堪的场景。
彼时,她刚刚被周奚面朝下压在台球桌上。
裙摆被高高拉起,冰冷的球杆顺着膝盖内侧向上游移。
周奚暗哑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边:“小鱼,喜欢吗”
余鱼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知是被周奚吓的,还是被**的。
周奚向来玩得花,床上的名堂一套跟着一套。……
“奚哥,今天不大方便......”
周奚面露不虞:“怎么?还要我求你?”
余鱼眸光颤动。
哪怕她早已将尊严踩在了脚下,也依旧为此刻的耻辱而浑身冰冷。
有人起哄:“周总,小鱼儿这裙子,怕是里面没穿内衣吧?这一脱,不就真空了?”
周奚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也就跳个舞的时间,被看两眼又怎么了?还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
余鱼下意识拒绝:“不用了......”
“别装了,”厉铭岁掐灭烟头,笑得嘲讽,“你不就是故意扮可怜?要不然干嘛不在会所叫辆车送你?”
余鱼张了张嘴,无声地苦笑。
她没法告诉厉铭岁,因为没有人愿意送她。
能在那种大型会所上班的,见过的贵客多了,捧高踩低是日常。
谁又会专门为了她这么个无足轻重的角色,牺牲宝贵的时间呢……
余鱼急急向前,脚下一滑,扑了个空。
再抬头,山路依旧是山路。
除了她,再无其他行人。
不过幸好,雨已经停了。
最后的这段路,余鱼完全靠着一股毅力,咬牙坚持了下去。
好不容易打到车,一回家,她就猛吞了一堆的药片。
她不断祈祷着不要生病。
再醒来时,额头仍旧一片滚烫。
余鱼打算去医……
来开门的是厉铭岁。
他站在玄关,西装笔挺,眉眼冷峻。
余鱼下意识地想喊他名字。
在开口的前一秒,被她硬生生憋了下去。
厉铭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来得倒是准时。”
余鱼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柑橘香。
那是她曾经最熟悉的气息,如今却让她胃部一阵绞痛。
可她演技很好,仍能笑得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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