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爹爹带我去寺里请香。寺里的主持说。我在18岁之时,会遇见爱人和仇人。可是他没有说,这两人竟是同一个人。他曾至我陷入无尽的痛苦。再见面时,我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可他却一改往日的模样,跪在门前求我原谅。魏识卿,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京城都在传,寒门状元郎要尚公主,
他自己没骨气地攀了高枝,还要踩我一脚,
他怕是忘了,他这个状元,是靠谁养活的。
————
魏识卿考中了状元,皇上命他进京任命。
自他走之后,便很少传书信回来。
镇子上的人都在传,魏识卿是进京攀上了高枝,早就忘了我。
爹爹十分气愤,大骂这些人是碎嘴子,见不得……
她伏在魏识卿耳边说了几句,两人便急匆匆的走了。
我一直站在这个巷子没有动,望着两人越来越小的身影,脑子混乱的什么都想不到。
山雨欲来风满楼,乌云笼盖了整个天空,街上的小贩急急忙忙的收拾摊子往家里赶。
不到片刻,豆子般的雨点便砸下来。
路上的行人因为慌乱撞到了一起,东西撒了一地。
魏识卿。
山高路远,我……
于我而言,都不重要了。
上次的事过去没多久,公主府便派人传话唤我去给她量制新衣的尺寸。
陆知月唤我跪下给她量身形。
“苏扶楹,你不该惦记本宫的东西。”
“不过,瞅着你今日这般下作的样子,来日我玩腻了魏识卿,让你做个通房可好。”
她说的话极具侮辱性,令人生厌。
她还说,魏识卿说我与他在一起时,呆呆的,像……
我双手颤抖的拨开人群,挤身进去。
引入眼帘的是几个家丁杖刑一个老者的画面。
后腰之下,血肉模糊。
猩红的血刺痛了我的双眼,脑子里翻转昏眩。
我像被丢进了无边的冰冷深海里,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那个人,是爹爹。
天色十分昏暗,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样,黑压压的。
我冲进去拦住了他们要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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