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得可人。奈何家里有个伥鬼生父,被赶出门后,被人卖到了侯府换了个大价钱。这日,府上的二少中了情毒,夜里拉她去解了毒……事情暴露后,她想逃出府的梦见已经碎了。在主母拿她是问要她性命时,那夜的男人却提出了娶她为妻……
入秋,天气转凉。
外头刚下过一场雨,卷着落叶带着凉意卷进永安侯府屋内,床榻上的花滢却感受不到一丝凉爽。
如细藕般的手被折在身后,另一手勉强撑着床边尽量不让自己倾斜下去,后背传来的阵阵热浪,她着实难以消受。
任由她怎么推卸,男人却当她是欲拒还迎。
汗珠顺着她白皙瘦削的脖颈滑落下来,身上一副姣好的美人骨,在谢君行游刃有余的刺弄下,愈发呈现出带着剔透……
兰芷看花滢的眼神错综复杂。
本想着以此来要挟花滢,想让她以后给自己当牛作马,不料会被她发现其中的秘密。
府上有规矩,凡是谢家男子不得在明媒正娶前立侧室,但可有陪房侍寝的,待到娶妻以后再以妾室赏赐。
兰芷前些日子去拿药,偶然得知其中有几味可以当作冲泡茶饮,不过要控制用量。
过量会使人情迷乱神。
兰芷本想着用在谢君行身上,一来二去生米煮……
花滢越过管事嬷嬷,上去便抬手呼了过去。
兰芷蒙了:“你打我?明明是你偷了东西,你还有理!”
顿时两人扯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管事嬷嬷叫人把两人拉开,顺便让家丁小厮将花滢压在地上,一只手被两人固定到石板地上。
有手臂那么粗的棍棒此刻正上下在家丁手里:“偷东西还嘴硬,给我打!”
眼瞧着木棍就要落下来,黑色身影眼疾手快给踹了出去,围观的……
花滢指尖微颤,匆忙垂下脑袋。
锦歌端着盆进来,看到谢君行身上大片的血迹,吓得险些将水豁出来。
怪不得花滢在门口提醒,原来受了如此大的伤势。
她稳住身形,小心翼翼剥掉里衣,颤着手擦拭着他身上的血迹。
谢君行难忍疼痛地闷哼一声,蹙眉道:“你下去吧,让花滢替你。”
锦歌一怔,慌忙跪在地上,求饶道:“都是奴婢笨手笨脚,求爷饶命!”……
“你下去吧,”谢君行握住笔杆并未抬头,“过来磨墨。”
花滢与云霜对视一眼,她慢悠悠上前,拿起砚台旁的墨条研磨起来。
谢君行撂下笔,正眼看向她的腰上,竖眉道:“为何用帕子遮掩起来?”
“这是有说法的。”花滢胡编乱造着,表情严肃,“在奴婢老家,用帕子掩宫绦寓意着保佑平安,这宫绦既是爷赏的,自然是为爷保的平安。”
谢君行忽地笑了,腔调懒散,嗓音微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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