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头都没有抬:“你不是不信吗?”
“谁让每次都管用呢,我这个唯物主义,也不得不信一次邪。要是这个案子在我手里破了,那我这转正机会不就来了。”
秦宴没有说话,默默的点了个头。
解剖室内,陆川屏息凝声,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
刺眼的强光灯再次打在我的身上,我飘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残破不堪的身体,那些痛苦的记忆再次席卷全身。
解剖室内,陆川屏息凝声,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
刺眼的强光灯再次打在我的身上,我飘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残破不堪的身体,那些痛苦的记忆再次席卷全身。
如往常一样,秦宴站在解剖台前给死者鞠躬:“你看起来还很年轻,真是太可惜了,说来惭愧,你最宝贵的那一部分我们还没有找到。”
随后他点燃了一支香烟,握住了我腐烂残缺的左手。
“你是怎么死的,什么时间,第一案发现场在哪里?告诉我好吗?”
随着他握住我手的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人紧紧的攥住,疼的仿佛就要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