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恋恋一下车就朝易联公司跑去,还好她穿的的是运动鞋跑的还快点,到了公司她就到前台,“麻烦一下,我想找孟奕卿。”
“你就是张恋恋?”杜御寒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张恋恋走过来。他倒要看看张恋恋是何方神圣,奕卿竟然让他亲自在楼下等。
“是的,我就是。”听到自己呢名字,恋恋转过身。
“卖花女,竟然是你。”杜御寒指着恋恋,这个女孩他可是印象深刻,虽然只有一面之缘。恋恋是个让人过目不忘的美女,孟奕帆曾经告诉她,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认定了你。
“你认识我?”恋恋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位先生,可能是来买过花,她忘了吧。
“好小子,动作够快的。你跟我来吧。”杜御寒在前面带路,路过的人都向他问好。
恋恋看着眼前的男子,看来他的地位不低。
两人走进电梯,如今四下无人,杜御寒又变回了嬉皮笑脸,“恋恋,你和奕卿是怎么认识的?”杜御寒十分好奇,那个闷骚是怎么追女孩的。
听到身边的男子亲切的唤她恋恋,恋恋有些不适应,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他是第一个接电话的男人。
没有听见恋恋的回答,御寒以为她不好意思,“没关系,你不想说就不说了。我叫杜御寒,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
“奕卿就在前面的办公室里,你一进去就能看见他。我就不带你了,先走了。”说完杜御寒又按了下电梯,电梯门关上了。这小子,不过御寒也替他高兴,毕竟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女人上心,不免怀疑他摸性取向,他还为自己的清白担心呢,现在御寒终于放心了。
恋恋走到门口,慢慢的扭动门把手,推开门进去了。办公室很大,设备齐全,主要有黑白两种颜色混合组成。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里面会有一张床?不由令恋恋想入非非。
“还傻站着做什么?”孟奕卿第一次见到进来他办公室的人第一眼不是看他,而是看房间。她以为自己是来买房子的吗?
“哦。”恋恋脑袋缺根弦,找了个椅子坐下了。但是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她,让她再次站起来。
“坐到我对面。”孟奕卿突然觉得孟奕帆是不是眼神有问题,竟然会喜欢这种女生。从她进来开始,奕卿就在观察她,身上穿的都是地摊货。虽然人长的漂亮,但都被这身衣服给毁了。孟奕卿怀疑孟奕帆是不是只是看上了她的长相,太肤浅了。
恋恋走过来,坐在了孟奕卿的对面。这个时候她才认真的看清他。孟奕卿就像是一位君王,给人威慑力。他的五官十分精致,是上帝的宠儿。
不免觉得上帝好偏袒,给了他权势,又给了他独一无二的过人相貌。
“看够了吗?”面前女孩的反应他可以理解,但是就不能矜持一点吗?明目张胆的一直盯着他。
恋恋收回自己的眼光,“你能帮我吗?”她开门见山。
奕卿也不啰嗦,直接将预先准备好的合同放在她的面前,“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我立马救人。”
恋恋拿起协议略略的看了一下,这份协议就和卖身契没有什么两样。但是看出的条件合情合理。
“我签可以,但是要加一条。”
“什么?”奕卿好奇张恋恋会有怎样的条件。
“只要我攒够钱,你就要放我离开。”她可不想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可以,不过必须是你自己赚的钱,我可不接受来路不明的钱。”他就不信她能靠自己的实力赚够一百万。这一百万一半是用来治疗张恋恋父亲的病,另一半是用来让他们家过的可以好一点。孟奕卿可是想的很透彻。
“可以。”恋恋毫不犹豫的签上自己的名字。“现在可以就我爸爸了吗?”她还在担心爸爸,若是她牺牲自己的清白也挽回不了,她会去陪他的。
“放心。”孟奕卿立马打了电话,并且强调一定要治好他。
“谢谢。”恋恋还是感谢孟奕卿的,毕竟他实现自己的话。
“不用感谢我,你现在可以回医院等你爸爸出来。下午五点我回来接你,从今以后你要和我住。”孟奕卿可不是慈善家,既然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也会实现自己的承诺。
“谢谢你。”恋恋向他鞠了一躬,然后就出去了。她可以亲自看着爸爸醒过来了。
孟奕卿嘴角露出微笑,这小丫头心思还真单纯,将自己卖给他,还向他道谢。不知道她将来还能不能笑出来。孟奕帆你就等着看,看你的女人躺在我的身下。
恋恋完全忘了自己签了卖身契,她现在只想守在手术室外面,等着爸爸出来。
“妈,怎么样了?”恋恋一回来就问父亲的情况。
“恋恋,听医生说有人交了手术的钱,他们会立刻做手术。而且还请来了美国最有权威的医生掌刀。孩子她爸有救了。”张母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悦悦走到恋恋的身边,小声的说:“姐姐,谢谢你。”
她们在外面等了将近四个小时,没有人提出吃饭,就一直在外面等着。
门上的灯灭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这位医生虽是和外国人,却说着流利的中文。“手术很成功,在休息一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医生。”恋恋终于松了口气。
病人被推了出来,因为打了麻醉药,还没有醒。
恋恋一家人跟在后面,转而进去病房。
“终于没事了,感谢菩萨。”张母双手合起,潜心的拜拜。
“好了妈,你应该感谢姐,感谢什么菩萨。”悦悦不小心说漏了嘴。
“感谢恋恋,恋恋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母转头看向恋恋。
恋恋瞪了一眼悦悦,笑着对妈妈说:“妈,我只是认识一位朋友,是他帮的我们。”恋恋找个借口说到。
“这么多钱,他怎么可能会没有条件的借给你。”张母甚是怀疑。
“当然不是没有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