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芷是将门独女,以郡主之尊下嫁,用嫁妆供养夫君一家。丈夫从不碰她,却口口声声说爱她,甚至从别的女人身上寻找她。直到大嫂怀孕,阮轻芷才觉察出这对叔嫂之间的纠缠……“轻芷,即便世俗不容,我也要爱你!”“反对你我在一起的,无论是谁,统统该死!”看着渐渐发疯的陆长盛,她只觉恶心。他不是她要嫁的夫君,从来不是!这一场盛大的阴谋,陆家阖府都在骗她!阮轻芷冷笑,她虽为孤女,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披金甲,持长矛,她能上得战场,也能斗得小人!神秘少师,听风楼楼主,喝令千军万马,鸳鸯袖里握兵符!
时值隆冬,大雪盈尺。
一辆马车停到陆宅门前,接着一披着石榴红明缎大氅的女子自马车下来。
她月娥星眼,柳夭桃艳,教人望之失魂。
“郡主,小心地滑。”
婢女霞月上前一手扶着沈姝,一手为她撩起裙角。
阮轻芷脚踩到地上,一下就陷阱了厚厚的积雪里,脏了鞋面,她垂眸睨了一眼,脸色立时沉了。
霞月知郡主生气了,忙翘首往府门前看。……
陆家有两个儿子,大儿陆长洲因病常年在云霞山养着,她嫁进陆家两年,还不曾见过他。
陆长盛是老二,他身姿修长,面容俊朗,惯爱穿白衣,儒雅清贵,实在不像曾在战场上厮杀的武夫。
而她是安北侯独女,因父亲功勋卓著,被封为郡主。
五年前父亲牺牲,母亲又一病不起,不久病逝。
她为父母亲守孝满三年后进京,由皇上赐婚,嫁进陆家,以完成两家在她和陆长盛年幼时订下的……
“我、我不行……”
他声音发颤,甚至带着哭腔。
阮轻芷默了片刻,继而长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他肩膀。
“无碍。”
“可……可我这样怎能算一个男人……”
“你是为救孩子被敌军砍伤的,在我心里,你不但是男人,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
整理好衣服,二人从廊庑下走出来,正被穿堂而过的元氏撞到。
她先瞅了那廊庑一……
“你为何污蔑我家二爷?你图什么?”阮轻芷走上前问。
韩夫人垂着头,半晌都一动不动。
就在阮轻芷以为她要就此冻死的时候,她缓慢的抬起了头,看向她时竟是满脸讥讽。
她撑着棺材起身,又累又饿又冷,她站不住脚,身子左晃一下右晃一下。
她一直盯着阮轻芷的眼睛,从原来的讥讽慢慢变成了怜悯。
没错,是怜悯。
她竟然在可怜她。……
阮轻芷问账房,账房也不清楚。
“主子不明言,小的也不敢多问啊。”
账房离开后,霞月说迎祥钱庄的李管事捎信儿来,请郡主去钱庄一趟。
阮轻芷闻言心思转了几转,钱庄上的事,小事全由李管事做主,大事李管事会进府同她禀明,而现在要她亲自去一趟,只怕是出了祸端。
当下,阮轻芷放下账册便带着霞月出门了。
积雪太厚,马车走不动,主仆二人只好骑马。……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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