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强忍着烧灼的剧痛,一饮而尽。火烧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窜到胃里。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是胃更痛还是心更痛。不过痛了也好。痛了,才能更清醒的将他放下。
第二天早上,时隔七年,我才再次坐上了陆瑾臣的车。
加长版的林肯,车牌5个8,在京市谁见了都会让路。
因此不到半个小时,便抵达宴会厅。
一进门,苏雨晴就亲切地拉我到一旁坐下,笑盈盈地分享她和陆瑾臣之间的事。
“小黎,你小叔看着傲然,但其实好体贴好温柔哦。
“这几个月他总是变着花样送我礼物,还带我去佛寺祈福,陪我去放风筝看花灯。……
下一秒,我听见手机那头传来沉稳的声响:
“姜黎的家属您好,祝您新春快乐,万事顺意……”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边防局例行给家属的新春祝福。
陆瑾臣和对面寒暄了几句,便挂了**。
见我痛得面色发白,陆瑾臣大发慈悲地让我提前离开。
回到陆家,我躺在床上休息一晚,才堪堪缓过劲来。
次日一早,xmb我找来三块木板和刻……
我刚想开口解释,苏雨晴便红着眼从屋里出来:
“小黎,是不是明天我就要和瑾臣订婚,你生气了才做这些晦气的东西泄愤。”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婚我不订了,你别作践自己。”
闻言,陆瑾臣将苏雨晴护在身后,看向我的神色怒意更甚。
“去了边境几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以后这种东西不许出现在陆家!”
话落,他握住木牌的手高高抬起。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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