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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跟魔族守卫生下冰荷,生怕她身上的魔气藏不住,所以才送到有净化魔气能力的王室里来。】
【她本是个接生婆,趁着我母妃产后虚弱,利用冰荷身上的魔气攻击她致死,我父王在救人的过程中也遭到了那股魔气突袭,与母妃双双离世。】
【这女人将我这个真**丢进深海暗渊,将冰荷放在死去的母妃身边,令人误以为她是**。】
【最后这个坏女人还用自己的元神镇压了那股魔气,以失去鲛人形态为代价,为鲛族立下汗马功劳,被封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祭司。】
【竟还顺理成章成了养母,亲手养大了冰荷和大哥。】
大祭司还在跟族长说话,引起一众大臣的附和。
“龟甲屋阴寒的很,这孩子的脚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族长不如发发善心,叫**俩同住一段时间可好?”
看到族长似乎有些失神,大祭司试探着叫了一声:
“族长?”
族长浑浊的眼珠这才缓慢地移动了一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对大祭司说:
“自古嫡庶尚且有别,更何况是亲疏!王室的孙女自然是单独要有自己宫殿的,哪有与闲杂人等合宫同住的道理!”
大祭司一愣,冰荷也一愣。
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想到族长说话竟会这样不留情面。
其他的大臣吓得都不敢开口了。
半晌,大祭司才扯了扯嘴角,毕恭毕敬道:“族长所言极是。”
她笑得逢迎,顺着这个话头继续往下说:
“既然**已经回来,那势必也要担起守卫镇魔塔的使命。我看不如明日开始,让**拜入我的门下,由我亲自教**镇魔术法。”
【不要啊!】
我吓得差点脱口而出。
【她会让我直接练最高难度动作,不出半月,我就会在下腰环节被撅断脊椎骨。】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算试着跟族长开口,看看能不能推掉。
没想到族长先我一步,直接胳膊一搂,将我圈到身边。
“不必了!忧忧是鲛人族至高无上的**,自然由我这个族长亲自教导!”
“可......”大祭司躬身放低了姿态,继续劝道:
“族长日理万机,难免有疏忽的时候。万一,再次发生**拿着符石不小心偷进镇魔塔的罪行,整个鲛人族可是都要受到连累的呀。”
大臣们立刻窃窃私语起来,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然后便有人上奏:“还请族长按军法处置忧忧**。责鞭刑30下。”
原来这才是大祭司带着大臣们来的目的。
我有点慌。
难道被龙骨鞭打到皮开肉绽这一劫,我注定躲不过了吗?
突然,耳边听到一声高喝:
“拿着符石进镇魔塔的不是忧忧!”
我循声看去,意外地发现,是太子拄着拐棍进来了。
我竟没注意到他在附近呆了有多久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颗七彩鳞片。
我心头一凛,朝下面看去,不正是我尾巴上少掉的那颗吗。
“忧忧被旋涡泉吸进去了,泉口留下她挣扎的痕迹和这颗鳞片。从漩涡泉出来,至少要大半日功夫,她何来时间进镇魔塔。”
他紧紧盯着冰荷,大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说谎?”
“我......我没有。”冰荷的表情充满了迷惑,仿佛怎么也想不通王子怎么会突然针对起她来了。
大祭司看了王子一眼,淡定开口道: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倒是王子你。”
她突然厉声训斥:“无凭无据,如何就敢诬赖冰荷说谎!”
场上瞬间鸦雀无声。
没想到王子丝毫不乱,沉声反问:
“大祭司尽可问问,究竟是谁先诬赖谁的?我可是亲耳听见,冰荷先说忧忧偷走符石,私进镇魔塔的!”
大臣们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冰荷身上。
“既是冰荷诬赖在前,便也该军法处置!责鞭刑!”王子抬了抬下巴。
大祭司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态度变得和缓。
“既然事情还有疑点,不如暂且搁下,改日在审。”
“哼。”王子背过手去,一派王者之风。
族长也挥了挥衣袖,态度冷漠道:
“我要跟我的孙子孙女说说话,你们全都退下吧。”
“族长。”
大祭司拱手一拜,不但没有退下,反而上前一步,继续说:
“下个月便是天族大皇子来下聘的日子了,冰荷的伤如此严重,恐天族怪罪......”
“出去!”
族长手握鲸头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第二天我就听说,族长派大祭司去镇守暗渊了。
冰荷几次想要硬闯水晶宫,都被侍卫拦下,只得悻悻离开。
本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我开始跟着王子和族长学**起鲛族镇魔法术。
结果刚学了十天,就听到有人进来通传。
“神族大皇子带着十里红妆,来忘情海下聘求娶冰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