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是享誉全球的顶级钢琴大师,他的一双手价值万金,上了全世界最贵的保险,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我帮他打理。可就是这样一双尊贵的手,会为了怀中楚楚可怜的白月光,用力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木青兰,你怎么就这么恶毒?连若涵都容不下,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这个坏女人!]其实,我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脑中肿瘤压迫到耳神经,听觉完全丧失,只能依稀辨得口型,如他所愿,我彻底放弃治疗死后,傅祈年却疯了。
我的丈夫是享誉全球的顶级钢琴大师,
他的一双手价值万金,上了全世界最贵的保险,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我帮他打理。
可就是这样一双尊贵的手,会为了怀中楚楚可怜的白月光,用力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木青兰,你怎么就这么恶毒?连若涵都容不下,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这个坏女人!]
其实,我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脑中肿瘤压迫到耳神经,听觉……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收起病例去了医院,临走时推开卧室的门,整洁的床没有一丝皱褶。
我喜欢傅祈年的第十年,他彻夜未归。
戴着眼镜的年轻医生,盯着我脸看了半响,才惊喜的叫出声来:
[木青兰,怎么是你?]
见我有些疑惑的神色,他拉下口罩,
[是我啊,高翔宇,我们高中坐前后桌的。]
我在脑海里苦苦搜寻了半天,才……
[其实真的没事,]
伸出洁白细腻的脚腕,的确连一丝红肿青紫都没有,许若涵从他身后探出头,不好意思的冲着我笑,
[祈年实在有些大惊小怪了,昨天我们同学聚会,好久不见,一时叙旧都忘了时间,你不生气吧?]
怎么会呢,我一直都是这么大方的啊。
托许若涵的福,我坐上车,被傅祈年送回家。
她坐在副驾驶,说是空间大,腿伸的开。……
婚后的生活按部就班,短短三年,傅祈年就已经成长为享誉全球的顶级钢琴大师。
他的琴声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低语述说,那样的绵长动人心弦,激烈奔放中又带着淡淡的忧郁悲伤。
我跟随着他的脚步走遍世界各地,磁带也不知不觉中累积到这么多。
默默阖上盖子,擦干脸上冰凉的泪水,我坐到客厅专属于他的琴凳上,打开录音机,
傅祈年教过我几次,只不过最……
特意半月余没有去工作室,我泡在家里,将所有与傅祈年有关的东西全部整理出来。
记忆越来越模糊了,上次烧了开水想喝药,完全忘在脑后,差点起了火,吃饭也是吃两顿忘三顿。
愈发消瘦的同时,我能敏锐的感觉到生机逐渐从身体里抽离。
高翔宇打了很多个**来劝我,尽早就医,他说越拖下去存活的几率就越低。
可是我不敢去赌,害怕一个人躺上手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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