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张三娘子偏偏不信,硬生生的把那枝头挂的最好的瓜扭了下来,进口下肚,却苦的肝肠都吐了出来。再来一次,张三娘子有三愿。一愿父母安康;二愿阖家欢乐;三愿可以寻到给予她最后温暖的人。张三成功的缩短范围,将人选确定了正主的护卫之一。正在张三摩拳擦掌之际,正主一手拍掉了张三伸出的爪子,将张三的挖墙角大计一脚踩碎。“你说你要我身边的谁?”张三立马撒手,极为有眼色的抱住了这人伸出的大腿。“是你,就是你。”
天蒙蒙亮,淡青色的天空还镶着几颗残星,依稀可现。
一个身形消瘦的人一身单薄的跪在院中。
张三娘子虽穿着一身低等婢女的衣服,可依旧抹不去她的好颜色。
风无情的穿过她的单薄的身子,带起垂着的衣角,吹走一地落叶。
跪着的脊骨依旧直挺挺的,宛若院中那砍了又长,长了又砍的青竹。
这个她一手打造的院子如今已变的面目全非,张清筠双眼空洞的看着面前……
本以为小丫头会得理不饶人,却见她拿起帕子,极为熟练的为她擦着额上的冷汗。
“姑娘可是梦魇了?”
张清筠抬眼,迩语担心的样子结结实实的落入眼中。
心中的苦涩无法言说,竟比幼时外祖母哄骗着喝的药还要苦。
下意识的寻着果脯,却摸了个空。
张清筠的下颚微点,起身半坐,靠在枕上。半晌,才呢喃着,“若真是一场梦便好了。”
可她切切实……
她的示好、靠近,萧景从来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
二人的关系一直是那般若即若离。她只以为他生性如此。
她不知道,萧景已经有了心上人,且那个人便是她凭空多出来的妹妹。
直到婚后,一切才慢慢露出了端倪。
**的人占尽了好处,却将所有的指责、过错,一股脑的全都推到自己头上。
若是早知道二人的情谊,任那萧家二郎再好,她也不会一头栽了进去。……
可本就是为了让爱女如意,又岂会牵强。
张云筠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双眼通红。
“女儿愿为父亲和姐姐解忧。”
萧家二郎这才有了动静,俨然已经有了决断。
“我不同意,张家三娘,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岂容你说变就变。”
“你将我萧家当作了什么?”
张清筠这下终于明白了,为何偏偏是她。
二人的确有情,只是当她这个张家的亲生女……
又给这丫头添了杯水,这才往后一靠,窝在久违的椅子里,舒服的眯了眯眼。
余光却是在那摞闲置的请柬上停了停。
随便捡起一张请柬,微晃的手指停了下来,落在表面。
这些都是她一回京,各家送来的。
毕竟她的父亲可是掌管户部的一把手,自是人人关注。
前世,她因着那场春日宴心有余怯,对此类宴请避之不及。
得偿所愿的她,安心在家准备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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