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身边七年,圈内的朋友都知道我喜欢他,可他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他女朋友。我捧着一颗真心却被他狠狠糟践。后来他当众宣布和白月光的订婚,现实告诉我,我永远都捂不热他的心,暴雨夜,喝得烂醉时我上错了车,那人一身寒意,不算温柔地擦干了我的眼泪,我泪眼朦胧栽进了他怀里。他说:你喜欢了他七年,我爱你不止七年。清晨,在男人怀里醒来够,我方知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阿圆自始至终都是妹妹。”
男人笑得温散,语气一如往常那般疏懒随意。
包厢里的空气静了静。
谈知沥这句话刚落下,明津泽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了任灯脸上。
正好和任灯抬起来的视线相触,明津泽看着这张脸恍惚了一瞬。
任灯生了一张令人过目难忘的脸,五官精致无可挑剔,肌肤冷白,一袭雾紫丝绒旗袍,周身自带一股轻描写意的清雅和贵气,莫名叫人生出种距离……
任灯下意识往后退开半步,距离被拉开。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她抿唇道了声谢谢。
男人目光从她眉眼移到她左肩掉落的灰烬上。
下一秒,指尖夹着的烟被随轲掐熄扔进了垃圾桶。
任灯没注意男人的动作,只庆幸自己避开了谈知沥的视线。
明津泽和谈知沥的对话让她下意识想躲。
她努力地压着情绪,向下垂落的的眼睫遮了眸底的失落和酸涩。……
酒劲汹涌上头,抵挡不住头重脚轻,任灯头靠着车窗烂醉过去。
雨势太大,视野不清,景宇阳全靠着感觉在开,他收敛了心神不敢分心。
不留神左车轮轧进浅坑里,车身颠簸几秒。
后座传来脑袋磕碰车窗声,紧接着是一声很轻很软很短促地闷哼。
女人没有睁眼,眉心难受地蹙起。
景宇阳被女人此时模样晃了下神,下一秒对上随轲黑沉沉的目光,讷了下:“撞着了?”……
清晨,任灯在四肢百骸的酸痛中醒来。
她皱着眉心嘤咛了声。
惺忪的眼睛在看到枕边男人睡颜时瞬间睁大。
男人一只手臂圈着她腰,一只手臂任由她枕着。
两人姿势暧昧又密不可分。
任灯脑子轰地炸了。
昨晚她醉得厉害,却没断片到什么都不记得。
脑子里闪过一幕:洗手台上,她指间穿过男人头发……
一遍又一遍缠着男……
小区门口的惨状,任灯此刻并不知晓。
她涨红着脸从电梯里出来,靠着墙好一会儿才让胸前的震颤平复。
登徒子,流氓,随轲这个**。
直到脸上的烫散了些,她才低头输家门密码,输到一半门从里面打开。
宣珍叼着一瓣苹果,慵懒妩媚地探身而出。
她视线凝在任灯脸上几秒,虚空指了指她肿起来的眼皮,“别跟我说你昨儿哭了一晚上?”
话落直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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