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对老公说:“爸爸,下次别让妈妈接我了,同学都笑她胖,我想让你或者清清阿姨来。”我站立五个小时生下的女儿,现在当着我的面说出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生霍欣的时候,胎位属于斜位已经入盆,那天医院所有主治医生都惊动了。唯独我的老公守在胆囊炎发作的许清清病床前。许清清,她的名字曾出现在霍行州记事本的每一页。看着他们父女嬉笑的面孔,我提出了离婚。“你现在这么胖,离婚了也不好找吧?”“这些和你没关系了。”拿到离婚证的那天,霍欣对他说:“爸爸,清清阿姨可以做我的新妈妈了吗?”
1.
我的娘家老宅与霍家路程只有一个小时,爸妈很早就去世了,老宅是外婆留给我的。
回家的时候,看到一个瘦瘦的小女孩正在翻着垃圾桶。
我走近她,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走远。
几秒后,她停下脚步回头对我说:“阿姨,可以给我买个包子吗?我真的很饿。”
我带她来到了家附近的一家面包店,给她点了一个面包,一杯奶茶,示意要她坐下。
她的……
2.
她告诉我,她的爸妈早就有一个弟弟了,因为没有钱她妈总想着把她送人,送了三户人家。
这些人家都对她不好,不是打就是骂,她才跑了出来,结果迷路了。
我心中嘀咕:“既然她是个累赘,为什么还要到处找她,那么就一个原因,收了别人的钱,或者..想再次卖掉?”
我轻叹一口气,安抚她:“放心,暂时跟着阿姨吧,别人问你,就说是我女儿,叫沈晴好吗?”……
3.
可想象中并没有那么好赚,第一天收入负300,卖出去四十元为了庆祝,带着沈晴去对面的火锅店消费了260。
第二天,我们带好了面包牛奶,互相鼓励,今天要开始认真摆摊!
晚上八点,沈晴站在摊位前呼喊我:“妈妈来客人啦!”
我赶忙走过去,看到许清清牵着霍欣的手,站在了我的摊位前。
“妈妈?她叫你作妈妈?”霍欣眉头微皱看着我。……
4.
回头望去,霍欣抱着双臂抬起下巴得意的地看着。
在所里,我说清楚了来龙去脉,加上沈晴的口供,以及身上的旧伤,他们也没有太为难我。
登记好资料,我把沈晴暂时带回了家。
“妈妈,他们要把我抓回去了吗?”
深吸一口气:“放心,不会的。
这几天我也没有再去摆摊,只是陪着晴晴。
这一年里,她和我是互相照顾,上不了学……
5.
我在霍行洲书房里打开一本记事本才知道,每一页的落尾,都写着许清清的名字。
我问他,他告诉我,许清清是他的初恋,为了学业把他甩了以后就去国外了。
他说,许清请去国外前,他们有过一个孩子,但是当时太年轻,没有留下。
他还说许清清脾气不好,做完流产手术那天,她拍打着他,哭着说道:“都怪你!害我这么痛。”
霍行洲握着她的手哭了,他说这……
作者:小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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