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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我妻子给自己找了个精神伴侣。
身为大学老师的他们每日互通露骨书信。
【梦中你进入了我,醒来后我仍然幸福地颤抖。】
她不承认出轨,高傲地表示这是精神交流。
“虽然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但我可以不和你离婚。”
她抬着头,宣布对我的施舍。
我不配懂他们之间的“高尚情感”。
不如求助学校领导,问问这狗屁情感真的纯洁吗?
读过大学就了不起?
西北大学尖峰班招理科精英,这一次,我不再为谁牺牲自己。
......
原来三年前江楠和宋阳就搞上了,那时我们才结婚一年。
宋阳的裤子沾了油渍,江楠柔嫩的小手在他两腿之间来来**地擦拭。
隔着玻璃我看到他跨间恶心的隆起。
......
被我当场撞见,江楠为了保护宋阳,无奈回归家庭。
“你喜欢他什么?”
江楠看书的背影一顿,声音压抑着不耐烦。
“说过多少次,我跟他什么都没做。”
我摘掉菜叶上恶心的虫子。
“那你想了吗?”
她猛地放下书,恼羞成怒。
“孟鹤堂!我都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摔门而去。
我浑身一颤,手掌因为握得太紧而发麻。
直到天暗了,我讽刺一笑,去阳台收衣服。
江楠站在楼下花坛边发呆。
惨白路灯下,她修长的身体莹莹而立,忧伤又落寞。
半小时后,她推门进来,脸上勉强扯出一个隐忍的笑。
“鹤堂,学校要举办元旦联欢,你陪我去吧。”
学校的活动,她从来不带我参加。
我也小心试探过,她总是不耐烦地打断我:
“你去了是能吟诗作赋还是出口成章?”
怎么,现在不怕我不能吟诗作赋了?
满心讽刺,可我没说出来。
鱼头上的脆骨扎进舌头,我狠狠嚼碎咽下去,含糊说:
“知道了。”
她松了一口气,殷勤地往我碗里夹了一块鱼肚子。
还贴心地帮我夹掉鱼肉上的葱丝,夹到一半,她突兀地停住。
我喜欢吃葱丝,跟鱼肉一起吃,鱼就不腥了。
不爱吃葱的,是宋阳。
她尴尬地收回筷子,掩饰一般匆匆往嘴里扒了一口饭。
“你累了一天,今天我来洗碗吧。”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大**江楠居然主动洗碗。
我一言不发,转身进了书房。
江楠回归家庭那天,就跟我分房睡了。
“我需要时间冷静,这段时间你就睡书房吧。”
我当时只觉得心口有块大石碾,来回来去地轧得我喘不过气,浑身上下都像火烧一样难受。
我几乎咬碎后槽牙才轻轻憋出一句:
“为他守身如玉?”
她关门的手顿住,皱着眉头冷冷看我:
“你非要说得这么难听吗?我们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个眼神里,不屑、鄙视......让我觉得骨头缝里都发冷。
可今晚,江楠居然轻轻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鹤堂,你还是我的丈夫。”
她声音闷闷的,连呼吸都显得勉为其难。
冰冷的小手探进睡衣,在我胸前摩挲。
而我却觉得恶心。
我还是她的丈夫,所以她在履行夫妻义务?
好像这是她不得已的妥协,可贵的恩赐。
窗户老化了,总有风漏进来,一丝丝的,吹得我满心荒凉。
“可真难为你了。”
我的话和风一样冷,在安静的环境里,像一把匕首割开了空气。
她的手僵住了,停在我腰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