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为了我手上的兵权,执意请求皇上立我为太子妃。一朝登基坐稳皇位,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夺我兵权,废我后位。「粗鄙之人,如何母仪天下?」深居冷宫数年,他又寻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赐我鸩酒,诛我九族。再次醒来,我回到了十年前,初遇萧元恒的那天。
太子为了我手上的兵权,执意请求皇上立我为太子妃。
一朝登基坐稳皇位,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夺我兵权,废我后位。
「粗鄙之人,如何母仪天下?」
深居冷宫数年,他又寻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赐我鸩酒,诛我九族。
再次醒来,我回到了十年前,初遇萧元恒的那天。
他衣袖微湿,轻摇折扇:「举手之劳,不足为道,还请少将军莫要放在心上。」
「既如……
大历七年冬,一杯鸩酒,结束了我的生命。
萧元恒冷眼看着我在地上痛苦挣扎。
我疼得喘不过气,满是不解:「为什么啊……」
明明我已经让了位,甚至被挑断了手筋脚筋,丢弃在冷宫自生自灭,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不肯放过我的家人?
我与他相识数载,他以救命之恩为由引我步步沦陷,甘愿折断羽翼居于这深宫后院当中。
登基后,他忌惮我手中的兵权,好,我……
「少将军?少将军你终于醒了。」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
胸腹翻搅的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和风煦日,唯有耳旁似苍蝇般嗡嗡的声音依旧令人生厌。
或许是老天不忍大夏葬送在此等狼心狗肺之人手上,又或是怜我被人蒙蔽,利用至死,我竟然又活了。
不仅又活了,还回到了初遇萧元恒的这天。
「三皇子?你为何在此?」若非穿着束手束脚的襦裙,凭我自小深谙水性的本事,也不至……
「少将军,可是要回府?」随从方圆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看到我浑身湿哒哒的,急忙迎了过来。
「嗯。」我将襦裙下摆系在腰间,走路果然自在得多。
「那将军……」
「难得在京城赶上这样的热闹,她喜欢便让她多待会儿,等会儿再来接便是。」
今日长平侯世子行冠礼,将军府受邀在列。
若非娘亲打着为我寻门亲事的主意,执意让我像正常女儿家一样穿襦裙出席,或……
到了长平侯府,我便直奔容浔住处。
虽说男女有别,坐不同席,食不同器。但我自小便在军营中长大,对这古训,全当耳旁风。
「这位公子请留步,我家世子正在更衣……」
我脚步飞快,还未等容浔的小厮说完话便推门而入,生怕他耽搁一会儿容浔就小命不保。
谁知入目便是一身着白色亵衣的少年,头发微湿,胸膛半露。
我盯着看了几眼,直到他尴尬得背过身才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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