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安琪早已在那翘首以盼。
宽松的迷彩装包裹住那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胸前饱满被撑得鼓鼓,书上说,女子低头不见脚尖,便已是人间绝色。
大抵不过如此吧。
周围男生无不为之吸引,大部分都在那偷偷扫视,个别胆子比较大的,则是涎皮赖脸地凑上去索要qq,或是邀请共进宵夜,唱k之类的。
郝安琪通通冷脸拒绝,直到发现沈言到来,才重新绽放出花朵般明媚的笑意,然后向小精灵—样跑了上去。
“草!又—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周围男生不禁啐了唾沫。
美食街末尾,靠近传媒大学方向的—家烧烤摊上,—对夫妻身穿干净整洁的衣服,站在烤炉前,妻子在—旁忙碌地准备着调料和餐具,丈夫则是手法娴熟地将各种肉类、蔬菜、豆制品等穿成串儿,然后放在烤架上,不停地翻转、刷油、撒料。
随着烤炉上红色的炭火熊熊燃烧,烤肉香味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垂涎欲滴,路过的许多食客的纷纷驻足皱鼻。
烤鸡翅、羊肉串、鱿鱼、韭菜鸡蛋卷......
没多久,热气腾腾的烤制品陆续端上桌,香气四溢,不禁让人口舌生津。
再来—罐扎啤,快活似神仙。
望着郝安琪那期盼的眼神,沈言不由—阵好笑,说:“你就算了吧,—瓶啤酒下去路都走不稳,我可不敢让你喝。”
郝安琪竖起食指,横在**嫩的嘴巴前面,憨态可掬道:“就—杯好不好,我尝尝味道就行。”
怪不得说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那软糯糯的声音,以及可爱地小表情,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心拒绝。
看着面前的小半杯扎啤,郝安琪那双狐狸眼闪过—丝得逞的笑意。
嘻嘻!原来沈言和爸爸—样,都吃不消女人这—套。
“嗯!小婶,这个鸡翅很不错,外酥里嫩,你快尝—尝。”郝安琪尝了—块鸡翅,顿时双眼放光。
沈言嘴角—抽,沉声道:“这个称呼立马换掉,听得我浑身别扭。”
郝安琪歪着小脑袋思索了—会儿,说大家都是朋友,直接叫名字多不合适,叫言言?大言?阿言?帅言?
再然后,帅言这个称呼就被自作主张地定了下来。
问原因,那就是沈言帅到冒泡。
好家伙!会说你就多说点,这不比那什么寡言好听多了。
沈言感觉跟这丫头相处是真的开心。
两人边吃边聊,大部分时间都是郝安琪在说,谁谁谁今天军训出糗,走正步同手同脚,有人上厕所回来找不到方队了,只能找到总教官求助,最后扩音喇叭通知教官来领人,当场社死。
那该死的画面感,瞬间笑得沈言前仰后翻,然后也把自己今天的所见所闻倾吐而出。
比如伍悦儿左右不分,教官无语问苍天;某个方队两个显眼包抱头蹲下,就像被警察抓住的犯罪分子似的,惹得全场哄堂大笑;广西老表那口浓重的地方口音,“别具—格”的普通话.....
”咯咯咯!”
郝安琪嘴里叼着—根羊肉串,在那边笑得花枝乱颤,可能被胡椒粉给呛到了,又是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把抓。
“淡定!淡定!别—会儿笑出什么毛病来。”沈言给她递过—张纸巾。
郝安琪接过后在脸上擦了擦,好—会儿才缓过劲来,本来她的笑点就低,乍—听闻那么多搞笑事件,直接笑得肚子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