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从没有此种经历,只觉大脑慢慢昏沉,浑身酥软。
忽然浑身失重,才惊觉,顾景明已将我打横抱起,即便如此,也没有放开我们交缠的唇齿。
直到他把我放到床榻之上,我心底才生出一股子惧意。
“现在知道害怕了,你后悔了?”
他察觉出我的异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我,不,不后悔,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请相爷疼惜,我,怕疼。”
传言顾景明先夫人,是被他凌虐死的,说不怕是不可能的。
他轻笑出声,我在咫尺间看他面容,细长的凤眼,高挺的鼻梁,唇上湿润,是刚才亲吻留下的痕迹。
我心跳如鼓,一时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再次低头,快碰上我的唇时,才轻声开口。
“可。”
我没有机会去思考这个字的意思,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双唇和解我衣衫的双手之上。
整整一夜,我在顾景明的温柔中沉沦,欲海中沉浮。
直至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干,我才明白顾景明的可字是什么意思。
是可以温柔,是可以疼惜。
再睁眼,已是第二日清晨,身边的人已不见踪影。
洗漱罢了,我被马车送回了梁府。
梁柯完全没有妹妹失踪一夜的担忧,客客气气地把顾府的人送走。
“嫣儿,顾相今日用顾家的马车将你送回,看来对你确实上了心。”
看着他面上的雀跃,我觉得格外心凉,格外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