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表妹抢走了我的相亲对象。我被推下悬崖,在冰窟窿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再睁眼时,我重生了。重生到了七十年代相亲那天。表妹红着眼扑向了落榜生赵向阳:“这男人将来要当大官!”我笑了。她不知道,赵向阳是个银样镴枪头,更不知道那个被她嫌弃的糙汉铁匠,将来会是建筑大亨。这一世,我主动勾住何兴邦的脖子:“兴邦哥哥,我替你洗衣做饭生娃娃。”他的耳尖红透了,直接把我按在铁砧上:“先说好,老子命硬克妻。”我猛地扑进他怀里:“我妈说以毒攻毒,你命硬,我命贱,正好凑一对。”后来,表妹在悬崖下发疯时,我靠在何兴邦的怀里数存折。
上一世,表妹抢走了我的相亲对象。
我被推下悬崖,在冰窟窿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再睁眼时,我重生了。
重生到了七十年代相亲那天。
表妹红着眼扑向了落榜生赵向阳:“这男人将来要当大官!”
我笑了。
她不知道,赵向阳是个银样镴枪头,更不知道那个被她嫌弃的糙汉铁匠,将来会是建筑大亨。
这一世,我主动勾……
傍晚,铁匠铺的烟囱冒着青灰色的烟。
我抱着粗瓷碗往何家走,蒸饺的热气在棉袄前凝成了霜花。
隔着篱笆,我就瞧见何兴邦光着膀子往炉膛添煤块。
炉火映得他的后背发亮,汗珠子顺着脊梁骨滚进了裤腰。
冷风卷着雪花扑过去,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反手把铁钳丢进煤堆,溅起一片火星子。
“兴邦哥,我送饺子......”我怯生生喊了一声。……
我疼得吸气,眼泪却不禁淌了下来:“秀娟,你要是不信,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二婶冲进来时,我正蜷在炕角哭得打颤。
罗秀娟到底还是没敢赌。
她太想要赵向阳那“官太太”的命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去了卫生所。
我攥着热乎的钞票,给我妈买了最贵的消炎片。
玻璃药瓶揣进怀里时,我听见隔壁产房传来了婴儿的……
罗秀娟脸唰地一下就青了。
自打新婚夜发现赵向阳是个银样镴枪头,她见天往我这儿找晦气。
“总比你家那个强!”
她一脚踢翻煤筐,黑灰扑了我满裙角,“何兴邦早晚要去建筑队当苦力,到时候你......”
话音未落,铁钳当啷砸在了砧板上。
何兴邦拎着半截烧红的铁条站起来:“建筑队是给公社盖粮仓,光荣。”
罗秀娟踉跄……
我咬开酥皮,红糖馅烫得舌尖发麻。
上一世我低血糖晕在地头时,他往我嘴里塞的也是这玩意儿。
那时候他刚从牢里出来,胡子拉碴地说:“吃甜的,不苦。”
“兴邦哥。”
我踮起脚替他摘下了头发上的煤渣,“你咋知道我爱吃甜的?”
他僵着脖子不敢动,喉结上的汗珠滚进领口:“昨儿听见你哄前街刘娃,说糖能止疼。”
我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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