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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陷入了熟悉的烟草冷松味道怀抱。
抬头看见他今天反常穿了身黑西装,明明简单的服饰却能穿出顶级高级感,锋利的眉眼和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人腿软。
“爸。”裴驰野慌忙拉着叶漾退后两步扯出笑。
听着他的称呼,众人都深吸一口气。
是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无数人可望不可及巴结的男人。
有些原本不屑裴驰野的人坐不住了,陪笑着堆上来。
“裴总,您还认得我吗?”
“裴总辛苦了,一回国就工作。”
“那还用说,‘N.’还没有成名的时候,裴总就投资,这投资水平。”
裴屿淡漠地回应,没分一个眼神。
低头看着怀里的我,眼里的寒冰才慢慢融化。
我所有的伪装坚强在那一刻溃不成军,鼻头一酸。
孩子好像有感应一样,刚才安安静静突然开始哭。
在众人惊愕的眼光中,矜贵清冷的男人熟练地接过孩子赶快交给助理。
长臂一伸把我搂紧怀里。
“不哭了,我心疼。”
“别害怕,一切有我。”
平时签署亿万订单的手此时慌乱地抹着我地眼泪,拍着我的背直到我呼吸顺畅。
随后缓缓转头看向众人,嘴唇抿成一条线。
眼里愠色正浓,让人怀疑之前的柔情是看花了眼。
“野种是我的,有什么意见吗?”
林漾看到裴屿那一眼心脏狂跳,感叹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完美的人。
此时却面对裴屿居高临下的目光面色苍白。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驰野看着裴屿搂着我腰间的手,显然还没有从巨大的**中缓过来。
他从前以为,沈容玉喜欢他那么多年,非他不可的。
重生后去国外也是逃避自己的内心,心里一定还爱着他。
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一定是。
可是我温柔明媚窝在裴屿怀里骄纵开心的样子却那么刺眼。
“什么意思?”裴屿被气笑了。
他本来是不婚主义,多年前退伍收养了战友家的遗孤。
努力培养,对外宣称是继承人,没想到是个白眼狼。
“意思就是,阿玉是我妻子,这是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