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林将苗嬷嬷扔到了地上,好整以暇打量着秋清染,眸光落在秋清染松垮的寝衣下露出的雪白脖颈上,脑海中不由就有了白日里秋清染在他身下求饶的模样。
手心里还残留着秋清染嘴唇的温度,十分柔软。
“本王当然有本王的办法。”
闻景林声音平静:“既然你如今已经是本王的人了,本王自然要帮你早日脱离永安侯府,不然怎么入我淮南王府?”
听懂他话里的含义,秋清染的脸瞬间红了:“白天的事情,王爷权当没有发生过吧!那都是我中了药,所以才会……王爷不必对我负责。”
“看来你是想要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利用完了就想把本王扔了。”
闻景林几步走到秋清染面前,用手挑起了秋清染的下巴,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秋清染的脸更红了,她想要挣脱闻景林的手,却挣脱不开,无奈之下,只能继续道:“我只是商户之女,身份低微,实在配不上王爷,况且,我还已经有过夫婿,王爷还是另寻他人吧。”
“本王不介意。”
闻景林说着,忽然附身,吻上了秋清染的唇。
秋清染没有想到闻景林居然会疯狂到如此地步,下意识瞪大了双眼,微微张开了唇。
闻景林趁势将舌头伸了进去,与她的舌头纠缠,吮吸,呼吸逐渐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秋清染不停地在他怀中挣扎,口中不满地发出“呜呜”声,却阻止不了闻景林的深入。
他双手已经攀附上了秋清染柔软的腰肢,像是要把秋清染揉入自己身体里一般。
一吻结束,秋清染娇喘连连,一张脸红了个彻底,眼尾带上了迷蒙的泪水,显然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她狠狠瞪着闻景林,眸光中带着些许哀怨与愤怒。
闻景林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流氓!”
秋清染不由骂了一声,一颗心跳的擂鼓一般。
“你刚说什么?”
闻景林斜斜眯着眼,盯着秋清染绯红的唇。
秋清染有些慌了,摇了摇头:“没什么。”
闻景林见她认怂,嗤笑了一声:“苗嬷嬷就交给你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淮南王府找我。”
他说着,身影一闪,便从窗户翻了出去。
秋清染跑到窗边,闻景林已经没了身影,只剩下苗嬷嬷还昏死在地上。
秋清染招来胭脂,胭脂看到躺在地上的苗嬷嬷,吓了一跳:“**,她怎么会在这里?”
“有人把她送来的。”
秋清染道。
“是淮南王吗?”
胭脂已经听秋清染说了白日里的事情:“**要不明天奴婢去偷偷抓一碗避子汤回来吧。”
秋清染下意识望向自己的小腹,内心有些苦涩
前世,她与淮南王被捉奸在床,之后就有了淮南王的孩子,她想要把孩子打掉,是刘炀好说歹说让她把孩子留了下来,结果,孩子出生以后,就成了刘炀用来威胁淮南王的把柄最后更是在没了用处后被刘炀狠狠当着她的面,摔死在了地上!
她想起那孩子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抽痛,现在,她的肚子里应该也和前世一样,已经有了淮南王的孩子。
轻抚着小腹的手微微收紧。
她看着胭脂,扯出一丝笑,“不必了。”
“可是……”
“无妨,如果有了,我会生下他,只是生下他之前,我需得到自由身!”
与刘炀和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此人好名声,宁可拖死她,也不会放手。
更何况,刘家一家都眼馋她的嫁妆,想要全须全尾的退出来,还得找机会才行。
眼下只能及时止损,看能否把自己的损失补回来。
次日,秋清染招呼都没打,就出了门。
街道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京都最热闹的地段,一间粮铺独居道路要塞,人流顶升。
这便是她手下产业之一——金谷粮铺。
自她嫁来后,金谷粮铺一直维持着刘家的生计,是她重要陪嫁之一。
只是,上一世刘家嫌她在粮铺抛头露面过多,直接叫人接手了她的活,自此后,她对粮铺只有简单的了解。
直到粮铺成为刘家主要抵柱,她被驱赶出去,才后悔莫及。
如今想要脱身而出,必要先将这粮铺理好。
忐忑不安的踏进门,就听见屋内传来一句,
“掌柜的,给我拿百斤米来!”
声音气势如虹,那傲人的腔调,哪像是买东西的,倒像是抢东西的。
“客官,前两天不是买了米吗,怎么又……”
“又什么又,又不是第一次做生意了,磨磨唧唧的作甚!”
掌柜正在对账,话没说完,就听对面嚷嚷道:“好歹是熟人,这般不老实,是不是要我让上面换了你这掌柜!”
“谁要换我家掌柜?”进门,就见陪嫁张掌柜头低到尘埃的模样,秋清染怒气冲冲。
转眼间,才发现对面竟是红楼酒家的人。
红楼酒家,乃老夫人萧氏的产业。
难怪,对方前来,如此目中无人。
两人见着秋清染皆是行了个礼,不等张掌柜开口,对面小厮就已勾着腰,讨好道:
“夫人,你怎么来了?”
秋清染冷哼,“我若不来,怎知我的人如此不听话,竟怠慢了你呢?”
“瞧你这话说的,客气了,客气了。”
秋清染情绪掩盖的很好,对方还以为她是真的帮他说话,连连感激。
秋清染倒是径直走到掌柜的位置,示意让其退一下后,拿起了放在桌台上的账本。
“要买米,是吧,我亲自招待你。”
随意翻了两下账本,秋清染眉头不由的皱住,“是我们记错账了吗,上面显示这个月的米,你们两天前就已经领了?”
“夫人,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世子归来,众人巴结,这宴请都不知道办多少回了,缺米是正常的,这不,昨天才办了宴会不是,我们也要未雨绸缪才是。”
可真是长了一张圆滑的好嘴。
哪家宴请,能宴请到缺米?
红楼酒家乃萧氏的产业,为了讨婆婆欢心,铺子每月都会定时送米过去。
这才过两天,就算宴请之人,个个是饭桶,也不可能两天吃两百斤吧?
这里面明显有猫腻。
秋清染眸子暗了下来,看透却不说透。
“公子所言极是,既如此,明日我就让人家米亲自送上。”
“好勒!”小厮得意的离开。
秋清染刚敛住笑,就被张掌柜拉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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