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老大!”
此时,王业已经来到天鸡巷的某处院落中。
有两名四袋弟子在看守陆大米的尸体;
王业凝视床上。
很快就揉了揉眼睛,冷静一下自己。
“太残暴了!”
为了找到凶手,真难为陆长老没有破坏案发现场了。
尸体本来赤着下身,如今被白布遮住。
上衣整洁的乞丐平躺着,脸色惨白,眼珠上翻,两手腹前环抱,形成一个舒爽的“姿势”。
舌头外翻,但明显勾勒的唇角则见证了风花雪月之后的销魂。
约莫是不堪重负。
眼珠子都翻出血丝,可见当时战况之惨烈。
死成这个鸟样,一般人还真找不到凶手。
幸亏老王不是一般人。
跟两个丐帮小老弟了解些情报,王业背对着他们,垂眸扫视尸体,黑亮的眼睛凭空沁出清气,一点点充斥瞳孔。
这是《望气术》,传播性很高,是上阴学宫的基础课程,桃花岛正好有收藏,但没天赋的武夫可学不了。
正好王业不在此列。
在清光缭绕的视线里,陆大米正散发着黑白色光波,就跟摇摆的火焰一样,其中掺杂交缠着数道斑驳的碧色;
王业的《望气术》水平很高,很清晰地分辨出七种不同震动频率、不同的颜色深浅、不同摇摆幅度的碧色光波;
寻着这条线索,只要身处黑夜,王业就能找到凶手。
最重要的是,望气术能提前预判对手的实力强弱,王业才好决定要不要冒险做任务。
今生虽然掌握着不小的武力,但相比于前世旅行主播那样任性乱闯,王业现在苟了三分。
…
立夏,四月十四,不宜行房。
夜黑风高,洛阳外城弥漫在一片灰白色的世界里。
王业踏着苍凉月色,独自探索、探索、探索在寂寥幽长的小巷。
凝眸审视四周,眼里迸发出清光,一点点排查踩点。
玛德,洛阳城的巷子真特么多,这已经是王业走的第二天夜路了。
直到一处死胡同,王业停下脚步。
清光缭绕双眼凝视二百米外的一座老旧瓦房;
墙体斑驳,游走着道道裂痕,纵横交错间隐约勾勒出别致的妖娆。
若有若无的娇吟声,隐隐要爬出窗扉,为这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添上几分鲜活。
冷风呼啸着穿过狭窄的巷子,仿佛带着无数的秘密和阴谋。
大门紧闭,两侧挂有两盏红灯笼,烛火的红光在苍白的月色中摇曳,渲染出一股诡异而靡靡的氛围。
实际上,这是一处休闲场所,不正规的那种;
王业直接大踏步向前,驻足在门口。
再次使用炼气术,确认里面没硬点子,这位丐帮六袋才放心下来。
这么晚了都没有客人进进出出,一看就有问题。
“扫黄除恶,从我辈始,我与赌毒不共戴天!”
嘎吱——
王业还没伸手推,木门就自动开。
一股淡淡粉红的雾气透出,让他本能地屏住呼吸,并且收缩全身毛孔。
屋内摆放精致,灯火辉煌,各色男子与女子把笑言欢,淫声浪词不绝于耳,下作场面堪称辣眼。
奢靡扑面而来,与屋外的冷清对比相当割裂。
中间一个舞台,上面有几个女子在翩翩起舞,轻纱裹体,摇摆间能窥见其下曼妙曲线,而且舞姿越发嚣张。
王业正气凛然地欣赏屋内堕落的impart场面。
“官人~”
却是舞台上直接跳下一位妩媚妖娆的女子,扭着水蛇般的臀胯风姿摇曳朝王业这边走来。
“官人等得我苦,却是才来!”
娇声媚惑,体态丰腴,骚媚欲滴;
裙摆的布条碎碎散散,压根就没想遮掩那双大长腿,简直了。
老王精光一闪,嘴角一抽。
腿上、身上、脸上全特么是科技与狠活,这世界的易容术是真的邪异。
你大爷的!
女人只会影响老王抡枪的速度!
……
“小娘子可真胡言,我明明第一次来。”王业摇摇头,装作小期待地看着**风情万种地走来。
夸彭~
顷刻间所有烛火爆燃将屋内照得绚亮,身后大门自动阖闭,王业的相貌毫无掩饰地落在烛光之中。
眼眉斜飞,星眸清澈,脸上线条俊朗却不失英气。
身姿笔挺,裹着一件青色长袍,双手空空,围腰的绦带绣有六匹狼形的小口袋,左右对称;
从狼背的露出的袋口可见一颗颗龙眼大小的银锭和金锭。
“哎唷,瞧瞧奴家这脑子,实在该打。”**的眼神一个劲地往瞄准六匹狼腰带,热切地邀请贵客往里走。
王业昂然地来到一间更精美的房舍,两人在桌边坐下。
美酒佳酿早已摆满一桌,**很亲昵地坐在王业身侧。
王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酒色清冽剔透,有温热气息撩着手指。
“官人难得来此竟只想饮酒,却不搭理奴家。”
**幽怨着,更是软软地靠向王业,企图上下其手。
咱老王能这么便宜她?
毫不犹豫的坐到另一张凳子上。
“官人~”
楚楚可怜的**更添柔美的风情。
寻常百姓和乞丐大都在底层挣扎,面对这样的尤物,基本变禽兽。
但是王业不一样,在前世,日常六部手机上课,线上线下从不缺勤,什么款式没见识过?
诶嘿,还别说,下一秒的场景还真挺期待的……
只见**轻盈跪下,露出光洁的后脖颈。
座下乖巧的女子,如此buff叠加,就算王业出身名门正派,也下意识转头。
就像看着上辈子很多让人批判…又一划而过的短视频美女。
“可是家里夫人不懂事,官人这般拘谨?”
“小娘子好像刚出土的叫花鸡,又香又嫩,由内而外都烧透了,一时不知如何品味。”
**并未洞悉这句话的真意,看着王业的俊脸,眼神亮得烫人,“官人真有才,妾身蒲柳之姿,哪能当得这般赞美。”
“客气,我第一次来,都有哪些项目?”王业指着舞台的方向,“先说好,必须得正规。”
“瞧公子说的,奴家这就是正经场所,帮您洗洗脚、解解乏,不许这样糟践人家。”**说的凄凄戚戚;
“哦,你这还是个足浴店?”王业面露诧异,扫视一圈,眼底闪过缅怀之色。
“…只要你想,何处都能浴。”**赶紧道,“妾身从未图过官人什么,只求官人时候能体贴一二,养家糊口不容易。”
“这样啊,听你的意思,可是家道艰难。”
“妾身命苦不怪别人,只求爹能戒酒,娘能病愈,幼弟上私塾,日后能有官人万一的风采,便余生无憾了。”**些许悲伤,眼波盈盈像要流出泪花,还很亲昵地抓向王业的六匹狼腰带。
“唉,这般命苦,我不帮你谁帮你?”
王业不动声色拍开她的手,金刀大马坐,大腿豁开,坐在**前;“可否再多讲些故事,亲口说,我爱听。”
对方收回凄凄的泪花,掩唇娇媚笑道,“多谢官人体贴。”
许是**特别感激王业的善意,竟然四肢着地,妩媚地附身下去;
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