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他们冲入房间,说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我。
可当看到衣衫单薄,被无数猫狗包围撕咬,被利爪抓出无数道血痕的我时。
他们愣了。
林霜看着我,眼中满是怨毒。
半响后,爸妈这才将猫狗驱散。
我也放下了抱着头的手,微微抬眼:
“我知道这些是妹妹心爱的宠物,所以没有还手。”
听到我如此说,父母一时失语。
林霜见状,咬住的嘴唇微微泛红:“原来姐姐都知道,是妹妹误会了。”
说完,她走上来想要扶我,言语中带着试探:
“姐姐是不是还在怪霜儿的宠物不懂事,伤了姐姐?”
她泪眼婆娑,似乎是认错。
可藏在手中的绣花针早已深深刺入我的皮肉。
她以为,我会像五年前一样,受不了一点**。
会狠狠将她推到,厮打。
可我只是轻轻的抽出手,好似察觉不到痛。
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
“它们是妹妹心爱的宠物,姐姐又怎么忍心怪妹妹呢?”
我的似乎吓到了她,她眼中带着质疑:
“可我抢走了姐姐的未婚夫,姐姐怎么能不怪我......”
她以为秦轩还是我的逆鳞,是我不能被触碰的珍宝。
五年前,当她提出想嫁给秦轩。
我将满桌的饭菜撒在了她身上,换来了这五年的折磨。
现如今,她想再次激怒我。
而我神色未变,仍旧淡然:“怎么会呢,我早已经忘了他。”
五年前。
我还是江城首富最宠爱的女儿,是让所有人羡慕的小公主。
可一切都止步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
因为那天,父母找到了我被拐卖进大山的妹妹。
他们说,妹妹在外面吃了数不尽的苦。
于是,我的生日宴。
成了她的归家宴。
林霜第一次见到如此雪白好看的蛋糕。
妈妈便不征得我的同意,让妹妹切开了属于我的生日蛋糕。
还说:“就是一个蛋糕,你又不是没吃过,让妹妹切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那是我十八岁成人礼的生日蛋糕。
只此一个。
之后,我最喜欢的衣裙、最心爱的首饰、房间都被夺走,甚至连未婚夫都成了林霜的。
后来,林霜说我嘲笑她满脸沙坑,是个土孩子。
父母便把我送到了大山里:
“等你吃够了和林霜一样的苦,看你还敢不懂事!”
那时,我又哭又闹,说自己没有嘲笑妹妹。
可父母只信林霜,不信我。
我又去找了我深爱多年的秦轩。
可那天,他却让人赶走跪在别墅前的我,声音冷漠:“我只娶林家最得宠的**,无论她是谁。”
到了大山,我只能吃馊饭,咽狗食,每天都是干不完的重活,甚至还成了山民发泄的工具。
他们说:我是被遗弃的丧家犬,就算死了,也没人会在乎。
五年间,我被当做奴隶一样被欺辱、被玩弄。
身体更是满目疮痍,只是略微动作,便会泛起钻心的痛。
此时,父亲缓步上前,想要查看我的伤势。
可当他靠近才发现,我的衣衫只是破烂补丁拼凑的。。
他胸膛微微一紧,连忙叫来医生为我处理伤口。
并吩咐为我安排房间,买来厚实的衣服。
这个家,连一件属于我自己的衣服都不存在。
我像是一个陌生人,初来乍到。
林霜忽然抱着一堆旧衣服出现。
“姐姐,我这有些穿腻的旧衣服,给你穿吧!”
我漠然的看着林霜,见我不回答,林霜脸上露出一丝失落,她抿着嘴,委屈道;
“姐姐不肯穿,是嫌弃霜儿脏吗......”
父母如利剑一样的目光刺来,我开了口:
“姐姐怎么会嫌弃妹妹......”
见我终乖巧懂事。
父母却很满意笑道:“你能这么懂事的为妹妹着想,爸妈很高兴。”
他们说:我终于懂事了。
是啊,我终于不会反抗了。
心,也彻底死了。
无论他们做些什么,我都已不在意。
心里,再也没有一丝期待。
医生为我处理了伤口,打了狂犬疫苗。
当她见我纤细瘦弱身躯,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我看着她,笑了。
就连一个陌生人都能察觉到我的不对。
身为亲生父母的她们,却丝毫不知。
任凭他们说的天花乱坠,不过都是借口。
说到底,也只是不在乎。
说再多,终究是不爱了。
包扎完伤势后,我被安排进储物间。
只一刹那,如坠冰窟。
似乎意识到两个房间的区别,父母破天荒的有些心虚:
“霜儿喜欢养宠物,家里没有留下空房间,你先住着,爸爸这就让人来安装暖气,等过段时间再给你换房。”
所以,就算是委屈我。
让我住在这冰冷的杂物间。
他们都没想过要腾出林霜占据的十几间屋子。
因为里面,养着林霜的宠物。
见他们略带愧疚的眼神与林霜隐晦又得意的笑,我微微点头:“谢谢爸爸妈妈。”
若是从前,我早已经大闹一场。
而如今我这般通情达理,反倒让爸妈有些不习惯。
可能有那么一刹那,他们想解释什么,但又没说出口。
只是说:“爸妈还有些工作要处理,你们姐妹五年没见,好好叙叙旧,。”
他们刚走。
我便开了口:“我要休息了。”
林霜抱着手站在那,面带冷笑。
“姐姐这是要赶我走?”
见我没说话,她似乎有些恼怒扯过我的手,强硬的撕碎我的衣服,扯开绷带。
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与创口被她尽收眼底。
一些是曾经的,一些是新添的。
林霜笑的格外肆意,眼底是压抑不住的开心。
“姐姐,你怎么变成这般的残花败柳了?”
“听说你在山里跟不少的粗俗男子欢好,谁都能尝尝你的身子。”
“你说,秦轩少爷,会不会觉得你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