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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这么想着,面上对岑屿白仍是敷衍:“你别激动,我只是开个玩笑。但是现在到未来还有太久了,你现在没必要做这些的。”
岑屿白还想再反驳什么,手机**突然响起。
他不耐烦地掏出手机:“什么事?”
“岑哥,听说你和嫂子出院了,来夜色放松心情庆祝一下吧?”
岑屿白思索片刻,想到沈以棠最近的心情确实需要放松,他应声挂了电话。
去夜色的路上,岑屿白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只非常严肃地喊了她的名字:“沈以棠,你要相信我。”
沈以棠笑而未语,眼神专注地看向前方。
推开包厢门时,正撞上唐挽轻在和岑屿白那群兄弟们说着什么,见她进来,一行人立刻嘘了声。
沈以棠蹙眉,总感觉心里有些不踏实。
还不等她细想,唐挽轻端着两杯酒,笑意盈盈走上前来。
她不知道怎么突然转性,对沈以棠的态度异常友好:“以棠姐姐,我已经听他们解释过了,先前是我做的不对。喝了这杯酒,我们就算一笑泯恩仇了。”
她说着,将手中的酒朝着沈以棠又递近几分。
沈以棠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太会喝酒。”
唐挽轻表情瞬间委屈:“我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难道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难道你是害怕我在酒里动什么手脚?”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她将两杯酒一饮而尽,重新转身回到桌子前又倒了一杯递给沈以棠。
见她实在难缠,沈以棠无奈接过酒杯。
岑屿白不悦,像是也不愿她喝酒,正想着抬手阻拦。
他被兄弟们拉了过去,几个人小声耳语了一番他的脸色更加难看,看着沈以棠饮酒的动作表情纠结,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杯酒下肚,沈以棠心脏突突,跳动的厉害。
她感觉到不舒服,撑了撑额头:“我有点不舒服,出去透个气。”
岑屿白立刻起身,想要陪同着她一起。刚站起来,唐挽轻醉酒倒在沙发上,抱着他的腰身死死不愿撒手。
“岑哥哥,你说过好对我好一辈子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她又哭又闹,缠得岑屿白根本脱不开身。
岑屿白被迫妥协,嘱咐着沈以棠:“姐姐,你先出去透透气,我把她送到楼上包厢就马上去找你。”
沈以棠应声,那股不适感愈加强烈。
岑屿白抱着唐挽轻起身后,她也晃晃悠悠出了包厢,双方背道而驰。
刚站定在走廊拐角,手腕粗细的棍子猛地敲在沈以棠后脑勺,大脑一阵嗡鸣,她失去意识摔倒在地。
再次醒来,一股腐烂的铁锈味充斥在她的鼻腔,沈以棠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毛巾。
大门“吱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牵着一条体系肥大的黑狗走到她身边。
他露出邪笑,言语下流地拍了拍大黑狗的头,掰开狗嘴丢下一粒药:“你个畜生今天也算是有福了,这么标致地小美人倒是便宜了你。”
抬起头,看向沈以棠:“特地为你准备的烈性药,好好享受吧,沈**。”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沈以棠双眼瞪大,表情恐惧,她不断扭动着身体挣扎。
但越是挣扎,绳子就越紧,勒在她**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她想大声尖叫,可堵着嘴的毛巾让她叫喊不出来,只发出细碎地呜咽声。
大黑狗眼睛闪着光,狗嘴张开哈着气,气息喷洒在她luo露的小腿上,让人生了一身鸡皮疙瘩。
腥臭的口水滴落在地上,熏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无力,恐慌的情绪霸占满她的心头,眼泪就就跟不要钱似的四溢。
男人松开手,牵引绳掉落在地的那一刻,沈以棠绝望地闭上眼睛。
突然,耳畔是一阵惨烈地狗叫声。
岑屿白周身气质暴虐,双目猩红,对着大黑狗一阵拳打脚踢。
他下了死手,一拳接着一拳砸了下去,直到哀嚎声停止,他又起身转向那个男人......
沈以棠浑身颤抖,连指尖也没有一丝温度。
她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支撑不住再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