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把他的脸打歪过去。
他摸了摸脸,眼底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擦掉眼泪,换身衣服,跟我回老宅见长辈。”
我早该知道的,世上没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可我偏偏以为自己是个例外,还幸运的遇到了两个,原来两个都是**。
踏进薄家大门时,我才恍然间想起,薄纵也是薄远乔的长辈。
今天,我也要见到薄纵吗?
我又开始没出息的紧张起来,明明昨晚才对他放了狠话,说什么见面不相识。
可我们进了门,却只看到薄远乔的母亲。
薄远乔和他母亲谈话,我才得知薄纵没有回来过,他只去医院看过薄老爷子,对这个名存实亡的家没有兴趣。
听起来,这一家人关系很淡薄。
但不用见到薄纵,我还是松了口气,配合着薄远乔演了一出新婚夫妻的戏码。
薄母留我们吃饭,薄远乔却说要走。
我知道他要去见林悦。
只是我没想到他这么急。
一走出老宅大门口,他就独自上了车。
“你自己想办法回去吧,毕竟昨晚你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跑掉。”
薄远乔眼里带着讥讽。
我目送他离开,脑子里闪过薄纵那张英俊的脸,又下意识的甩了甩头。
昨夜的大雨持续一整晚,路上到处是积水,位于山顶的老宅附近不好打车,我往山下走了一段路才打到车。
一上车,我就觉得大脑又胀又疼。
回到别墅后,我发起了高烧。
佣人忙前忙后的照顾我,我陷在被子里,像堕入无间地狱,全身忽冷忽热,酸痛感让我忍不住的掉眼泪。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半天,被手机**吵醒。
一看到是薄远乔来电,我不想接。
可下一秒佣人就进了门,为难的看着我,“太太,先生让你接他电话。”
我回拨了电话。
“怎么了?”
那头的音乐声嘈杂震耳,“你到会所来一趟,几个兄弟想见见你。”
我压抑着痛苦,“我身体不舒服。”
“早上跟我提离婚的时候不是很精神吗?沈黎,真想离婚也可以,你现在就可以离开别墅。”
他拿捏住我的命门。
我舍不得把我父母留下的钱全给他,我更没有白手起家的能力。
我还是去了会所。
原以为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场酒局,我只需要扮演好一个新婚娇妻的角色就足够。
可我到了现场,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林悦也在,而且她就坐在薄远乔的身旁,两人表面上隔着距离,私下却悄悄牵着手。
“嫂子来了,快坐快坐。”
陈少爷把我推到薄远乔的另一边,我刚一坐下,周围就开始起哄。
“新婚快乐,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
我想摆手说我不舒服时,薄远乔一把按住我的手,凑到我耳边,“别不给面子。”
旁人倒了两杯酒递过来,薄远乔把其中一杯塞到我手里朝**过来。
“黎黎,余生请多指教。”
他笑的幸福又真诚,跟真的一样。
我头痛欲裂,手抖得连带着杯子都在晃。
他视若无睹,亲昵的绕过我的手,大方的一饮而尽。
我的嘴象征性的碰了一下杯子,已经是极限。
酒杯刚放下,旁人又开始起哄。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我倏地一下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薄远乔。
他也正注视着我。
我注意到他身后,林悦正用全世界最怨毒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甚至祈求林悦发难,别再让这一场闹剧继续,但林悦却好像没那个胆子。
薄远乔捧住我的脸,靠近我的那一刻,他说:“怎么这么烫?”
我咬住了牙关,“我重感冒,还有点发烧,会传染给你的。”
他笑着看了一眼四周兴致勃勃的目光,压低了声音,“这么烫,做起来应该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