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少爷的真正身世已经被三太太知道了,以后咱们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怕什么,三太太不至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少爷的真实身世告诉那个弱不禁风的拜老爷,那等于是在杀了他,白姥爷死了,她在白家大院就是一个有其名无其实的摆设。”少奶奶说道。佣女说道“少奶奶您还是小心着点,三太太背后有国军司令的四姨太撑腰。”少奶奶带着三分气,“这个女特务为了得到白家大院的财产与三太太混到一起,这对红颜祸水在相互利用是我哥哥解放白家大院的敌人。”
马车停下了,车夫下了车,一边解手一边看着车上的白波问道:“你离家几年了?”
“我还是十岁那年我爹把我送去学堂读书,到现在算起来快十二年了。”白波说着话向车里靠了靠身子。
车夫上了车,赶着大骡子车又走起来。车走在像两条铁轨一样的车辙里颠簸着,车轮发出有节奏的缺油声,大骡子吃力的走在泥草中,时而吃口路边的青草。
白波用手把着窜来窜去的粗布布……
白波看着高墙土筑,方圆半里的白家大院,情不自禁的流下泪来,自己离家多年,连做梦都是回家,今天终于回来了,童时白家大院的样子隐约还记起些。
白家大院方圆半里,周边围墙都用黄土筑成,墙外有四米宽,两米多深的护墙河,在雨季来临,护墙河水超出界线,会自行流出。
土筑围墙宽有一米,每隔一百米有一土筑高台,围墙一米高处有一圆洞,可以向外瞭望,开枪。围墙上边都修……
白波从车上下来,向院里看了看,张大鞭子说话声惊动了院里拴着的狼狗,狼狗伸着血红的舌头,那条拴在脖子上的铁链任由它狂咬猛扑。
如今天气已近末伏,又是午时,在烈日下站会儿都会热的人喘不过气,空旷的大院里只有那条狼狗向白波发威乱叫着。
张大鞭子倒是性急,怀里抱着被狼狗撕坏的布袋,抢在白波前头进了大院里。
狗的叫声惊动了还在午睡的管家,管家喝住……
白波看了眼白老爷,轻声说:“如今东边那些已投降撤回去,金陵那些又挑起内战,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
“他们回了国,倒便宜了那叫什么吉井田夫的小队长,不然我非找他报回一枪之仇。”张大鞭子有些醉意的说。
白老爷子抬眼看着儿子气愤的说:“那金陵的美式装备,飞机,大炮的正规军,那么容易就打亏那,这指不定谁的天下。”白老爷子气冲冲干咳几声。
何管家……
何管家看着张大鞭子扬鞭而去,转身正要回屋,便见白波出来,何管家看着一表人才的白少爷心里美滋滋的,手捋着山羊胡,少爷将是白家大院的少掌柜,白家大院早晚还不是姓何么。
何管家原名何坤,在白家已有二十多年,早在白家是个护院,那时他才三十多岁。
白老太爷死后白老爷当了白家大院的老爷,就在那年冬天夜里,从江南过来了胡子把白家大院包围了,向院里喊:“白家少爷听……
作者:小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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