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寒不光状态:已完结
执行飞机废弃前最后一班时,我被身为机务的妹妹关进货舱。她毁坏了货舱的供氧系统,将我和挨饿了半个月的一群老鼠关在木箱里。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时,妹妹和我丈夫正在布满驾驶舱舷窗的极光下接吻。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妹妹的小腹,说起下月的婚礼。却不知道,我宁愿手臂被啃噬得露出骨头也要护住的肚子里,也有他的孩子。婚礼现场,爸妈骂我不孝子,傅凌屿怪我心眼比针小,怪我不肯现身。殊不知,此刻我的身体,正埋在北欧飞机垃圾场的草坪下,孤单单陪着这座飞机坟墓。直到三个月后,我的身体被觅食的野狗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