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叹状态:已完结
季芷欣第八次扔下我去找她的竹马的时候,我才体会到我和她的婚姻就是一个笑话。她总说竹马体弱多病,需要常常跑医院,不能没人照顾。于是她这个非亲非故的所谓家里人便自愿承担起了照顾的责任。在一个本独属于我和她的午后,季芷欣又一次接到电话。她匆匆往外走,“恒恒又犯病了,我得去一趟。”看见我正在写字,季芷欣笑了,“练字呢?下个月的春节让你来写对联。”门毫不犹豫地被关上。我看向手上的纸,第一行赫然写着遗书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