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状态:连载中
我听了丈夫的话,帮忙照顾他战友母亲五年。一直到两人从部队回来,才知所谓的战友,是他暗恋多年的文艺兵军花。那天回家,我放下操劳十年的家务,重拾未完成的研究。早就习惯了我伺候的家人不满:“他们干的是光荣的大好事。”“你反正在家没事做,帮忙照顾照顾怎么了?”在我执意离婚时,更是大放厥词,说我离不开这个家。他们忘了,辞职前我也曾是东区医院的脑科医生。习惯被伺候的白眼狼认不清我的价值。可国家认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