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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夏乐瑶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凌绾颜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苏锦夏这一声呼喊,可谓是情真意切。
笑话!
苏锦夏虽然生在现代,可无数古装电视剧拍下来,古人的仪态和言语她可是精通得很。
说罢,她又冲着周围的下人喝道——
“你们都下去,前厅方圆十米之内不得靠近!”
话落,满屋下人竟是无一人动作。
毕竟谁都知晓满侯府最没地位的,便是这位乡下回来的二**了。
“爹娘尚在,怎容你在这呼来喝去?”说话的是方才去闺房斥责苏锦夏的侯府大公子——苏鸿晖。
朝廷钦定的侯府世子。
“也罢。”苏锦夏闻言也不恼,“是你让下人们听着的。”
接着,她颦眉微皱,佯作悲愤之态。
“爹,陛下一向厚待永安侯府,您何故要谋反啊?”
此言一出,全场大惊。
满庭下人竟是齐刷刷跪倒一片,个个的战战兢兢。
永安侯苏珩眉目圆睁,厉声呵斥:“混账!这样灭九族的浑话,你怎可公然大放厥词!你是要让整个侯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吗!”
“自然不是。”苏锦夏神色从容回道:“方才女儿本是要屏退左右的,是有人不允,还呵斥女儿。”
说话间眼眸在苏鸿晖面上轻轻扫过,正迎上对方不悦的眸光。
苏锦夏唇角微不可察的一勾,转而杏眸微抬,便是纯真澄澈的无辜之言:“况且,女儿并非大放厥词,方才不是您亲口说要反了吗?”
再听谋反之言,下人奴婢的头垂得更低了。
这等谋逆之言,听了怕是要性命不保啊……
“我说的是你!”
永安侯苏珩只觉怒不可遏,瞋目扼腕,压制内心愤懑。
苏锦夏一听,几乎是勃然变色。
“女儿可不敢!”
“父亲休得冤枉了我!”
苏锦夏惶恐惊呼。
继而眉目肃然,出言力争自己的清白:“况且女儿不过深闺女流,哪有那等见识与魄力?父亲即便要猜忌,也该是大哥那等心怀天下,满腹文韬武略的家国男儿。”
一番慷慨陈词,看似夸耀之词,实则祸水东引。
“受害人”苏鸿晖当即拍案而起,“你休得胡言乱语攀污我!”
苏锦夏暗自腹诽,谁让你一大早找人晦气!
不污你污谁!
满庭下人皆心生疑惑:怎的片刻功夫,侯爷、世子、**皆有谋反之嫌?
到底是谁要谋反?
一时间,竟有那胆子大的窃窃议论起来……
“够了!”
只听上座那位身着华服的中年女子一声厉喝。
那人云鬓高绾,珠圆玉润,偏眉目高挑生得一脸刻薄相。
苏锦夏暗暗打量着,这应该就是原主那便宜娘亲吧。
“你又胡闹什么!”
“诽谤父亲!污蔑长兄!不敬长姐!”
“自打接你回侯府,全家竟无一日安生!”侯夫人江淑琼指着苏锦夏,气得微微颤抖。
见侯夫人动怒,旁边一袭嫣红色衣裙的年轻女子连忙上前,纤纤玉手轻轻给江淑琼顺着气。
“母亲,您莫要动怒,小心伤了身子!前日府医还嘱咐您要顺心养身呢。”那女子声音轻柔,嘴上虽是关切,但眼底却隐隐闪着丝丝喜意。
苏锦夏上下打量着女人,内心不免啧啧称奇——
原来这便是书中那万人迷女主啊。
长得……一般啊。
见心爱的女儿这般乖巧怜人,侯爷和侯夫人皆是面露暖意,眸中都染上慈爱的光。
待视线落到苏锦夏身畔时,那抹慈爱却是骤然消失了。
“说,你到底要不要去请辞才艺比试?为父的命令你到底是听是反?”永安侯苏珩横眉冷对,眼中满是威胁之意。
苏锦夏早知如此,不怒反笑:“哦?原来父亲说我反了?竟是因我未将比试名额让与苏乐瑶?”
“孽障!”
侯夫人江淑琼闻言拍案而起,“乐瑶是你姐姐!”
“你竟然直呼其名,你的规矩教养都被狗吃了吗!”
苏锦夏嗤笑出声:“骂人别骂自己,若我是孽障,那这满屋与我有血亲之人,岂非皆是……”
她并未继续言明,从在场之人愈加深沉的脸色看……
嗯……
他们懂得。
“你……”江淑琼气得面红耳赤,额头上青筋暴起。
她不懂,往日一向笨嘴拙舌的苏锦夏今日怎的这般伶牙俐齿?
只是还没容她动怒,苏锦夏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况且,我自小在乡野长大,日日受侯府养育细心教养的可不是我。”
是谁……
满屋人皆心知肚明。
便瞧那抹嫣红色的身影轻轻颤动,就知道了。
江淑琼没料到苏锦夏再次提及这件事,当即脸上的怒意更重,“我便知你个没良心的日日因此记恨我们!”
“当年你被人牙子拐走实属意外,自寻你回府,你就处处与乐瑶攀比,一有不顺心便动辄争抢,搅得全家都不安生!”
“乐瑶不过想要参加比试为侯府争光罢了,你向来不善才艺,何苦要与她相争?”
苏家二公子苏承允跟着帮腔:“就是,你一贯看不过乐瑶,每每寻衅滋事,处处为难排挤她。”
“你已是侯府千金,可乐瑶却失去了千金的身份,你本应补偿她才是,还有什么不满足?”说这话的是苏家四公子苏问淮,书中曾说苏问淮是苏乐瑶的“死忠粉”一般的存在。
听到自己的至亲说这些话,若是原主必定伤心欲绝,可苏锦夏自然不同。
苏锦夏只觉好笑。
她从未听过这么歪的道理,忍不住嗤笑出声,“今日真是开了眼界,明明是苏乐瑶替代我享受侯府荣华十数年,怎的我反要补偿她?好不讲道理。”
“再者,先不提那才华比试的名额本就是我的,单说那比试每年每户只能有一人参加,苏乐瑶往年已经参加过两次了,该为侯府争的荣誉也争过了。怎么就因为她贪得无厌还想去出风头,我就必得拱手相让?”
“这到底是谁与谁相争?”
苏锦夏一口气说完这番话,自觉爽快。
看着那些个偏心过头的旷世奇葩“亲人们”,她没忍住嘲讽出口——
“果然是不怕强盗坏,就怕强盗学问怪。”
“真真是不要f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