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星是木木酱的《苏容穿成八十年代的下放知青》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苏容宁斐,主要讲述了:这男人,是单纯关心她,还是因为一些事,心存愧疚呢?宁斐心里其实是有些忐忑的,他回来的时候,听军区的接待员说,苏容刚来的时……
苏容回过头,就见刚才排在她后面的妇人快步走过来,将她拉到了墙根处,从自己的饭盒里夹出个红烧肉丸,放进苏容的饭盒里。
谢春花帮她盖好盖子,爽利地笑道:“我叫谢春花,男人和宁斐同志关系不错,你往后就叫我声春花姐就行了,你这怀了身子,得多吃点好的补补,可别跟我客气昂。”
“这,这怎么好意思!”
苏容抵不住她的麻利热情,挺着孕肚更是不好拉扯,只得收下这份好意,暗暗记在心里。
谢春花瞧着苏容模样和善,趁着周围没人,朝军属食堂努了努嘴,小声道:“方才那姑娘,是周营长的妹妹,她啊,老爱凑到宁团长面前,不过宁团长对她都是冷着张脸,有一次我还瞧见她被气哭了呢,这军区里谁不知道,人家宁团长结婚了啊。”
“是吗,呵呵。”苏容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样的八卦,“这些事,宁斐都没跟我说过呢。”
原身的记忆里,宁斐给她寄的信,还没有汇款单多呢,而且只有只言片语,根本无从得知他在部队里的一切。
谢春花像是能懂她的心声似的,但话中也带着劝说之意,带她走到安静处,细说起来,“你看她刚刚带的孩子,那孩子是宁团长之前的搭档薛建东同志的。”
“建东他老婆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伤了身子,一直病恹恹的,前段时间建东出任务的时候遇到意外,牺牲了,他媳妇也没抗住,就这么跟他去了……这孩子娘胎里带了病根,身体不好,三天两头地去医院,建东老家那边都不想过来接。”
说着,谢春花长叹了口气,“也是你家宁团长心善啊,别人不要的孩子,他舍不得送孤儿院去,就到处托人,把孩子收养了。”
“原来那孩子是这么来的……”苏容恍然,心下不免也有几分同情。
知道了内情,她对宁斐也少了几分怨怪,人心都是肉长的,这搁谁都做不到坐视不理,况且,对于烈士遗孤,军区肯定是有抚恤的,宁斐能做的,只是日常的照顾。
也不知是不是原身残留的意识感知到了她的想法,苏容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松快了不少。
“嘶~”谢春花话头一转,砸吧着唇,似乎有点想不通,“平时宁团长都是把孩子交给秦团长媳妇儿照看的,怎么这次出任务,孩子到周家去了……”
她瞟了眼苏容的脸色,手一挥,爽快道:“嗨呀,这也不算啥,反正大家都是一个家属院的,这孩子经常到各家去的,下午他们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再问问宁团长就行了,没别的事,你就先回去吃饭吧,等回头你们弄好了家属房,咱们再好好唠!”
“哎,好嘞,谢谢春花姐姐!”
苏容和她道了别,两人在路口分开,她就端着饭盒着急忙慌地往招待所赶。
要不是为了听点八卦,天塌下来也不能耽误她吃饭。
不过,谢春花看着是跟她八卦,实际是故意出来给她送消息的,也有替宁斐说好话的意思,这份心意她领了。
苏容想得很简单,如果宁斐真有喜欢的人,她也不会死缠烂打的。
离婚,肚子里这个孩子得归她,照顾好孩子,也算是原身的遗愿……
吃了饭,美美地睡了个午觉。
孕妇容易出汗,苏容拿着脸盆,打算出去打点水回来擦一把,谁知打开门,一头撞在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直把她撞得一个趔趄。
“小心!”
一只大手稳稳地扶住了她,低沉的声音里也带了少许的惊慌。
这熟悉的声音……
苏容惊愕地抬头,就撞进男人黝黑的眼瞳中,深邃又散落着星光,如同一片星海。
“……宁、宁斐?”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原身的便宜老公,即使脑海里对于那夜的情景尤为深刻,可真见到真人,还是能被轻易震撼。
板正的眉眼,流利的下颌骨,薄厚适中的唇,宽厚挺拔的肩背,精瘦的腰,比她命还长的腿……
嘶——
这不就是现代那些明星拼命想凹的军官人设吗!这绝对是建模级别的!
门外的男人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喉结滚了滚,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嗯”,便再没有其他。
苏容无语了,不是,兄弟,你好歹说点别的呀!
也许宁斐也意识到气氛有些尴尬,他低头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小妻子,几个月不见,她倒是没太大的变化,只是怀孕之后,目光流转间
目光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流连片刻,这才落在她手里的搪瓷盆上。
“是要去井边打水吗?”他顺手拿过她手里的盆,转身往外走,“你先坐会儿,我去打。”
“……哦。”苏容抿了抿唇,还怪贴心的嘞。
很快,宁斐就回来了,把盆放在脸盆架上,又倒了些热水,伸手试了试水温。
苏容正到处找梳子,热毛巾就递到了跟前,她赶紧接过来,受宠若惊又疏远防备,“我、我自己来就好,谢谢。”
宁斐站在旁边看她擦完脸,又卷起袖子擦着雪白的手臂,薄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
自己收拾干净了,苏容一转头就看到,宁斐额头上全是汗,突然福至心灵,问道:“你不会来了好久了吧?”
这里的天气温差很大,上午还有点冷意,过了中午,就热得很。
要不是搁外面站半天,哪来的汗?
“中午刚回来,听说你来了,就赶紧过来了。”宁斐勾了勾唇,努力摆出一个柔和的表情,“来的时候敲了门,知道你在午睡,就等了会儿。”
苏容看着泛起橘色的窗外,一时间沉默了。
这男人,是单纯关心她,还是因为一些事,心存愧疚呢?
宁斐心里其实是有些忐忑的,他回来的时候,听军区的接待员说,苏容刚来的时候去军区门口闹过一场,说要跟他离婚……
后来是被人给劝住了,才愿意在招待所里等他。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听见对方的声音,又默契地停住了话头。
苏容见他没有再说的意思,主动挑起了话,清澈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冷意,“你不解释一下,那个孩子的事儿?平安村里都在传,那是你和外边女人生的,谣言能杀死人,我在那里待不下去了。”
也是因为这些风言风语,原身才会心气郁结,非要不远万里来要个说法。
“怎么可能!”宁斐立马黑了脸,大步走到床边,蹲在了她面前,坚毅的俊脸上带上了几分悲痛,“那是我好兄弟的遗孤,那次排雷任务,本来要踩那颗地雷的人,应该是我,可是,他把我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