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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衡的《穿成假太监后,我把暴君撩成恋爱脑》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阮杳萧衡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这个人要杀那白胡子老头,怎么办,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暴君?】【不行,就算说了他也不会相信,到时候我反倒解释不清是从哪里……
阮杳察觉到目光,一侧头,与萧衡的视线撞个正着。
她心头一惊,连忙跪下去。
没办法,她心虚啊。
实在是隐藏的秘密太多,每一条拎出来都是死罪。
“阮杳。”
萧衡神色淡淡,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怎么突然跪下了?”
随着问话,他颀长高大的身躯缓缓蹲下,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在阮杳的侧脸似有若无的摩挲了一下。
阮杳身子下意识往后一缩,结果,他却只是将她脑袋上的帽子正了正。
刚刚那一瞬的距离拉近,阮杳闻到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脸色不由地一阵发烫。
【阮杳啊阮杳,这个时候居然想起他昨晚**的样子……要命!】
萧衡呼吸一滞,威严冷酷的表情差点没绷住。
好个狗胆包天的女人!
阮杳默了片刻,赶忙转移话题:“皇上,您的茶凉了,奴去给您换一杯!”
萧衡“嗯”了一声,重新回到龙椅上坐好,也没再说什么,继续专注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
见状,阮杳松了口气。
【要是让暴君知道我在想什么,恐怕一百条命都不够我死的。】
【还好,他听不见。】
“……”
萧衡脸上的神色未变,但若是细细观察,便会发现,他嘴角有一丝几不可查的冷冽弧度。
等阮杳前脚离开御书房,萧衡手指在桌面上轻扣两下,一个黑影破窗而入,径直来到他身前。
“查到安排阮杳进宫的人是谁了吗?”
“回主上,是内务府副总管张勇寿,可惜,属下晚了一步,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人灭口。”
“这件事继续查。”
听见这个结果,萧衡脸上没有出现半分意外,仿佛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有人给了她一瓶毒药,你去她房间搜出来,另外,让连羽以后盯着她,看她私下里都跟哪些人有所接触,尽快查出给她毒药的人,弄清楚她的真实身份。”
“是。”连枫领命。
随即,又从窗户离开。
无声无息,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阮杳端着新煮的热茶回来,萧衡喝了一口便继续埋头处理政务。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御书房里除了萧衡翻动折子的声音,再无其他。
昨晚,阮杳几乎一夜未曾合眼,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还能保持清醒,此刻良久的静默,让她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困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救命,好想睡觉。】
萧衡执笔的手微微顿了顿,却并未理会。
阮杳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痛感能让她大脑保持片刻清醒。
本以为,到了午膳时间应该可以休息一会,哪知道萧衡还是个工作狂,处理起政务来精力充沛,废寝忘食,一直到过了晚膳时间,都没有停止的意思。
看样子,他是要把堆积的所有奏折批完才会休息。
可怜的阮杳,本来只是困,现在是又饿又困。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终于听见萧衡那冰冷而独特的嗓音响起:“传膳。”
“是。”
阮杳立即吩咐下去。
不大会,丰盛的饭菜被送到御书房来。
用膳期间。
萧衡独自坐在一张名贵的紫檀木餐桌上,阮杳站在一旁……
看着他吃。
【饿死了!】
【这个暴君,周扒皮,法西斯!】
“……”
萧衡抬眸,看了她一眼。
暴君,他听得懂。
周扒皮,法西斯是谁?
阮杳接收到他的眼神,莫名觉得有些心慌。
【奇怪,他又听不见,我慌什么?】
“拿着。”
忽然,萧衡递了个特别大的空盘子给她。
阮杳不明所以,也不敢多问,默默的捧在手中。
随后,每道菜,萧衡吃一两口,剩下的全都倒在她手中的空盘子里。
让她吃光。
阮杳:“……”
【这是喂猪吗?】
不过,阮杳现在饥肠辘辘,哪还管的了这么多,当即便大快朵颐起来。
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萧衡盯着她,等吃的差不多,倒了杯酒,送到她面前。
“喝一杯。”
是命令的语气。
阮杳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让她喝酒,目光盯着那小小的酒杯,想着自己是有些酒量的,这么小的杯子,就算是烈性白酒,喝个两三杯都是没问题的,便没有违抗他的“命令”。
“谢皇上赐酒。”
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没想到这酒入口香甜,竟没有半分辛辣感,反而跟饮料似的,还挺好喝。
“皇上,奴还能再喝一杯吗?”
阮杳斗胆问道。
萧衡给了她一个请便的眼神。
等她喝完第二杯,他才道:“这酒,名叫半日醉,喝一杯醉半日,你刚刚连喝两杯,阮杳,明日若是起不来,该当何罪?”
“怎么可能!”
阮杳一**坐在萧衡身旁的凳子上,脸颊染上红晕,声音也明显带了几分醉意。
“我跟你讲,我乃是修行之人,醉?是不可能醉的,再喝两杯……”
一句话没说完,她的状态已经达到了巅峰。
脸色变得通红。
萧衡危险的眯起了眸子,顺着她的话问道:“你是修行之人?”
阮杳咧嘴笑了笑,脑袋重重地点头,醉意朦胧地道:“是啊,只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别提了,倒霉的很。”
“上辈子?”
萧衡眸光微微震动,眼底却仍有存疑:“阮杳,你是在跟朕开玩笑吗?”
“开什么玩笑?”
阮杳骤然起身,竟然直接跨坐在萧衡的大腿上,正面相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醉眼迷离的看着他。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套我的话,哈哈,我有好多秘密,不能说的,说了,我就小命不保了,暴君会杀了我的,不……不能说,坚决不能说……”
萧衡:“……”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阮杳低头咬了他一口,咬在他的嘴角上。
“嗯,好软。”
“阮杳!”
“别吵,头好晕。”
阮杳一把拽掉自己的帽子,满头青丝铺散开来,原本俊俏的小太监,顷刻间变成温香软玉的美娇娥。
她抱着萧衡的脖子,吐气如兰。
“阮杳!”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萧衡推开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阮杳现在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怪了,被推开又立马靠过去。
“你别晃。”
她觉得很难受,坐在萧衡大腿上不老实的动来动去,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昨晚的某些滋味不经意间在萧衡脑海中划过,脸色顿时紧绷起来。
“阮杳,这可是你自找的。”
萧衡倏然抱起她,往御书房内阁休憩的软榻走去,吻落在她的唇上,带着酒香气息,竟是说不出的柔软甘甜,令人沉醉。
“阮杳,”
迷离之间,阮杳听见有人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冰冷而霸道:“不管你以前是谁的人,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