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君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豪门总裁小说《夫人失踪三年,傅爷全球疯找!》,主角程筝傅砚洲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程筝一愣,马上回答道:“我看您椅子腿旁有个保温杯,其他领导都没有,就想您应该跟别人喝的不一样。”……。
第5章
高衍兰从不曾这样盛气凌人,像是发了好大的火。
程筝停在楼梯口,问:“妈?您有事找我?”
“有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跟砚洲分房睡了!”
程筝点头:“是。”
“我们傅家哪点对不起你?”
“妈,我们只是这段时间有些不习惯,过两天就好了。”
“好什么好?有什么不习惯的?你是个小孩子吗?这么不愿意嫁到傅家,干脆......”
“妈!”
高衍兰正训斥着,话说到狠处,突然被门口一道深沉的声音打断。
多日不见人影的傅砚洲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西装裤,整个人高大挺拔,宽肩阔背,有着成熟男人醇厚的韵味,举手投足间透着矜贵。
他走进来,把臂弯里的外套递给程筝。
“你上去帮我放洗澡水。”
程筝接过,抬步上楼了。
“你先别走!我还有话要说。”
傅砚洲半环着高衍兰,把她往客厅推。
“妈,有什么话跟儿子说,儿媳妇刚进门,跟您还不熟呢。您一副要吃了她的架势,把她都吓到了。”
高衍兰气都喘不匀,坐下后勉强平静下来。
“当初你要娶她的时候我就一百个不同意,拗不过你只能答应。可湘湘说得对,她根本配不上你!你说你什么好的找不到?非要找这样上不得台面的!”
傅砚洲的好脾气也磨没了,淡淡道:“跟您讲过,别一天说些有的没的,我娶的就是她,您别气坏了自己。”
“她都跟你分居了!你实话说,你这段时间不回家是不是不想看见她?”
“我累了,不跟您扯这些了。”傅砚洲起身,按着眉间朝楼梯上走。
“你还没回答妈的话,去哪儿?”
“去看您儿媳妇。”
高衍兰吼得那么大声,程筝在二楼都听见了。
她是对她这个婆婆不亲近,因为她们见面的第一眼程筝就知道,高衍兰不会喜欢自己。
客房门被拧开。
她拿着一本凯斯•桑斯坦的《信息乌托邦》在看,没理进来的男人。
刚要翻页,书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抽走。
视线一晃,程筝很清楚,这只手多么有力。
她不看站在身后的傅砚洲,房内死寂。
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程筝偏头,却见他竟然单膝蹲在她身旁。
一手拿书,一手握着她的膝头,微仰起头看她。
“干嘛?”她不自在地动了动。
傅砚洲看她脸红了,轻笑一声。
“跟婆婆吵架,挺有能耐。”
男人绝美的容颜此刻好像料峭的冰雪,遇暖融化。
程筝有一瞬间的失神,看来虞湘湘的腿彻底好了,他心情不错。
她想站起来,却被傅砚洲抢先拉着出了客房。
“你干什么?放开。”
傅砚洲手上用了几分力,低声道:“让你放洗澡水你没放,现在去。”
被推进卧室的浴室后,程筝一边在心里骂他抽风,阴一阵阳一阵;一边给他放洗澡水。
身体蓦地被从后抱住,傅砚洲的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用脸和唇不断摩挲着她滑嫩的肌肤。
一股股电流窜至四肢百骸,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暖融融的。脆弱敏感的脖劲被薄唇一路点火。
正在沉沦之际,她的耳朵被傅砚洲含住——
“你是不是辞职了?”
她一下子清醒,脊骨窜过一股战栗。
“是......”
“筝筝,我安排你去读书吧,就在北城,离家近。”
程筝皱紧眉头,浑身冰冷。
“读完书后你想要找什么工作,我都可以安排。”
他的嗓音富有磁性,极度温柔,一边吻她一边诱哄。
程筝猛地扒开环在腰间的双臂。
“放好了,洗吧。”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走出浴室时,她听见傅砚洲说——
“你不能去北视实习。湘湘顶着你的名字,有她在的地方,就不能有你。”
“她怎么不去死呢?”她转身直视他,脊梁骨挺得笔直。像一支岁寒暮秋下的青竹,经风历霜,只剩坚韧。
傅砚洲沉下脸:“程筝,不要赌气。”
程筝明明白白地留下一句话:“北视我一定要去,反正假的程筝又不是我。”
她翻个白眼朝外走,“死道友不死贫道!”
晚上吃饭时,高衍兰也知道了她和虞湘湘都要去北视实习的事。
“程筝,听说你们这批实习生是竞争的关系,湘湘他们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你去了也是浪费时间。你想工作的话,让砚洲在集团给你安排个清闲的职位,我们傅家也不缺你那点工资。”
她的姿态像是施舍。
程筝礼貌地回道:“不用了妈,我想自己努力争取一下。”
高衍兰“当”一声放下汤碗。
“我说,你不准去北城电视台。人家问你什么学历,你怎么说?丢人现眼。”
“妈,我的稿子频道主任看过,能力没问题。英雄不问出处。”
“你......”
“好了。”傅砚洲**话来。
他给婆媳俩各夹了一筷子鱼腹肉。
“吃饭,有什么话待会儿说。”
程筝如常地夹菜、喝汤,那块鱼她没动。
高衍兰咽不下这口气,轻蔑地嘟囔着:“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电视台也是你能去的?嫁到傅家是你的福气,要家世没家世,要学历没学历,长相也就那样,听话也不会?”
“妈。”程筝放下筷子,郑重地说,“我能力不比他们弱,实习机会是主任给的。您要真觉得我哪里都不好,让您天天看着生厌,就让砚洲跟我离婚!我也觉得高攀不起咱们傅家。”
“你......”高衍兰没想到程筝态度这么强硬,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她,气道,“你还了不得了,一点教养都没有!”
程筝想说什么,可身边的椅子被猛地弹开,傅砚洲站起来,攥紧她的手腕大步上了楼。
“什么东西?砚洲,跟她离婚!娶这么一个女人,妈都替你抱屈!”
傅砚洲这次似乎真的被惹怒了,程筝的手腕像要断了般,脚步也跟不上他,好几次差点摔倒!
砰!
卧室门被一脚踢开!关上!
程筝破口大骂:“傅砚洲,你真虚伪!你讲不通我,就让你妈来压我,你还做好人,你算个男人吗?”
傅砚洲冷笑:“我算不算男人,你不清楚吗?”
“滚开!”
傅砚洲上前跨一步拦住她。
“去哪儿?你是傅家的人,除了我的地盘,你哪儿都去不了!”
“去客房,我现在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傅砚洲提高声音喝道:“陈妈,把客房里少夫人的东西都扔了!”
程筝用力推开他!
“傅砚洲你**!”
傅砚洲把她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牢牢压着她。
“我是**,可程筝你记住,再委屈,你这辈子也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