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佚名的小说《如此你总该满意了吧,姐夫》中,池卿欢江衍尘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池卿欢江衍尘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江念直哭得喘不上气,水雾氤氲的眸中满是愤恨的执拗:“没有谁,全都是我自己听到的!”我看着小小年纪的儿……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池清月是我此生最厌恶的女人。
和她成婚当日,我流连花楼彻夜未归。
婚后,我又任由妾室欺辱她,让她沦为满城笑话。
可后来,我一朝战死。
却又只有池清月冒死替我收了尸。
地府说我战功卓越,要给我一个复生的机会,只是前提是有人真心为我流泪。
我看着池清月伏在我的棺木前红了眼眶。
可说的却是:“江长枫,来世我不要和你再做夫妻了……”
——
晋国二十三年冬,安定侯府院中。
六七岁的少年正跪在积雪已深的青石砖上,鹅雪纷飞中,一记戒尺重重抽打在他掌心。
“啪——”的一声脆响。
少年的掌心顿时红肿起来。
他忍得眼眶通红,却是咬紧了牙一言不发。
少年面前的女人手握戒尺,面色冷肃:“江念,我再问你一遍,究竟是谁怂恿你去战场?”
我从庭院回廊见到这一幕,心疼得快要滴血。
手握戒尺的女人,是我此生最为厌恶的继室——池清月。
七年前,她为了嫁给我。
在我的发妻病重之时,下药引我和她一夜荒唐,以致我发妻就此撒手人寰。
而她此刻惩戒的,正是我和亡妻唯一的儿子。
“他们都说爹爹死了,我不信,我要去找我爹!”江念迎面向她,目光执拗。
池清月闻言一怔,脸色更沉了:“胡闹!战场岂是儿戏?何况侯爷身经百战,不会出事!”
话落,又要一记戒尺抽下。
真是恶毒心狠至极!
我的儿子才七岁,如何受得住这些?
“池清月,你放肆!念儿也是你能打的?”
我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就要去制止,却径直穿过了池清月的身体。
我碰不到她。
这才怔然地抬起手,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早在五天前,济阳城内无粮草,外无援兵,我率孤军背水一战,最后人亡城未破。
我与江家军俱战死,如今只是一抹残魂。
只是没想到,我的死讯不胫而走,已经传回了京城。
沉思之际。
我看见江念忽然视死如归般直视着池清月,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就能去见娘亲了!”
提起我的发妻,池清月举起的戒尺陡然僵硬在原地,面色沉痛。
我也怔住。
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也会在池清月的眼中看到一丝不忍。
原来她面对江念,也会有心虚的时候。
那记戒尺终究没有落下。
池清月垂下手,似是疲惫至极的吩咐:“把世子带回卧房去,闭门思过。”
我正准备开口斥责她,却见一个侍女神色惶惶地跑过来通禀:“夫人,边关急报,侯爷以身殉国,灵柩……未能归京!”
“济阳城外尸横遍野,血气冲天,无人敢去……收敛侯爷骸骨……”
话落,池清月身形微晃,手中的戒尺倏然松落,坠地无声。
“你说什么!?”
我愠怒之余,又觉得可笑。
想我江长枫堂堂安定侯,为晋国鞠躬尽瘁,戎马半生。
到头来竟无人敢替我收尸……
良久的死寂过后。
池清月微微发颤的声音传来:“这件事,先不要在府内声张。”
跪在地上的侍女都红了眼眶。
她作为我的妻子,除了脸色发白以外,几乎看不出任何情绪。
果然恶毒!
我心里烦闷至极,嗤笑着反问她:“你瞒下我的死讯,是又要算计什么?”
然而寒风呼啸,无人应答。
我看着她漠然的脸,又想起我死后,地府的人曾告知。
“你护国有功,命不该绝,只要在下葬前有人肯真心为你流泪,就有一次复生的机会。”
显然这个人不会是池清月。
我也不觉得她会为我落泪,转身就走。
只是没走出几步,眼前便白光一闪,我又回到了池清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