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我靠法医学拐男人是什么小说沈书瑶苏宴安全本免费阅读

更新时间:2024-06-12 20:4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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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柠极具东方思想的优美文字写《穿书,我靠法医学拐男人》这本书,让人心潮澎湃的传奇,绝不比其他穿越架空类型小说的逊色,主角是沈书瑶苏宴安,小说精选:对方话已至此,他们也没法硬闯。沈书瑶装模作样喝了两口水后,就离开了。“这城中的人,都有些不对劲。”回……

第2章

“大人,京外传来战报。陛下请您和长公主速去养心殿。”

一踏进殿内,沈书瑶就意识到,这战报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沈致鸿面色凝重,连不想拂了群臣兴致的夜宴,都草草收场。

“与西州一战,统领李俭中了埋伏,戍边军队十损八九!”

沈致鸿说着,将竹简扔到苏宴安面前。

“李俭出战前,臣就说过,西州这些年开荒地重教化,韬光养晦,实力不容小觑。”

饶是宫人们都因沈致鸿的发怒敛声屏气,苏宴安依旧是那副不卑不亢,从容冷静的模样。

“事到如今,苏爱卿有何见解?”

沈书瑶看得出,她这“皇兄”是憋着气,又不得不向苏宴安低头。

“西州提出的和谈条件?”

苏宴安问。

“挑一位公主,代表我北梁,去西州和亲。”

沈致鸿话音未落,沈书瑶就明白了喊她来养心殿的缘故。

虽说先帝不止一个公主。

不过看这意思——

“西州地处荒漠,民风民俗皆与北梁不同。”

不出她所料,沈致鸿摆出一副为难又不舍的模样,再次将包袱抛给苏宴安。

“苏爱卿觉得,朕应当如何定夺?”

“以李俭的个性,必然会投诚西州。”

苏宴安语气平静:“等我们援兵赶到边界,西州怕是早已攻下数座北梁城池。”

“苏爱卿的意思是,只能苦了朕的胞妹,换两国百姓安宁?”

沈致鸿立刻顺了这茬,有意看了沈书瑶一眼。

“事关重大,这只是臣一人之见。”

“那朕再问问兵部,这一战是打还是和谈。”

沈书瑶看着这对君臣你来我往,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她刚刚背上杀害兵部侍郎长子的锅。

别说和谈是大势所趋。

就算兵部再好战,都会选择先解决她!

“原来堂堂首辅大人,遇到这样的事,也只想躲在女人的石榴裙下,大气都不敢出。”

从养心殿走出,沈书瑶望着苏宴安的背影,想起原书里对他“清贵显要”的评价,决定激他一激。

果不其然,苏宴安闻言,似是有所触动般停下脚步。

沈书瑶本以为,是自己激将法起了作用。

没想到这人回身,语气里倒是多了几分“好心”提醒的意味。

“自庇护您的先帝薨逝后,陛下那弹劾您的奏折,可是一日比一日多。现在又出了张句一事,这个风口浪尖,您唯有去和亲,才能自保。”

“臣,这是为长公主殿下着想。”

“那还真是,多、谢、首、辅、大、人。”

“公主客气。”

苏宴安颔首,随后离去。

沈书瑶站在原地缓和片刻,好不容易消化了穿书的信息量。

正准备回公主府,却被守夜的侍卫拦了下来。

“殿下,时辰已晚,回公主府的路已经**。还请殿下今夜就在宫内歇息。”

侍卫虽言辞恭敬,态度倒是够坚决。

一看就是沈致鸿的授意。

什么**,说白了不就是想软禁她,怕她回府胡来,误了和亲。

沈书瑶攥着的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还是跟着宫女来到寝殿。

“公主未开府时,奴婢一直在此侍奉公主。”

沈书瑶留意着,这宫女应当是先前伺候过原主,对原主感情还不错。

她套路了几句,旁敲侧击问出原主一些情况。

包括杀了苏宴安的爱妾一事。

毕竟,能让苏宴安特意提及,还公报私仇的,想必是关键。

“当时在御花园,寻月仗着苏大人的势,一再冲撞您......”

“寻月?”

没等宫女将话说完,沈书瑶颇有几分惊诧。

她怎么记得这个角色,在原书中后期出现过,戏份不少。

还是什么,被构陷谋逆,久未翻案的前禁军将领的女儿。

难道说——

原主还背了别的锅!?

“是奴婢多嘴了!”

见沈书瑶面色不对,宫女只以为自己失言,赶忙跪下。

“无妨,你继续说。”

沈书瑶缓了语气。

从宫女的描述里,她拼凑出几个信息点。

原主当时因为愤怒,命人掌嘴寻月。

对一向顶着“首辅爱妾”名头,张扬跋扈惯了的寻月而言,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情绪失控之际,她拔下簪子,就要刺向原主。

也是因此被打入天牢,最后死在牢中。

“仵作怎么验,全凭本公主的意愿。”

沈书瑶回想起这句,总觉得原主是被摆了一道。

如果是原主授意,命人在牢里暗中做掉了寻月,当然不会接受仵作查验。

但也同样为他人提供了掉包的契机!

“当时看守天牢的是?”

沈书瑶揉了揉眉心,装出回想的模样。

“张公子,张句。”

宫女应道。

沈书瑶一怔,心底涌起一个猜想。

等宫女离开后,她站起身,决定在寝殿翻翻找找。

毕竟是原主搬进长公主府前,住了多年的地方。

说不定就能——

沈书瑶随手打开一个箱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堆汗巾荷包。

也不知是多少个老相好留下的。

外加各种让人看了面红耳赤,有助闺阁之乐的小玩意。

“......”

她正准备合上箱子,视线蓦地被一条绣了“句”字的汗巾吸引。

不出意外,应该是张句送的。

将汗巾独独收在一旁后,沈书瑶彻夜未眠,又翻了些旧籍。

原本朦胧的猜想也变得明晰起来。

次日清晨,她掐着时间点,在苏宴安下早朝后必经之路蹲到了人。

“苏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男人长身玉立,一袭官服更衬得他温文俊雅。

沈书瑶攥紧拳,强迫自己直视他,问。

“公主有什么话,在这说便是。”

苏宴安语气玩味,随后摆摆手,示意下属后退。

“苏大人确定,是能在这说的话题?”

沈书瑶知道,苏宴安是觉得,她多半要为和亲的事求情。

最后再一哭二闹三上吊,只会让宫人看了笑话。

因此,她索性近前,压低声音说了一户人名。

是当年前禁军将领被满门抄斩时,救下寻月的人家。

“公主。”

不出她所料,苏宴安闻言后眸光骤变,语气也沉了下去,颇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好险,看来自己的猜测以及对原书为数不多的印象都是对的。

沈书瑶原本悬着的心堪堪放下,稍稍松了些气。

“苏大人现在还觉得,可以直接谈吗?”

她顺势又将了苏宴安一军,反问。

“备轿。”

许是看她和首辅大人同行的缘故,沈书瑶这下出宫,倒是没再被侍卫拦着。

直到在茶馆的雅间坐定,她摆足气势,先不急不缓地抿了一口清茶,方才开门见山道。

“苏大人,张句的死,其实是和你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