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子的笔下,江槿顾祁然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现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我曾以为是缘分未到,但现在想来,怕是他根本就不愿。恐怕,不让我参赛也不过是怕我挡了江年年的……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1
承诺大学一毕业就和我结婚的竹马,在我的毕业典礼上,向假千金江年年求婚。
而大家眼中的京圈佛子顾祁然,却在求婚成功后高调向我示爱。
婚后五年,他对我温柔备至,宠溺入骨。
直到我无意中听到他和好友的对话。
“祁然,年年都成名了,你还要继续和江槿演下去吗?”
“反正娶不到年年,无所谓了。而且,有我在,她就不能打扰年年的幸福。”
而他珍藏的经文,每一篇都写着江年年的名字:
“愿年年从执念中解脱,愿她身心平安。”
“愿年年所求皆得,所爱无忧。”
......
“年年,我与你此生无缘,只愿来世能执手相伴。”
五年痴梦,一朝清醒。
我定好了假身份,策划一场溺水。
从此,我们,生生世世,不必再见。
1
确认过假死事项的最后安排后,我挂断电话。
再过两天,我就能如他们所愿,永远消失。
这时,一阵淡淡的檀香从门外飘进来,我下意识抬头,是顾祁然。
他抱住我,声音温柔,“刚刚和谁打电话?”
“没什么,画廊的事。”我笑了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些。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轻声道:“最近怎么这么多事?晚上我给你做点清淡的,养养胃。”
和顾祁然结婚五年,他对我一直温柔备至,宠溺入骨。
大家都说,佛子一旦动情,便是一生一世。
我也以为这才是我的幸福。
可现在,我终于明白,这段婚姻不是我的幸福,而是他对江年年对守护。
顾祁然轻轻抚摸着我的肩膀,忽然开口:
“对了,江家明天举办庆祝宴会,说江年年怀孕了,顺便祝贺她参加国际画展。你就别去了,我替你送个礼物就回来陪你。”
“那画展我也......”
他却打断了我的话,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
“画展你就别参加了,你不是一直说很想要个孩子吗?正好趁这段时间在家修养一下。”
我垂下眼帘,掩饰住内心翻涌的情绪。
他和我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
我曾以为是缘分未到,但现在想来,怕是他根本就不愿。
恐怕,不让我参赛也不过是怕我挡了江年年的路罢了。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仿佛不曾察觉我的心已经沉入谷底。
“后天是你的生日,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惊喜,祝你年年安好。”
年年安好。
我喃喃重复了一遍,忽然觉得这几个字如此刺耳。
他这些年来每次的祝福语里都会带着“年年”二字。
而我,直到此刻,才明白这“年年”的真正意义。
原来,这些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祝福,从来都不是为了我。
“好啊,生日那天我也安排了些活动,你一定要空出时间来陪我。”
他点点头,“当然,我们家小槿说了算。”
我抬起头,冲他笑了笑。
顾祁然,真是难为你了。
当晚,我睡不着,把顾祁然环在我身上的胳膊轻轻移开后。
不小心碰掉了他随身携带的菩提手串。
捡起手串时,我感觉珠子表面有些异样。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仔细看,这才发现每颗珠子上都刻着字。
年年。
这一刻,我彻底死心了。
2
第二天早上,我对顾祁然说:“我们一起回江家吧。”
他的表情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平静,淡淡道:“好,那我们到了之后送完礼,就回来。”
我知道他不愿意我去,怕我打扰到江年年。
但我只是想回江家最后再看一眼家人。
毕竟明天,我就要准备离开。
到了江家,满堂宾客都在庆祝江年年怀孕和参加国际画展的双喜临门。
人群中,江年年被众星捧月般簇拥着,大家纷纷称赞她,说她那幅送去参赛的画肯定会拿大奖。
还提到那幅画得到了书法家“念年”的题词,简直是珠联璧合,艺术无双。
看见我走进来,江年年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常态。
嘴角带着得体的笑容,声音却满是嘲讽:“姐姐也来了?你最近这么闲?”
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只是目光落在了展示的那幅画上。
那是一幅熟悉到刺痛我的作品。
是我几年前完成后珍藏的画,从未对外展示过。
我的画,怎么会在这里?这幅画怎么成了她的“参赛作品”?
江年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忽然轻轻靠近,语气柔软却夹带着挑衅。
“姐姐这么喜欢这幅画?”
我冷冷看了她一眼,刚想说话,却突然听到她惊呼一声:
“不要——”
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她的身子已经朝后仰去,整个人踉跄一下,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周围人立刻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
“江年年怀孕了,怎么能撞她!”
“快叫医生!”
一片混乱中,我听到一声充满紧张的呼喊:“年年!”
别人或许听不出来,但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是顾祁然的声音。
他眼中的怜惜几乎掩饰不住,戳破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见我注意到他,顾祁然迅速恢复了镇定,
他转头看向我,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斥责:“不论如何,年年现在坏了孩子,你也不该推她。”
就在这时,消息传来,那幅画进入决赛,极有可能获得金奖。
他的脸上闪过一抹难掩的欣喜,那是我这五年来从未见过的神情。
我低声问他:“江年年那幅画,为什么会和我的一样?”
他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了镇定,装作不知道地说道:“也许是个巧合吧,可能是她和你画风相近......”
我冷笑一声,不再多说。
那副画是我珍藏在私人画廊里的作品,钥匙只在极少数人手中。
再加上画上的题字。
虽然用了假名,但字体和顾祁然手抄千万张佛经时的字迹一模一样。
这幅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谁做的,已经不言而喻。
这幅画,本来是我准备作为我们五周年纪念的礼物送给他的。
现在想想,连我们的婚姻本身都是假的,这幅画也变得毫无意义。
我笑了笑,声音平淡得让人无法分辨情绪。
顾祁然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神情一怔,随后主动提出。
“要不我们现在就走吧?去找个地方放松一下。”
我抬眸看着他,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那就去坐游艇吧,夜游,顺便看明天的日出。”
3
上车后,他开始和我聊起明天的安排:“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生日惊喜。等这段时间忙完,我们再计划要个孩子,好吗?”
我只是安静地听着,目光投向窗外,没有回应。
车子刚启动,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眉头微微皱起,声音带着些为难。
我转头看着他,语气平静:“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吧。”
他犹豫了一下:“小槿,我......”
“没事,我先去游艇等你。”
我没看清来电显示,但我知道,能让他露出这样表情的,只有一个人。
独自上了游艇后,我拿出手机,点开江年年的朋友圈。
一张新鲜发布的照片映入眼帘,配文是:“成功时有人陪,给我送宵夜,还专程陪我聊天,感谢你一直照顾我。”
底下评论区里一片吹捧:“你老公对你真好!”“这才是真正的宠妻典范啊!”
然而,我的目光却被照片里的一只手吸引住了。
手腕上那串菩提手串,无比熟悉——是顾祁然的。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却被江年年接了起来。
“这么晚了,姐姐打电话给我做什么?不会是想找祁然吧?”江年年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你放弃吧,今晚他不会回去的。谁叫我的好姐姐你钩不住男人呢?我都把人送给你了,你都把握不住。”
我冷冷地挂断了电话,转过头,对游艇工作人员说:“开船吧。”
”其他人不等了吗?”
我轻声道:“不用等了,就我一个人。”
游艇缓缓启动,破开夜色中的海面,朝着深海驶去。
我独自站在船头,仰望头顶的星空,海风冰冷刺骨,星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整整一夜,他没有出现。
**在甲板上,目光空洞地看着海面,脑海中浮现出过去五年的点点滴滴。
他的温柔、他的陪伴、他的承诺......每一个片段都像碎片一样划过心头,却最终只能拼凑出一幅破碎的画面。
所有的假象,所有的虚伪,此刻都显得讽刺又可笑。
日出前,我最后一次拨出了他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已经关机。
我盯着屏幕,将电话录音和我当时创作那幅画的录像证据设定成定时上传。
做完这一切,我走到船尾,最后一次看了看天边渐露的微光。
然后,纵身一跃,跳入了冰冷的海水中。
另一边,顾祁然从江年年那里匆匆离开,边走边说:“我要走了,她明天过生日,我答应陪她看日出的。”
江年年不满地拦住他:“阿然,我现在也需要你......”
顾祁然摇头:“不行,今天不可以。”
这时,他的助理找到他。
“顾总,您太太跳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