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岁岁写的《大婚当日,夫家被抄家流放》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高哲,你不要凶时霜。”时清眼底里浮现一抹祈求之色,“你已经打了我一巴掌了,可以跟我回去了吗?”……
高哲笑道:“霜妹,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哦我。”
“辱我太甚!”
谢烐浑身颤抖,他双腿尽废,虚弱无力,拿一块石头都很艰难。
他不喜欢时霜。
可时霜已然是谢家儿媳,高哲一直挑衅,看不起他,更看不起谢家!
时霜握住谢烐冰冰凉凉的手,附耳过去。
“我替你出气,听话,生气对身体不好。”
渐渐的,谢烐平复了下去。
谢红烟嘲笑道:“谢烐啊,我说过她不是一个老实本分的,还不知道她要跟高哲做什么交易呢,听说陪睡一觉,能换一天的干粮呢。”
“闭嘴!”他冷冷看过去。
谢烐望着时霜的背影,喃喃道:“别让我失望。”
时霜跟在高哲的身后。
其实,以她的身手,完全能脱离流放队伍。
可是谢母和谢烐就不一定能走了,她跑了,恐怕谢家上下还会死很多人,这儿不只是坏人,还有好人。
谢母对她,很好。
让从小没有感受过母爱,又在凉薄的末世前的冷漠,融化了一点点。
“有事吗?”
走出去十米,高哲才停下,他打量道:“时霜,我好像小看你了。”
“你矮,看的当然不高了。”时霜双手环胸靠在树上,态度散漫道。
高哲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他步步靠近,看着时霜冷漠的娇颜,心中泛起波澜。
“我好像,对你有点意思了。”
“艹!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时霜惊恐万分,忙摆手远离。
高哲脸一黑,声音里,尽是怒火。
“时霜!你别给脸不要脸!像你这么粗鄙的女人,倒贴我都不要!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明天,就出盛京城了,接替的是陈大人,他可是什么坏事都干!
只要你现在跪在地上,求我原谅,我可以考虑带你回去当个暖床丫鬟。”
闻言。
时霜冷笑一声,她又不是傻子,她缓缓吐出两个字。
“做梦!”
“你!”高哲自视清高,在外人的眼中是君子,时霜就是拿捏到,他不敢在众人面前动手,才明目张胆拒绝。
而那些阴谋诡计,她自然有妙计破除。
高哲愤恨离开,他走到谢烐面前,没好气道:“你别得意太早,我看你们能不能走到流放之地。”
此时,谢红烟看准机会凑上前去。
“高大人,您别生气,小女有事想跟您商议…”
两人慢慢离开大部队的视线。
时霜回来后,她挑眉,对上男人探究的视线,“担心我了?”
“没有。”谢烐转过头,不再多言。
他的面上平静,可心里泛起波澜,高哲为何生气,自是没得到想要的东西了,他越来越看不透时霜了。
时霜嘴角微勾,闷葫芦,一点儿也不可爱。
天色已晚,累了一天,再饿也都睡着了,睡不着的只有吃货。
比如,时霜。
她不累,就是好饿啊。
她从空间拿出一个包子,用衣袖挡着,刚下吃,就看到谢烐直勾勾地盯着。
“呃,给你一个,别被人看到。”
谢烐接过。
随后,谢母和谢言也醒过来了,他们吞咽口水,小声道:“我不饿。”
“吃饱了再说吧。”时霜假装从袖口拿出。
一人拿着肉包子,心里很激动。
谢烐皱眉,问:“你哪来的这么多包子?如果是跟高哲做了什么交易,我吃不下。”
“我偷的。”时霜真怕他把包子丢掉。
谢烐冷笑:“你偷包子铺的吧?你怎么不说你是神偷?”
一路上,就没有在包子铺停过!
时霜靠近她,小声道:“我不是回时家了吗?路上还找高府借了个茅厕,然后,我偷厨房的,我还有好几个呢。”
见此,谢烐的疑惑打消了。
四人开始偷偷摸摸吃包子,曾经吃过山珍海味的几人,竟觉得凉包子这么香。
谢母吃了一半,藏了一半。
突然,一声冷呵。
“你藏得什么!快点拿出来!”
谢母强装镇定,她压低声音道:“没什么,我只是掖了掖衣袖。”
“我明明看到你藏东西了,快点拿出来!”官兵走近,看清楚妇人的样子。
正是将军夫人,虽已三十五,但容貌清丽出众,竟比后面落魄的大家闺秀还要漂亮。
他邪恶一笑,“你要是不交出来,我可就亲自搜了。”
谢烐握住私藏的匕首,万不得已时,他会与敌人同归于尽。
活着,本就没什么意义。
他嗓音沙哑道:“风水轮流转,今日高抬贵手,明日好说话。”
“我去你大爷的。”官兵朝谢烐的腿猛踩了一下,“你就是一个阶下囚,威胁谁呢!”
谢烐咬牙,谢母赶紧扑在儿子的腿前,挡着说:“别伤害我的儿子,我给…”
时霜挡在谢母前面,拿出衣袖里的包子,递过去,“官爷,我们就是藏了一个包子,要不你吃…?”
“我呸!”
官兵嫌弃地把包子踩在脚下,他骂道:“你们这些罪犯的东西,狗都不吃!到是你们身上还有多少东西,我要亲自搜搜!”
他搓搓手上前。
这可是未过门的新媳妇,还没洞房呢。
谢烐直起腰,将时霜拉到旁边,“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人。”
“别担心。”时霜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他们不是好人,可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末世快来临,她本就没打算做一个好人。
忽的。
时霜看到高哲,她跳起来,喊道:“高哲,有人骂你,还侮辱你们家猪狗不如!”
“谁!?”高哲冷脸扫视。
时霜指向旁边的官兵,“就是他!他骂你们猪狗不如!”
“你…你闭嘴!”官兵立马解释道,“高大人,小的看到他们私藏包子,是在骂他们吃剩下的包子,狗都不吃!”
高哲脸一黑:“时霜,你竟然敢耍我!”
时霜眼底眸光微转,嘴角上扬。
哎,这小官兵,生死难料啊。
“这可是你们高家的包子啊!骂包子,不就是在骂你吗?”
地上滚着一个包子,已经黑乎乎,但还能看出模样。
高哲从小就吃,自然认得。
官兵见势不妙,跪在地上,求饶道:“大人,小的真不知道这是你家包子…啊!”
一刀刺进咽喉,没气了。
这时,谢红烟擦了擦嘴上的油水,看到有人死了,赶紧跑了回去。
时霜挑眉,这是睡了啊。
高哲派了两个人收拾尸体,他死死地盯着时霜。
“你去高府,是为了偷包子,时霜,你果然只会干一些不知廉耻的东西,但你偷了高家的包子,你本是罪犯,无罪可降了,那你就付银子吧。”
“我没有银子。”时霜虚心地看向别处。
此时,要是承认有银子,那就是私藏,跟朝廷对着干,她万不能上当受骗。
高哲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没有银子,那就用别的东西偿还。”
谢母着急道。
“什么东西?”
高哲心情颇好道:“时霜或谢烐的一只胳膊。”
她不是非要跟着谢烐吗?
那就让她明白,谁才是她应该祈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