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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出宫,皇帝江山为聘求我回来》这本小说章节很吸引眼球,让人看了爱不释手,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故事之中的主角魏云眠君临渊,曲折传奇的故事真的很耐人寻味,看了很多小说,这是最好的!小说精选:眼见君临渊变了神情,魏云眠瞬时心头一紧,示意爹爹别再说下去了。自打贺锦书死后,君临渊便性……
“听闻皇上时常来你寝宫,娘也不敢给你些什么。”
“你爹爹变卖了一些家产换做钱财,如今就藏在鱼儿房中,你走之前记得拿着钱财傍身。”
“你此去西南天高路远,怕是要受苦,好在你爹爹已经辞官,待皇上放下你这事,爹娘便同去西南,今后我们一家三口再不分离。”
“好!”
朝廷命妇入宫不得久留,贺夫人因是先皇后生母,君临渊才对她有所宽容,但她也不敢在魏云眠宫中停留太久,怕被君临渊发现。
天色未明,贺夫人便急匆匆离开。
魏云眠已在门内,含泪瞧着娘的身影渐渐远离。
过了整日又彻夜未睡,魏云眠这才上了床榻歇息。
可未等睡熟,殿外闯来两个太监,钳着魏云眠的手臂便走。
“你们是何人?放开我!”
对方来意不善,魏云眠不知为何但却莫名心慌。
兜兜转转,这两个太监竟直奔君临渊的龙华殿而去了。
难不成是君临渊昨夜召幸余盼,没让她跪在一旁伺候,又想着白天来琢磨她了?
若只是如此,那倒无妨。
可魏云眠刚落下的心脏,在走进龙华殿的瞬间又高高悬起。
“鱼儿!”
她瞳孔猛的一缩,便看见与她朝夕相伴相依为命的江鱼儿,此刻浑身鲜血淋漓的匍匐在大殿之上。
魏云眠飞身上前,却不敢触碰江鱼儿,怕自己手下没轻没重又伤了她。
江鱼儿此刻出气多进气少,只吊着一口气,无力抬眼看着魏云眠,眼中满是悲怆。
是她行事出了纰漏,都怪她。
若小姐此番出不了宫,她真是……
“皇上,敢问鱼儿犯了何等大错,竟要遭此责罚?”
原本早已心如死灰的魏云眠,此时见到她相依为命的姐妹遭此酷刑,就算君临渊身为九五至尊,她也再难忍心中怒火。
她寄生在魏云眠的壳子里也并非她所愿。
大婚那日,鱼儿身为她贴身女官要在公众上下打点,未能察觉她被贼人挟持也情有可原。
可君临渊却将满腔怒火发泄在她们主仆二人身上。
君临渊高坐在龙椅之上,目光睥睨桀骜不驯。
他未开口,倒是一旁新封为妃的余盼娇笑开口。
“掖庭宫女江鱼儿,盗窃宫中财物高达上万两,这样的奴才,便是打死了也不可惜。”
“不过听闻云妃娘娘与江鱼儿素来要好,难不成此事也有娘娘的手笔?”
上万两?
难不成是娘昨夜才交给鱼儿的那笔钱财?
对上江鱼儿悲怆的目光,魏云眠心中俨然已经有了答案。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们发现了。
“皇上明察,鱼儿向来尽忠职守,那些钱财是臣妾存在她那处的,此事与鱼儿无关,还请皇上饶过鱼儿吧。”
君临渊这才将阴冷的目光落向魏云眠,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你?”
“你在宫中三年攒得下这些积蓄?”
魏云眠虽占着妃位,可每月俸禄不过二两,就连打点下人都不够,君临渊是专程羞辱她的。
这上万两钱财,她在宫中活一百年也攒不到。
“江鱼儿尽忠职守?“
“她说尽忠职守,朕的锦书何至于被那些乱臣贼子所虏?”
君临渊将阴鸷的目光落向江鱼儿,眼中杀机已现。
他想得到,这些钱财必定是贺夫人昨夜送来的。
也必定是江鱼儿与魏云眠串谋,蒙骗贺氏夫妇。
可贺氏夫妇是他的岳父岳母,他不会降罪,锦书泉下有知也不会同意。
所以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只有魏云眠与江鱼儿两人。
“你既说将鱼儿尽忠职守,不曾盗窃财物,那盗窃的是你了?云妃,你想受何惩处?”
一听皇上要降罪魏云眠,江鱼儿立即撑着残破的身躯,再度跪在地上将魏云眠护在身后。
“皇上,此事与云妃娘娘无关,都是奴婢一人所为!”
“不是的鱼儿!”
魏云眠急忙制止。
因她之死,鱼儿已经白白受了三年苦楚。
她绝不能再让鱼儿因此受伤。
见这两人主仆情深,余盼低笑出声。
“当真是患难见真情啊,可是云妃娘娘,虽有忠仆愿为你去死,可你也难逃罪责。”
“将人带上来。”
余盼一声令下,一个小太监便被人押了上来。
她脸上是胸有成竹的快意。
她因惩处魏云眠,昨日便获封妃位并且侍寝。
昨夜,她也是花了大价钱,在宫中四处搜罗与魏云眠与江鱼儿有关的消息。
果然有了重大发现。
“江鱼儿,你可认得此人。”
江鱼儿回头一看,脸色一白,当即心如死灰。
这是她安排,让魏云眠藏在恭桶送到宫外的小太监。
余盼连这都发现了?
那小姐岂不是真的出宫无望了?
见江鱼儿不吭声,那小太监索性将江鱼儿交代的细节,原原本本抖落出来。
实在没办法,谁让锦妃给的银子更多呢?
“奴才罪该万死,是奴才见钱眼开,才答应了云妃娘娘逃宫之事,奴才愿受惩罚!”
君临渊眯了眯眼,冷冽渗人的精光自他瞳孔迸现。
他望向魏云眠苍白的脸色,眼下的阴狠不言而喻。
“你想逃?”
转眸,他又望向江鱼儿,“你想帮她掏?”
魏云眠与江鱼儿莫不吭声,既已败露,她又能如何解释?大不了重新谋划。
只要能保住鱼儿!
“此事是臣妾……”
可为等魏云眠说完,江鱼儿抬头,虚弱的脸上却是必死的决意。
“皇上!皇上你睁眼看看,跪在你面前的就是小姐,是你心心念念的妻子啊!你难道看不出,她的动作神态都与小姐一模一样吗?”
见江鱼儿这般破罐子破摔,魏云眠吓得急忙捂她的嘴。
“别说了鱼儿,别再说了!”
她几近哭喊求着。
魏家有丹书铁券免死金牌,君临渊动不得她。
可鱼儿不一样,她若执意激怒君临渊,那她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皇上,这是上天给你的机会,让小姐借着安和郡主的身子与你再续前缘,你为何不知道珍惜?”
“你偏要小姐一次又一次受伤才肯知足吗?”
江鱼儿用她嘶哑破碎的嗓音,朝君临渊一字一句倾泻出藏在心底三年的话。
君临渊暗色瞳光闪了又闪,最终笑的张狂恣意。
“好啊江鱼儿,朕念在你与锦书一同长大,免了你玩忽职守的死罪,可你明知魏云眠嚣张跋扈,从前最爱与锦书作对,你却认贼做主效忠她人。”
“这死罪给你也不冤枉。”
“拖下去,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