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朱标朱元璋的小说叫《大明:我朱标,真长生了》,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她在哪怕建奴鞑清凶蛮,改了无数明史真实史料后,也抓不到她身上任何品行黑点,只能最后用大脚这一她……
常茂、常升,身旁还跟着七岁的小不点李景隆,刚带领神工科的诸多工匠登上城垣,就大吃一惊。
他看到御史陈宁被绑缚在奔行在铁轨上火车后绑着的马车上,披头散发,官袍脏污,在惊恐地大喊:
“殿下殿下!士可杀不可辱,您还是杀了我吧!我身为御史,甘愿以死上谏,玩物丧志啊!”
“哦……哦……”李景隆拍手称快,笑得吆喝出声:
“哇!好好玩!好好玩!我也要坐这木牛流马!一看就好玩!太快活了!太欢快了!这不比骑马强?”
“噗嗤”一声,瞧见胡惟庸、涂节两人的面色酱红样子,徐妙云都掩嘴乐笑起来。
“神工营统领翟飞!”
“神工营统领马奉!”
“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翟飞、马奉两人在他朱标面前单膝跪地行礼。
“快快请起,来看咱这第一个成功的火车!虽然各方面都还差得远,但终于能跑了。”
朱标扶起翟飞,看向这两个他一己之力,从市井之中起用的贫困铁匠之子。
“小朴子,拿勋章过来!”
朱标看向贴身太监朴恩施,没办法,宫人太多都是高丽人,明初就这样。
“初次试车成功!此乃旗开得逞,大功一件!来,授予你二人金质工匠勋章!你二人统辖下二百三十一名工匠,皆尽授予铜制工匠勋章!”
两人齐齐再度跪下,皆是红光满面,热泪盈眶:
“殿下知遇之恩,末将愿为殿下赴汤蹈火!”
“愿为殿下赴汤蹈火!”
御史中丞涂节,看得惊怒咬牙。在胡惟庸使眼色下,更是立即厉声斥问:
“殿下,此等市井小民出身,耗费民脂民膏,弄出此等玩物丧志之物,授勋章是何种嘉奖方式?二人又何以被你提拔为统领?统辖百人之数?”
涂节更瞥见了,胡惟庸都强忍着忿怒。
这是在干什么?
这殿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培养了他自己的亲信,这亲信,还特么是独立于勋贵与文臣之外的第三方力量?从草民中拔擢的?
长期以往,置十年寒窗苦读的天子门生于何地?置他们这些辛辛苦苦使钱拉关系你中有我我中有我,察举制察举上来的文臣们于何地?
他们读书人,才最最应该是国之栋梁,朝廷肱骨才对!
开国这几年,好容易才通过三人成虎的你方我方联手串联,频频忽悠,给在治国方面还没开窍的朱元璋各种歪点子主意:
李善长亲口言称明教之害,朱元璋解散明教。
群文臣种种晓之利害,言称曾经张士诚、方国珍海贼之富,倭寇、海匪之乱,朱元璋开始海禁。
述说唐宋科举种种弊端,总算忽悠得朱元璋在建国这九年来,都还是暂时使用元朝的察举制。
言说宋朝交子之便利,朱元璋大举发行的大明宝钞,因为天量发行,正在往废纸化演变。
哪怕朱元璋枕戈待旦,昼夜苦读书又如何呢?文化低就是见识浅,就是被他们种种拿捏!层层坑骗!
大好的创建数百年门阀世家前景,都已经摆在他们衮衮诸公的梦乡里了,都已经前途在望了!
这位儒道大家宋濂亲手教出来的太子殿下,性情温和好拿捏的书呆子,他,他什么时候懂得培养他自己亲信手下了?
再看看这两个统领,对朱标的恨不得五体投地神情,士为知己者死,他俩又怎会不激动得心情无以言表?
堂堂太子,国之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厚恩于这所谓“神工营”的这升斗小民,市井之人!这些最穷苦底层爬上来的,岂会不感激得肝脑涂地?
不行!一定要扼杀这苗头!
“殿下!市井草民,愚昧刁蛮,蠢劣不堪,殿下您可千万别听信他们啊!殿下!身为御史中丞,涂节万望殿下明鉴啊!”
涂节瞧见朱标正冷眼瞥他,却还是噗嗵跪地,竭力控诉。
“翟飞!”朱标盛怒心起,眼神一寒。
“啊——”涂节脖子一片血水直冒,惊骇目光瞪大,咳咳咳嗽着血水,倒在地上。
他震惊惊骇中,带着满腔不甘心看向胡惟庸,从未想过文弱太子能有如此干净果断、杀心起快刀落的手段,他的门阀世家美梦啊……
“殿下!您竟然擅杀御史?”胡惟庸吓到了,仓皇后退数步。
宋濂、李善长、刘基等文臣们兢兢业业教导了十几年啊,那么多东宫帝师,咋啥时候就教出来个杀向他们自己文人的这等狠角色?
“殿下,这……这……”常茂身为大舅子,本来在看戏呢,却不料啥时候朱标这儒雅太子成这种杀人不眨眼英主了?这神工营统领刀锋如此之快,竟然直接就把御史中丞给抹脖子了?
“殿下!”徐妙云惊声失声中,也赶紧捂住七岁李景隆的眼睛,不让小孩子看。
“殿下,幸不辱命。”翟飞跪下施礼,目光睥睨,篾视胡惟庸。
“好好好!殿下身边好勇士啊!”顾时却在笑,豪迈畅快,得意非凡看向愈发色变的胡惟庸。
“殿下,您饱读诗书,平素里挂在嘴边,仁君治国当施仁义,您还要听从母后之言,一心向善,您这……”
胡惟庸瞥见那神工营翟飞、马奉手握腰间刀柄的架势,他更是惊惧尴尬地干笑笑问。
李善长都谆谆教诲了这朱标多少仁君之道啊,这朱标怎么就学会一言不合就暴起杀人了?朱元璋老朱的刀都没这么快的啊!老朱提刀还先安个罪名呢!
朱标目光从地上血泊中渐渐不动的涂节尸体上抬起,眺望空旷的废弃中都城垣。
手擦一把额头,手掌展在额前,更远远眺望远天边正午的炙热烈阳,目光落下,眺望城垣外田野里在日头底下辛苦劳作的农人,亦如这数千年来的无数劳动农民一样,弯腰躬身在土地上辛苦耕耘着。
他瞥一眼胡惟庸,给贴身太监朴恩施使眼色,几个太监抬着尸体下去了。
淡淡笑着出声问:
“右丞相,你说说看,刚才我为何要杀他?”
杀人之后,他还要诛心。
“殿下,殿下……他不该以下犯上,非议殿下提拔臣属。”
胡惟庸赶紧低头,更是对这位朱标太子多了一丝忌惮,二十出头的小小年纪,他已经懂得恩威并施,这位储君不好糊弄啊。
再想想,这三个月来,这位太子殿下,顶着朝臣非议要再纳徐妙云为侧妃,徐辉祖朱棣等人神秘东瀛出行,他还一直忙着来凤阳这里亲力亲为,既忙着弄这木牛流马,又装出田间与民为乐躬耕样子。
这位太子殿下,似乎步步为营,胸有大志。
他胡惟庸等下回府后,得立即给李善长商议,如何对付这位不好掌控的成不了傀儡的年轻殿下了。
“错了,你大错特错。我杀他,可是一心向善之举。”朱标笑吟吟出声,无视周围一群惊诧目光齐齐落他身上,继续道:
“若不杀人如麻,铲奸除恶,又怎知我此心光明,一心向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