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肉好吃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言情小说《打奶嗝吐心声,炮灰全家逆袭了》,主角池嘤嘤李婵月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在李家大把金银铺出的康庄大道上,顺利留京做了内阁学士,慢慢成了现在的大学士。原本需要池良冀仰望的李家现在反倒成了他的耻辱……。
晓兰红着眼睛,好沉浸在昨晚看到的画面中,气愤难忍:“大人真的太过分了!自古女人生孩子跟闯鬼门关没区别,您昨晚刚为大人闯过一次鬼门关,大人居然背叛您,夜宿在外面的贱人房中。夫人,这件事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您可要好好跟大人说说。”
相较于情绪激动的晓兰,李婵月可以称得上波澜不惊,甚至她脸上还带着一丝浅笑。
她听着女儿咋咋呼呼的欢快心声,心理仅剩的那一丝因池良冀背叛而产生的痛意早已烟消云散。也正是在这时,李婵月突然意识到,她似乎早就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池良冀了。
这些年她为了他隐藏天性,学会逆来顺受,一点一点与家人疏远,她变得不像自己的同时,也在一次次将他排斥出自己的生活。
“对了夫人,您是怎么知道那妇人是那恬不知耻勾引大人的小贱人的婆母?”晓兰擦干眼泪,兴致勃勃说道:“您不知道,那妇人得了消息之后带了七八个大汉过去,直接将那小贱人从房里拖出来,当街撕扯起来。大人也不嫌丢人,还上去拦,结果被两个汉子按地上暴打了一顿,哈哈哈哈。”
晓兰笑起来又慌忙捂住嘴,心虚道:“奴婢不是在笑大人。”
【哈哈哈哈哈,笑!这有什么好心虚的?渣爹被揍是应该的,要不是本宝宝还小,本宝宝都想放鞭炮庆祝了!哈哈哈哈哈!】池嘤嘤毫不客气在心中大笑,舒爽得同时又觉遗憾:【可惜不是亲眼所见,如果我在场肯定要偷摸补上两脚的。唉,第N次叹气为什么本宝宝还是个宝宝呢?还有呢?还有呢,会说你就多说点。好听,爱听!】
池嘤嘤小大人似的在心中长长舒了口气,险些将李婵月给乐出声。
“然后呢?你看完戏就自己回来了?大人和冯文婷呢?”李婵月问道。一方面是因为忍笑辛苦只好转移注意力,以免让人小鬼大的池嘤嘤察觉到异常。另一方面也是体恤她的小囡囡支着耳朵听八卦辛苦,刻意顺着她的心声多问一些。
“奴婢急着回来跟你汇报,先一步离开了。”晓兰说着,不由担忧看了李婵月一眼:“不过奴婢离开时有听到大人说要将那小贱人带回来……”
“夫人,老夫人叫你到内庭去给大家一个合理解释。”
一道冰冷刻薄的声音压过晓兰低弱的声音,伴随脚步起落,一高高瘦瘦,双手交握置于胸前,眼神锐利凶狠面颊内削颧骨突出的妇人进入。
此人正是深受池老夫人冯氏宠爱的第一嬷嬷,王嬷嬷。她原是冯氏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后嫁了人变成受冯氏重用的嬷嬷,在府中地位不低,甚至有越过李婵月的架势。
冯氏不喜商贾出身的李婵月,作为她手下第一狗腿子,王嬷嬷也把姿态做的足足的。见了李婵月之后也不行礼,笔直站着,下巴微抬,鼻孔朝天,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她是夫人,李婵月是下人呢!
李婵月忍了她二十几年早已习惯,她知冯氏打发王嬷嬷过来的原因正要过去,却听一道气哼哼的小奶音响起:【嚯,好大的架子。】
李婵月往前的脚步一顿,偏头去看王嬷嬷,往日不觉有异的言行一下变得刺眼起来。
“夫人是在乌龟爬吗?”王嬷嬷不耐烦嘟囔:“商户养出来到底上不得台面,说了老夫人在等着还这么慢吞吞,脸大入盆,不敬长辈,一点儿家教都没有,连婷小姐鞋底灰儿都比不上,怪不得不得老夫人喜欢。”
【我呸!那什么婷算什么东西,狗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说我漂亮娘亲?我娘亲从小聪慧,三岁就能抱着算盘打珠珠;生得九曲玲珑心,九岁那年打败李家上下所有小辈夺得家主继承人之位;十一岁便将家族企业‘金鼎’从大山村开遍整个云周国。我娘亲天下第一牛,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评判我娘亲?来人啊,给本宝宝掌嘴!报春上,帮宝宝打烂她的脸!】
池嘤嘤嚣张无比,在心里娴熟指挥报春,望着王嬷嬷的眼睛像燃着火团一样明亮。
李婵月如遭雷劈,浑身僵直立在原地,满眼尽是不可思议——这些往事她都已经快忘记了,女儿怎么会知道?
那些被刻意遗忘、模糊的记忆重新变得鲜活炙热,烫的李婵月眼眶鼻头一起酸涩。
曾经她也是让家族骄傲的天之骄女啊,如今怎么,怎么就沦落到要依附男人才能勉强苟活,连儿女都要仰人鼻息,一个下人都能轻易作践到她头上的地步了呢?
这是她少女时代千期万盼的爱情吗?若爱情当真如此剜心,她宁可不要!
“咔嚓——”
桎梏李婵月的枷锁破碎一层,她大脑获得片刻清明。
同时,一道只有池嘤嘤能听到且熟悉无比的声音在池嘤嘤脑中响起:(目标人物李婵月觉醒10%,终极任务——炮灰一家(除渣爹版)拯救计划总完成1%。)
是狗天道的声音!
池嘤嘤一个激灵,立刻集中注意力叠声追问:(狗天道别跑,快跟本宝宝解释一下,说好的天生凤命、衣食无忧、百事不愁呢?好你个狗天道,竟敢诓骗本宝宝,你还本宝宝血汗修为!)
当然,天道没有回应,要不怎么说是“狗天道”呢?
池嘤嘤正忧伤着忽听漂亮娘亲支棱起来的厉呵:“报春,掌嘴十下。”
【对,没错!打死这个奴大欺主的老妖婆!】池嘤嘤瞬间忘了狗天道,在心里疯狂为漂亮娘亲打Call:【报春上呀,漂亮娘亲支棱起来冲冲冲!】
“是。”报春显然也很兴奋,将池嘤嘤交到奶娘手上,掌嘴朝手掌心吐息一口,抡圆了胳膊“啪”一巴掌盖在王嬷嬷脸上。
一个呼吸的时间,王嬷嬷瘦削的左脸迅速充血涨红,嘭起与右侧截然不同的高度,倒显得一脸干皮丰盈年轻了不少。
【吁。】池嘤嘤在心里长长吹了声哨,笑嘻嘻夸赞:【好!看不出报春还是个武林高手,这一记莫非就是传说中失传已久的“还我漂漂拳”?真是便宜这个老妖婆了,一巴掌还给她打年轻了,哼,早知应该收她百八十万两银子再打。】
“哈。”李婵月没忍住被宝贝女儿的心声逗笑,从奶娘手上将池嘤嘤接过,轻轻用指腹戳了一下池嘤嘤软嫩的小脸。
池嘤嘤被漂亮娘亲这一笑晃花了眼,心声暂停。
“池哥哥,这泼妇是谁?为何在你家中纵奴伤人还打伤了姨母身边第一得力的王嬷嬷?这不是、这不是在打姨母的脸吗?”冯文婷娇娇弱弱的声音从门口传进,似含苞待放带着晨露的花,叫人一听就忍不住想将她护在羽翼下好好疼宠。
声如其人,李婵月抬头便看见一个娇小柔弱的女子红着眼睛扑进丈夫池良冀怀中,看着她瑟瑟发抖,像她欺负了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