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一胎双宝:我成了首长早死前妻》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梁春宜陆长州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幸运果的努力!讲的是:她的心跳蓦地空了一瞬。“你……你怎么还不睡?”陆长州翻了个身,昏暗中,梁春宜觉得他的眼神侵略性更强了,周遭……
陆长州在医院陪产了三天,因为营区有任务,不得不先离开了。
不过因为有陆大姑在,梁春宜在医院的日子并不算难熬。
两个小孩也很乖,除了饿了尿了,几乎都是在睡觉。
在医院住了五天,医生检查完梁春宜的伤口,说她恢复得不错,给她拆了线,就说她可以出院了。
“今天就能出院啊。”陆大姑又高兴又发愁:“长州刚有个任务出去,咋弄咋弄?”
梁春宜正想说话,陆大姑一拍她的手:“春宜,你等我会儿,今天大姑肯定能接你回家!”
说完就匆匆忙忙跑了。
梁春宜眼睁睁看着她跑远,把用架子车拉的话咽了下去。
龙凤胎兄妹俩这会儿醒了,瞪着大眼睛看房顶,小拳头攥着放在头边,看得梁春宜一阵的心软。
“宝宝,我是你们妈妈呀。妈妈。”
小孩也听不懂她说的,自己“呜呜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们爸爸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连名字都没给你们取。不过没关系,妈妈先给你们取个小名,哥哥叫吉宝,妹妹叫乐宝,喜欢吗?”
“呜呀。”
“喜欢啊,那就这样定了!”
梁春宜和孩子这样自说自话,旁边有个产妇突然嗤笑一声:“资本家臭老九的女儿,还小名,还吉宝乐宝,真是会装相!”
梁春宜皱眉看过去,是家属院有名的“先进家属”张小兰。
张小兰一直骄傲她自己三代贫农出身,根正苗红,最瞧不起资本家、地主、臭老九这些剥削他们毒瘤。
她经常在家属院说她上学时候的“丰功伟绩”,什么斗她老家的地主,亲手举报她的老师等等。
所以梁春宜这个资本家加教授的女儿,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天天举报她,让她被PD,被改造。
但是梁春宜爸妈早就给女儿想好了后路,梁春宜刚结婚就登报和她脱离了关系,加上陆长州护着,张小兰根本奈何不了她。
所以张小兰就对她天天冷嘲热讽挑刺,还说她耽误了陆长州的前途,就该离婚去改造,省得在家属院里天天作天作地惹人烦。
原主也不是好惹的,她虽然骂不来张小兰那些脏话,但也会挑着张小兰的痛处反击。
两人每次骂架都能引来一大群人围观,成了家属院一景了。
梁春宜接受了原主的记忆,自然知道张小兰的痛处在那里,她朝着张小兰“呵”一声:“有些人想装相还装不来呢,谁让我这么幸运,一胎儿女双全,什么都有了。不像有些人,拼死拼活都生四胎了,还是生不出来儿子,我估计就是嘴太臭了,没儿子想投生过来!”
梁春宜其实特讨厌重男轻女,特别是拼几胎就为了生个儿子的,她也不喜欢拿这个秀优越感嘲讽别人。
但张小兰为了生儿子都疯魔了,就这个最能戳到她痛处。
而且就张小兰对她这么大恶意,恨不得她死的模样,她会同情心软才怪!
张小兰果然被气得不行:“你……哎呦!哎呦!你给我等着!”
张小兰本就在开宫指,一动气,肚子疼得更厉害了,在病房里使劲喊医生,骂梁春宜。
梁春宜翻了个白眼:“先撩者贱,就是告到政委那里,也是我占理。有你这么个喜欢闹事的,也怪不得你丈夫这次职位升不上去了。”
说原主影响陆长州职业,张小兰在家属院的作风,也影响很大!
毕竟这是部队,部队并不喜欢把外面的一些风气带进来。
张小兰天天想举报这个,举报那个,还整天偷窥各个家属的私事,谁不烦她的所作所为。
能住家属院的,丈夫都是军官,比张小兰丈夫职位高的大有人在,她自己觉得这是顺应政策,其实就是蠢毒,又蠢又毒。
张小兰骂得更脏更大声了。
“你个小贱B,你骂谁呢?嘴巴臭得跟吃大粪一样,MDB你再骂,我撕烂你的嘴!别以为你生孩子我就不敢打你,想当年我打日本鬼子的时候你还出生呢!”
陆大姑一进来就听张小兰这骂声,不仅骂梁春宜,还骂刚刚成为她心肝宝儿的两个侄孙,气得撸起袖子就要揍人。
被护士给赶紧拦住了。
梁春宜也道:“大姑,别脏了你的手,咱们赶紧走吧。”
陆大姑:“也是,咱是体面人。哎呦,姑奶奶的大侄孙们,等急了吧,姑奶奶这就带你们回家!”
陆大姑是叫了陆长州的战友帮忙,之前和陆长州住一个宿舍的,陆长州结婚搬走了,他继续住宿舍。
“我先把孩子抱出去,春宜,你等我一会儿。”
梁春宜点头,坐着看四周还没有需要收拾的东西,确定东西没有忘,就等着陆大姑来接她。
被陆大姑扶着走出医院,外面一个穿着军装,长相**的娃娃脸军人正站在板车前逗两个小孩玩。
“周煦。”
“嫂子!来上车,小心点。”
周煦看似对梁春宜照顾,但只是礼貌性的,他眼里对她很冷淡。
原主在家属院确实不讨喜,大家都知道她的所作所为,替陆长州不平的人也很多。
“麻烦你了。”梁春宜笑着和周煦道谢,把两个孩子小心揽怀里。
“嫂子你不用客气,长州和我说过了,你有什么事直接让大姑去叫我就行。”
说完拉起板车,陆大姑在旁边走着照看着。
家属院和营区不在一起,有小楼,也有平房小院子。
梁春宜和陆长州的就是个院子,因为楼房盖好,大家都喜欢楼房,陆长州不在意住什么,就没和人争,随意挑了个院子。
这也是原主不满的地方,她喜欢小楼,院子里都是土地,陆长州还种菜,她更嫌弃了。
周煦把人送到地方,不顾陆大姑喊着喝口茶再走,说了句还有工作,摆摆手就跑了。
梁春宜坐在床上,等不及向陆大姑问她最关心的事:“大姑,我爸妈还有爷爷奶奶,有没有给我写信?”
在医院她就想问了,但医院人多嘴杂,她爷奶父母现在身份敏感,梁春宜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