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堰极具东方思想的优美文字写《快穿:恶毒女配谢邀修罗场》这本书,让人心潮澎湃的传奇,绝不比其他穿越架空类型小说的逊色,主角是乔容月崔传云,小说精选:“大人说了,崔家人的血肉祂很满意。除了崔传云之外,崔家不还有一个崔泽洲?你把他带给大人。”乔容……
被乔容月构陷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就连安颂冬自己也数不清楚因为乔容月吃了多少不白之冤。
他心里也清楚,乔容月不可能是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可在看到她眼角的泪时,安颂冬脑中一片混乱,像是之前被算计时一样,不受控制地靠近乔容月……
两人最终只剩下一寸的距离。
乔容月抬手,轻轻拢住安颂冬。
自小病弱的乔容月甚至比安颂冬还要低一些,两人相拥,乔容月的碎发蹭到安颂冬的耳垂。
惹得安颂冬泛起一阵痒意。
过近的距离甚至让安颂冬闻到了乔容月身上淡雅的香气。
香气混着苦涩的药味,跟今年的初雪一同化在安颂冬的鼻尖。
安颂冬心中泛起不可深究的迷乱……
“哥哥,我想说的是——”
乔容月的声音近似蛊惑,“崔传云死了就没有变心的机会了。这不是很好吗?他永远属于我了。”
话音刚落,乔容月松开了环着安颂冬的手臂。
而后用一只手推倒了神情呆滞的安颂冬。
两人身后就是喷泉了,大冬天的掉下去,不可能好受……
安颂冬还没有消化完乔容月绝情的话,眼前便是天旋地转。
他下意识抓些什么,比如抓住乔容月还没有收回去的手。
安颂冬甚至有些恼羞成怒地想,要不就拉这个坏心眼的小病秧子垫背吧。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放养着长大的安颂冬能从三楼跳下安然无恙,能徒手抓住河中狡猾的大鱼。
他身手很好,而乔容月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只要安颂冬想,她绝对躲不开……
安颂冬快准狠地捉住了乔容月的手。
只要再翻个身,错个位,就能让坏心肠的乔容月给自己垫背。
喷泉的水很浅,这个恶人不仅会被冷水打湿,还会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之后重重摔下。
这是扳回一局的办法,安颂冬咬着牙想着。
然而在两人快速坠落的过程中,安颂冬再一次闻到了乔容月身上融着苦涩药味儿的冷香。
那香味儿勾心挠肺似的,害得安颂冬心神一荡。
等安颂冬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摔倒在了喷泉中。
浑身浸在冷水中,背部也因为承受了两个人摔倒后的冲击疼到发木。
安颂冬好似被分割成了两半。
被水没过的地方冻得快要失去知觉,水位之上,搂着乔容月的怀中则是热的快要融化。
安颂冬低头,只能看到沾了些水滴的湿漉漉的脑袋,跟一张白净的小脸。
或许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乔容月那张脸上再无任何虚伪的神情。
一双桃花眼瞪得圆溜溜的,竟然有些像安颂冬在乔家喂养的小野猫。
那是只很聪明的小野猫,知道这家的主人不喜欢自己,总是把自己藏得很好……
安颂冬不合时宜的遐想被一巴掌打断。
乔容月那双瞪得圆溜溜的眼睛已经沾染上了怒气。
扇了安颂冬一巴掌后,又掐着安颂冬的耳朵,“你竟然敢摔我?你死定了!还不快扶我起来!”
然而,这个工作还轮不到安颂冬来做。
不等安颂冬扶起乔容月,已经有仆人用最快的速度冲过来扶起了乔容月。
乔容月披上干燥的毛巾时,安颂冬依旧在喷泉中躺着。
安颂冬当然不是不知冷暖的傻子,他只是没法起身。
乔容月盯着安颂冬看,眼尾勾起显眼的红,嘴里说着恶劣的话。
“哥哥既然喜欢喷泉,那就在这里躺一天吧。你们几个,看好他!”
分明是厌恶的目光、绝情的话,安颂冬却心神一震。
他眼巴巴地看着乔容月在自己的视野中消失。
安颂冬心里清楚,不会有任何人帮助自己,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在冰冷冷的喷泉中待上一夜。
他心中有些懊恼,却不是懊恼自己拉乔容月下水了,而是懊恼——
刚在乔容月扇自己巴掌时,自己就该死死咬住乔容月的脖颈。
让她求饶、让她哭、让她没有继续作恶的力气,而不是说出这种绝情的话……
乔容月发过话后,没有人敢来帮助安颂冬。
就连乔父乔母也是一样的。
他们总是喜欢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地方纵容乔容月。
只要乔容月还老老实实地为他们所用,他们就不会翻脸。
这些年来,乔容月就像他们的提线木偶。
唯一反抗的一次,也是在很多很多年以前了……
吃早饭时,乔母状若不经意地提起了有关崔泽洲的事情。
“崔家现在的确很抗拒乔家,崔泽洲接管崔传云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取消了跟咱们家的合作。”
乔母跟乔父的面色并不好看。
两人近年来的工作重心几乎都是在那个‘大人’身上。
乔氏集团早就荒废了,要不是有崔传云是不是接济,乔氏集团或许早就不存在了……
而现在,崔泽洲一上位,不惜赔付违约金都要和乔家断开合作,已经很能表达他自己的态度了。
他对乔家甚至做不到漠视,而是带着恶意的,想亲眼看着乔家慢慢走向灭亡……
乔父乔母也是人精,两人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乔母给乔容月冲了杯蜂蜜水,而后语重心长地告诫乔容月。
“以崔传云的未婚妻出席他的葬礼,显然是不太可能了……”
乔容月接过蜂蜜水后用小勺轻轻搅和着。
在听到乔母的话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何止是不太可能,按照崔泽洲现在的态度。
只要她去,不被当着所有人都面丢出去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乔容月的反应落在乔母眼里就是有些叛逆了。
“为什么要笑,容月,母亲现在说的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乔容月看着眼底透露着癫狂的乔母,暗暗掐着自己的大腿,才没有让自己笑出声。
“母亲,我晓得的,您继续说吧。”
乔母皱起的眉头稍微舒展半分,“你明白就好,现在是紧要关头,我们都不能出现一丝差错……
我远方亲戚家有个小女儿,你今天顶替她的身份,乔装打扮,混进崔传云的葬礼,再靠近崔泽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