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死在新婚夜上,王爷疯了》,经典来袭!苏芷鸢夜凌霄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苗苗的花圃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苏婉薇回到自己的房间,越想越生气。她不甘心,凭什么苏芷鸢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如此嚣张?她一定要让苏芷鸢付……
三天后,夜晚。
苏芷鸢坐在床边,凝视着窗外的夜色。
月光稀疏,寒意袭人,银辉虽洒却难掩周遭荒凉与冷寂,无端让她想起曾经还做山野大夫时借宿过的“义庄”,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一股死气和寒意。
她苦笑:有时候,活人的世界比死人更可怕。
经过短暂休养,她的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了许多,但病态依旧。
手腕上包扎的地方,不时还渗出鲜血,提醒着她不久前所经历的痛楚。
更是提醒着她,那个男人对她的伤害。更加坚定了离开他的念头。
月光轻轻拂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她苍白的脸色和空洞的眼神。她的心情如同这夜色一般,深沉而凄冷。
就在这时,夜凌霄走了进来,冷风随着他的步伐袭来,寒意侵扰着苏芷鸢,让她忍不住抱紧自己微微瑟缩。
隔着七八步的距离,俩人两两相望,谁都没有开口。空气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加浓稠了一样,让苏芷鸢连喘息都难。
她强打精神,想要开口打破沉寂,为他们这段孽缘画上终结。
却几乎同时,夜凌霄开口说话了,“薇儿醒来了。”
短短是五个字,让房间陷入了死寂。
苏芷鸢本到了嘴边的话,最后吞咽了下去。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是释然,还是悲哀?
“那……恭喜你啊。”许久,她有些牵强的祝福了一声。
她嘴角勾起一抹悲凉的笑意,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既然她已经醒来,那我是否可以离开?”
难过吗?
难过!
但,她也知道,眼前这个冷血的男人,已经不值得她期待了。
放手,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她现在,更渴望解脱。
回到之前那安静的小山深处,回到那间属于自己的药庐中。
最起码,那是属于她的家。
夜凌霄将她的变化收归眼底。
他看的出,在她说出离开的那句话,她的眼神是充满期待的,这种期待的光彩,是他伤势痊愈回京后,第一次遇到她,从她眼里看到的。
只是,那个时候,她期待的是嫁给他,而不是……离开!
不知为何,他的内心深处,忽然涌出了一股无穷的愤怒。
他眸色暗沉隐有风雷翻卷。
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像汛期初涨的潮水,不必迅猛,却在片刻之间淹没一切。
夜凌霄的长腿抵在床边,高大的身躯如罗网一般将苏芷鸢兜头罩住,他俯视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她,声音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
“离开?你想走?苏芷鸢,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作用。”
苏芷鸢的心猛地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她试图挣扎,却只是徒劳。
而夜凌霄的步步紧逼,让她的声音有些微弱无助,可语气之中却又透露着坚定和失望,“既然苏婉薇已经醒了,我对你已经没有用处,为什么不放过我?”
夜凌霄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容错辨的狠厉,他冷冷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寒光凛凛的冰冷刀刃,“薇儿虽醒,但病体未愈。本王说过,需要你我孩子的血作为药引。”
“而你……”
说到孩子,夜凌霄眼眸猝寒。
苏芷鸢的体质特殊,是极难的受孕体质。
三年,好不容易怀孕。
结果……这才不到两个月。
这个女人竟然自私到宁愿流产,也不愿意救自己的妹妹。
他并非冷血之人,更不是无情之人。
可她,却为了一己私欲,冒充他的救命恩人,偷换薇儿的养身玉佩,导致薇儿病情加重。
若非当年他受伤之时,和薇儿有两年的相处经历,还真就被这个女人得逞了。
这一切的罪恶根源,都是这个女人引起的。
他要她赎罪。
每每想到这里,他内心的怒火,就难以控制。
夜凌霄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起伏着。半晌后,深吸一口气,声音冷冽如冰。
“什么时候生下孩子,本王自会放你离开。”
话音未落,夜凌霄忽然将苏芷鸢推倒在床,整个人山倒水扑一般便压了上去。
苏芷鸢身体虚弱,根本无力抵挡,但她怎能就此便让夜凌霄如愿?
他将自己当成什么?泄欲的工具?
不不不,他对自己能有什么欲望?
她不过是苏婉薇的血包和人形药材,区区一个工具而已。
苏芷鸢的心如同被万箭穿心,痛得她无法呼吸。
她极力挣扎,却连自己的身体都左右不了。
空旷的屋子里响起女人愤怒痛苦的哭声,以及一阵阵布帛撕裂的鸣响。
夜凌霄的动作粗鲁而无情,苏芷鸢哭着推搡他,却被他单手钳住,将两只手一齐锁在头顶动弹不得。
“夜凌霄,你这个疯子!我才刚刚流产。”
“已经是三天前了。”
苏芷鸢剧烈挣扎,抵死不从。因为用力,肌肤渐渐染上红霞,反倒挑起了夜凌霄更深的欲望……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苏芷鸢的脸,不放过她的每一丝情动变化,左手开始动作。
他的手,是天潢贵胄的手,同时也是军人的手,手指消瘦欣长却有无穷力量。
指腹和掌心因为常年接触兵刃生有一层老茧,在触碰到娇嫩的肌肤时,会让人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战栗感——
好像猫儿柔软的舌头扫过,有些微凉、有些粗粝,带起一串串让人心旌神摇的细碎电流。
它像一个富有天下的神气君王,漫无目的地游走着,慵懒地视察它的王国。
苏芷鸢尽管心中抗拒,身体却早一步背叛了她。
她难受地扭动,高高昂起脖子,半晌又力竭倒了回去。她无力地躺着,身体软成一摊。
苏芷鸢昏昏欲睡,却几次三番被人作弄不得安眠。连浑圆白皙的脚趾也变成了淡淡粉色,无助地蜷起或伸张。
她紧咬牙关,抵住舌头,勉力让自己保持神志清明,不肯放走任何一个可疑的音符。
双眼恨恨地瞪着在她身上作恶的夜凌霄,却殊不知她自以为是的恨意比向色鬼抛媚眼还具有杀伤力。
果然,夜凌霄的眼神一瞬间深邃起来,嗓音也带着几分喑哑。
他用潮湿的手掌捧住她的脸,俩人离得很近很近,鼻对着鼻,呼吸相闻,喃喃耳语。
“瞧,每次……你不一样很享受吗?”
“不是本王不肯放过你,只怕你自己不愿离开。浪荡……”
“你!”苏芷鸢脸色一白。
浪荡?原来自己在他心里竟是这样一个女人。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苏芷鸢感觉此生从未如此屈辱过。。
而他却戏谑地笑起来,胸腔震动激起苏芷鸢的又一次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