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完结《七零知青娇又媚,糙汉队长宠翻天》夏知画战北寒(全文在线阅读)

更新时间:2025-03-24 15:5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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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知青娇又媚,糙汉队长宠翻天》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夏知画战北寒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夏知画战北寒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夏知画洗漱完,给自己脸上多抹了些雪花膏,整个房间都是雪花膏淡淡沁人心脾的香味。累一天……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第2章

第二天一早,夏知画早早起来去当地革命委员会指挥部登记。

结果,下乡上山知识青年登记表上,早已经写了她的名字。

工作人员面色严肃道:“你是怎么搞的,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记不住。

明天早上八点出发,记得准时到车站。”

夏知画点了点头,从指挥部出来,神情有些恍惚。

她在胳膊上重重拧了一把。

嘶——

痛痛痛。

很快,她不再质疑自己重生的事实。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从现在开始,她要学会靠自己。

这些年来,夏家人给她的钱,她有偷偷存下来一些。

那些首饰什么的肯定都带不走,衣服应该能带走几件。

她手里还有平时攒的全国通用粮票布票糖票,这些拿在手里,将来都能傍身。

还有,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

断亲。

夏知画回来时,江念念和刘秀娥又抱在一起哭。

“爸爸妈妈,都是我的错,我不想姐姐走。

姐姐比我优秀,比我漂亮,穿什么都好看,我看还是我走吧,嘤嘤嘤......”

刘秀娥心口疼,就像被人剜走了一块肉。

说实话,夏知画从小就漂亮,这十八年来被她们富养得气质出众,简直就是妥妥的千金**。

面前的女儿皮肤黝黑,五官一般,行为举止也粗鲁,两人还真没得比。

但谁让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一听这话,刘秀娥的心都快要碎了,愧疚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才是我的女儿,只要她一走,以后就别想回来。

你长得不差,妈妈下午就带你去买新衣服,再给你买很多雪花膏,回头咱们念念也是个妥妥的美人坯子。”

门口传来江念念娇滴滴的笑声:“谢谢妈。”

夏知画冷笑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她的突然出现,让他们一家三口都很尴尬。

在这个房间多待一秒,她都觉得全身刺痛无比。

是那种鲜血一点点流逝,刀口外翻,皮肉绽开的痛。

“我回来拿东西,工作人员说明天早上八点走。”

夏志峰和刘秀娥对视一眼,眼底满是愧疚。

要不是上一世临死前亲眼见到他们两口子对自己的态度,她怕是真就信了他们此时的表情。

刘秀娥松开江念念,双手显得无处安放。

到底是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女儿,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这样啊,那你收拾一下东西吧。”

“收拾好了。”

两口子看夏知画突然变这么乖,多少有些不习惯。

夏志峰道:“还需要什么?”

是不是要钱?

临走前,是不是还想着让他们拿一笔钱?

“之前一直闹是我的错,让你们跟着担心了。

以后,照顾好自己。

我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为了让念念放心留下来,我准备了一份断亲书,麻烦二老签字吧。”

她要去下乡上山,户口自然会跟着下乡迁走,只要签了这断亲书,以后就跟他们再也没任何关系了。

刘秀娥震惊:“你这是在怪我们?”

夏志峰也诧异,一时间摸不清她这是什么意思?

江念念一听,心底里窃喜。

她吸了吸鼻子,哽咽起来。

“姐姐,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你不想跟我在一个家里住?

你不要惹爸妈生气好不好?

只要你不惹爸妈生气,让我住地下室,吃剩菜剩饭,洗衣做饭都可以的。

我只想陪在亲生爸妈身边,我再也不想跟他们分开了,嘤嘤嘤......”

夏知画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茶里茶气的,一颗眼泪都没有,也就这老两口被血缘蒙蔽了双眼。

“念念,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你才是爸妈的女儿,我走了,这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应该高兴。

就是要辛苦你,以后要照顾爸妈了。

我以前不懂事,下乡去锻炼一下也挺好。”

江念念心里窃喜,这泼天的富贵,房子里那些华丽时髦衣服,还有梳妆台上那些首饰,从现在开始都是她的。

夏志峰听她这么一说,又看了刘秀娥一眼。

这丫头平时嚣张跋扈,没少得罪人,他们两口子为她挡了不少麻烦事。

说起来如果真要断亲的话也好,免得将来混不下去回来找他们。

说实在的,舍不得是真,巴不得她走也是真。

“咳咳......”他干咳两声,又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签了吧。”

夏志峰从中山服胸口掏出一支钢笔,强劲有力写下自己的名字,刘秀娥也跟着写下,随后还拿出印泥摁了手印。

夏知画将一份递给他们,一份自己装起来。

第二天一早,等他们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了夏知画的身影。

老两口看她走得如此干脆,突然心里很不舒服,总觉得现在的她跟之前的她不是同一个人。

仔细一看,房间里只少了她的衣服,那些首饰和洋娃娃,一个都没带走。

刘秀娥心里难受,她也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

她终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离开就离开了吧。

火车一路况且况且向北出发,路过高原地区,积雪还没融化。

两天后,总算停了下来。

夏知画一手拎着行李,斜背着一个军绿色劳动背包,上面写着‘为人民服务’,一手拎着上车前发的被褥下了火车。

一下车,不远处有人拿着大喇叭喊着自己公社名。

站台上比较拥挤,身边路过的人身上行囊都差不多,夏知画静静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气质优雅端庄,显得格外亮眼,宛如一朵盛开在尘世的高洁之花。

不远处,有人喊着:“云台社的往这边走,这边这边。”

她吃力拎着行李走过去,行李太重,没注意眼前,一抬头迎面撞上一堵硬邦邦的肉墙。

一看,面前站着一个身穿军大衣,戴着大毡帽,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男人。

战北寒眸色一滞,很快恢复冷漠,趁着没人发现轻轻抬了下眼皮。

“云台社的?”

夏知画额头的疼痛感还没消散,晃了晃神,迟钝点了点头。

上头这是脑子进水了,弄这么一个有气无力,弱不禁风的花瓶来凑数?

看着迷迷瞪瞪不清醒的样子,还怎么支援大西北?

他一阵头疼,还是指了指不远处。

“那边。”

夏知画朝他身后不远处看了眼,点头谢过后,颠了颠手里的被褥,拖着沉重的双腿朝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