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柒魚的笔下,《婚后,我爬墙了》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作品。主角顾绾莺陆砚迟的命运曲折离奇,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的情节展开,引发读者对人性、命运等深刻的思考。本书以其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和丰富多彩的情感描写而闻名。这种不喜欢,在陆砚迟五岁那年,他的亲姐姐溺死池塘之后到达了顶峰。五岁的陆砚迟拉着姐姐往荷花池旁嬉闹,姐姐却不慎掉入了池内……。
漆黑的夜色中,一道身影从窗户飞速翻进了客栈内。
顾绾莺已经赶了好几日的路,适才歇息便听得窗户边传来的声响,顿时惊得撑起身子来。
还未待她做出下一步反应,一只火热的大手已经捂住她的嘴,将她禁锢在床榻上。
“闭上嘴,莫要动。”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冷冽若寒泉,透出一抹凛然的肃杀之气。
顾绾莺嗅出些许血腥之气,猜想男人应当是受伤逃到了她房中,只是不知其底细,顾绾莺一时不敢动作,乖顺的安静下来。
见女子识时务,陆砚迟心下略松,这才发现先前情急之下,不免与女子靠得近了一些,独属于女子身上的幽幽兰香丝丝缕缕的缠绕上来。
这有些熟悉的女儿香让陆砚迟神智一恍,忍不住倾身靠近了些许。
男人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顾绾莺当即不适的皱了皱眉,一手撑在男人的胸前往外推了推。
陆砚迟顿时回过神来,强忍着浑身的燥热稍稍起身,与身下的女子拉开了些许距离。
本想说些什么,眸子却在看见女子面容的刹那一滞。
只见盈盈月色倾洒,些许银辉映照在女子的脸上。
女子玉肤如脂,眉若轻烟,一头乌黑的青丝在软枕上铺洒开来,衬得那双凤眸越发潋滟,荡人心魂。
然而让陆砚迟这般呆滞的原因,却并非只是女子的绝色容颜,而是:“莺莺……”姐姐?
陆砚迟未尽的话语被顾绾莺一烛台打断了。
原来是顾绾莺趁男子呆愣之际,从旁拿起了烛台,向其后脑勺用力的敲了过去。
陆砚迟顿时轻嘶一声,神智变得越发恍惚起来。
他本就因为往南州查案,不慎中了情丝绕。
这媚毒一直被他用内力压制着,不想回京途中遇刺,导致他动用内力牵出了这媚毒。
适才闻见熟悉的兰香已是让他心猿意马,后见着这张朝思暮想的面容,更是让他心中的多年妄念如开了闸的洪水般不断翻涌。
这敲击于后脑勺的烛台似敲断了他最后的理智,内力一泄,情丝绕之毒疯狂席卷上来。
陆砚迟伏下身子,在掌心离开那柔软唇瓣的瞬间,迅捷的低头吻了上去,压着那抹柔软不得章法的含蹭着。
顾绾莺本就因为被一直捂住唇而有些喘不过气,在陆砚迟松手后便下意识的启唇呼吸起来。
不想这正好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陆砚迟本能的顺势而上,将舌头探了进去,痴狂的勾缠起那丁香小舌,似要将其吞吃入腹一般。
顾绾莺双眸微睁,合齿用力一咬,顿时尝到了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陆砚迟吃痛,眉宇轻拧,一手捏住顾绾莺下巴,仍是固执的霸占着那抹柔软,舌尖在女子的贝齿上一一扫过,复又勾缠起那截软肉,将身下女子的嘤咛悉数吞没……
忽的,房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声,紧接着房门便被人一脚踹了开来。
为首的男人往里一瞧,只见床纱掩映之间,一对身影紧紧交缠在一起,好不火热,顿时不怀好意的邪笑一声:
“嗬,倒是没想到这儿还有对鸳鸯被里翻红浪呢。”
陆砚迟在这群人踹门时神智一清,一把揽过顾绾莺的脖颈,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将人挡了个严严实实。
听得为首之人的话语,陆砚迟眼神一沉,随后吐露的声音却粗犷雄厚:
“不想活了是吗?老子的房也敢闯,还不快滚出去!”
此处客栈本就位于京郊,因着临近踏青雅园之地,平常也多有达官显贵家的子弟在此处歇脚。
搜查之人这般满客栈的搜寻已经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听得男人这般理直气壮之语,
为首之人下意识就以为是哪家显贵野处觅食,不敢多加得罪,当即赔笑道:
“老爷莫怪,一时走错了门,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领了一干人等退出房门,还贴心的将门关了起来。
待确认门外之人渐渐远去,陆砚迟这才松了松手,将顾绾莺的小脸从胸膛处抬了起来。
借着月色,陆砚迟瞧见顾绾莺的脸颊一片潮红,美目流转间盛着水泠泠的晶莹之色。
情丝绕之毒本就霸道至极,一旦中了此毒非交合不可解,陆砚迟仗着内力深厚压制了许久。
可这媚毒未清,压制久了反而会流转于身体血液,在血液中染上这媚毒,并数倍繁衍起来。
适才顾绾莺咬伤了陆砚迟,染了媚毒的血液被其吞食,已是和身中数倍的情丝绕无异。
顾绾莺没有男人那一身内力来压制媚毒,此时只觉得神思模糊,浑身燥热难耐,想要牢牢抓住身前的冰凉之物解解热。
“热……好热……我要……”
顾绾莺仰着玉颈,一双水眸看向男人,只是男人背着月光,只能隐约瞧见其流畅的轮廓。
顾绾莺觉出些许熟悉,只是还未来得及细想,便被体内汹涌的热潮折磨得头脑发昏,脸颊贴上那火热又沁凉的胸膛不断地磨蹭着。
多年心慕之人就在眼前,又是如此情态,陆砚迟直感到全身血液都在疯狂的叫嚣着,寻找发泄口,却硬撑着喑哑出声:
“莺莺姐姐……不可以……”
“你会后悔的……”
可顾绾莺早已神志不清,哪里听得进去男人的絮叨,
只嘟囔着用双手撑在眼前的大冰块上一扑,便将其扑倒在床榻上下其手起来。
陆砚迟顺着女子的力道流畅的躺倒到床榻上,话语中却不断推拒着:
“唔……莺莺姐姐……不行……”
“不要亲啊……”
“嗯……放开那儿……不要……”
……
男人细碎沙哑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响个没停,顾绾莺此时哪里听得进这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只觉得那嗓音明明又魅又勾人,却总是这也不那也不的:“烦人!”
“可是……不……”
顾绾莺拧着眉,直接抬起头一嘴堵了上去,唔,终于没有“不”了。
霎时,陆砚迟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轰然崩裂,迅速抬手按住身上女子的后脑勺,凶猛的含吻过去。
陆砚迟双眸黑沉如墨,却又隐隐燃放出熊熊的烈焰,渐次漫开,烫得他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只觉得那幽幽兰香缠人得紧,那些往常只在他梦中才得有模糊一窥的情景,如今却都一一变得清晰起来。
那么真实,又那么娇软的触感,让陆砚迟浑身似火一般灼烧起来,只将那多年所习的什么君子之节、君子之道,都尽数抛于九霄云外。
陆砚迟的一双大手尽情抚上那玲珑姣好的身子,渐渐不安分的往女子衣襟内探去……
一件件衣裳从床纱中扔了出来,层层叠叠的堆在了一起,乱作了一团,已是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衣裳。
床纱在月色中摇晃个不停,一会儿被那莹白的指尖如稻草般抓握于手中,转瞬间却又被一双修长的大手与那抹莹白尽数包裹在一起。
月儿摸了摸羞红了的脸,赶紧扯过黑云往面前遮挡起来。
渐渐的,房中变得越加昏暗起来,只透过纱窗隐隐听得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和女子娇软无力的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