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傅霆宴作为《我是沈家送给傅霆宴的礼物》这本书的主角,明晚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豪门总裁小说了,讲述了:傅霆宴,从前一直都是我追着你跑,而你从来都从来没有看过我一眼,这次,我不要你了,不爱我的男人我沈诗不要,我……
第三章
“两个选择,你跪下,她走,否则,我会保证她横着出去。”
保镖将那几杯酒都递到了阿瑶眼前,我清楚地记得她不能喝酒,我拉着她的手,“别怕,这次该我保护你了。”
她摇头,我主动跪了下来,双腿的疼痛感袭来,牢房的饮食环境让我的双腿一遇到寒凉的地面
或者是下雨天就会窒息般的疼痛。
这些人的行为就是无形的手,加注在我身上的每一处伤痕,但我愿意为了我的那束微光低头。
他隐没在这黑夜中,注视着这一切,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在我身上的得到快感,发泄。
他冷漠地吐出了一句话,“你的尊严没有了,一文不值,真贱啊,沈诗。”
一群人走了,我好像得到了释放,一瘸一拐地走向阿瑶,“瑶瑶。”
她温热的泪浸湿了我的衣衫,我知道她的内心充满恐惧的,她清澈的瞳色爬上了惊恐,呼吸也开始沉重,她肯定没有看过这样的大场面。
我拍了拍她的背脊告诉她没事,但我心底的恐惧已经爬满了身体的每一处经络,
但我知道他对我的报复还没有结束,这只是开始。
会所是傅霆宴名下的产业,经理对他点头哈腰,我被调到了接待部。
接待部是专门接待一些公子哥的,他们有的脾气古怪,有些有不良嗜好。
我不是养在温室里的娇花,而是经过风吹雨打的小草,当一个人受尽了世界上所有的疼痛,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剩下的只有两个字:活着。
妈妈曾经告诉我活着才有希望。
傅霆宴的要求是赚够一千万,我才可以从青色出去。
答案显而易见,他这是在折磨和羞辱我。
一个星期了,我被调去接待部一分钱也没赚到,而她们都抢着接活。
经理说有一个包厢点名要我,我停在包厢外,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心里堵堵的,压着一块大石头。
经理将我推了进去,“傅先生,您要的人来了。”
傅先生,傅霆宴,他是故意的,看我卑微,我现在就是一只提线木偶,早就已经失去了自由,只能任他操控,线在他手里。
地上是一沓钞票,而坐在沙发上的人约莫三十出头,指间燃着一根烟。
他的要求是围着沙发满地爬,爬到他满意为止,一边爬一边捡钱,直到将所有的钱全部捡完。
我垂了垂头,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但我还有瑶瑶,我答应她自己一定能够带她去看蓝眼泪,极光。
而我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傅霆宴的眼里,他还是那么冷静自持,没有半点波动。
三十出头的男人摇了摇手指,“nonono,你要一边爬一边笑,驾,你要记住一点,在这里,你是我们的玩物,我们说什么你就怎么做。”
我嘴角咧开了一丝弧度,他好像不是很满意,拿出了马鞭,轻轻一抽,霹雳作响。
“你的速度太慢了,我的马儿跑得都比你快,快些,否则我的鞭子就要落到你白皙的肌肤上了,啧啧啧,想想就心疼,你放心,小爷我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我的脸都已经笑僵了,在抽搐。
公子哥又掏出来一沓钱,撒在地上。
“捡起来,这些都是你的了。”
我自嘲一声:“钱啊,可真是好好东西,为了它,我的家人将我卖给他,现在还是为了它,我彻底地成为了笼中鸟,任他们肆意把玩。”
头顶上传来嬉笑戏虐声,大把大把的钞票,他们朝着空中撒钱。
有人提议让我穿着玩偶服捡钱。
公子哥觉得提议甚好,吩咐手下人找来了玩偶服,那是一只棕色的熊。
他给我一分钟,要我捡完所有的钱。
我穿上了笨重的玩偶服,我捡钱的速度跟不上他们撒钱的速度。
没有人看到,此时我的后背已经汗湿,而他们也不知道,藏在灵魂深处的痛楚。
捡还是不捡?既是施舍,又是羞辱。
“我..”我本能地想脱口而出的“不”字,却卡在喉咙间说不出口,我没有选择,他们随口说出的
一句话,即使是玩笑,也能定人生死。
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了,还要什么尊严。
我匍匐在地,将那些钱一点一点地捡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伸出脚来绊我,我摔倒了,厚重的玩偶服压得我起不来。
奚落声嘲笑声入耳,我只能狠狠地咬住后槽牙,隐忍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我深吸一口气,翻了翻身,爬了起来。
他们似乎累了,捉弄我的游戏都结束了,捡起来的钱也都归我了,但我心里压着一口气喘不上来。
我回到来更衣室,脱下了身上厚重的玩偶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额头上黏腻的汗水让我十分不舒服,我打开水龙头,接下一捧水,
洗掉了汗水,身体上的痕迹可以洗掉,那心里呢?
从我认识傅霆宴开始,我就成了他的小跟屁虫。
一开始他对我是厌烦的,可是接触久了,他的心门打开了,会揉揉我的头。
会叫我小笨蛋,可是那扇心门到底不是为我打开的,在沈青走后,
他的心门又关上了,曾经关心的话语现在都变成了穿透心脏冰冷得不能再冰冷的话语,而他也成为了我内心的一根刺,拔也拔不出。
寒意袭来,我看着身后出现的男人,手不自觉地收紧。
“傅霆宴,你今天玩够了吗?”
一只大手落在我的脸上,转而又将手伸向我的下巴,死死地掐住,步步逼近,
让我撞到了墙上,生疼。
他心头莫名一怒,我也不知道自己又触碰到了他的哪条底线,他握紧了我的手腕,
“你刚刚叫我什么,我的名字是你能叫出口的,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