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李子木江源小说全文阅读免费

更新时间:2025-02-27 13:5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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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我対《爱恨逆转,旧梦星碎》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李子木江源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小塔的努力!讲的是:“你早就弃了医道,要这台机器做什么?”情急之下,我编了个谎:“这种机器国内很少,我要拿它卖钱,别墅里的东西,你一样都别想……

第一章

1.

江源拿下诺贝尔医学奖的那天,高调宣布了和秘书阮玉的婚讯。

我在对抗变异病毒的五年里容貌全毁,器官衰竭,只剩下做实验人的价值。

婚礼上,有记者采访他。他恨道若非我背叛,他本可以救更多人。

后来病毒变异,我作为第一例重症病患,

成为江源的实验人躺在手术台上时,他认出我却无力救我。

我于绝处逢生,拿回了本属于我的医学奖,救下更多患者。

他拿命抵罪求我原谅,可我选择,永不原谅。

婚礼上,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给我打来视频电话。

“李子木,对抗素已经上市,当初如果不是你操作失误还泄露数据,十几万感染者就能提前吃上特效药,他们都因你而死,你欠大众一个道歉!”

我藏在宽大帽檐下强挤出声音:“江源,不能掉以轻心,病毒会变异,我有证据。”

现场宾客有不少都是对抗素的获益者,听到我的话沸腾起来,高声唾骂着:

“国家的叛徒、医学界的垃圾!当初为了钱不惜把数据交给境外团队,又搞混了培养剂延迟新药上市,现在还敢来大放厥词!”

“这种人就应该死!”

江源冷笑着质问我有什么证据。

“郊区那套别墅给我,再给我转三十万,我就把证据给你。”

我苦笑了一下,可帽沿下勾起的唇角,却像极了敲诈得逞,得意非凡的样子。

那套别墅是按照实验室标准装修的,里面有普通医院没有的精尖设备,我想用它来完成一些实验数据,至于四十万,那本来就是我的钱。

同居三年,我的工资都交给他保管,我被诬陷赶出团队后,他被封闭起来做了长达三年的实验,我根本联系不到他。

而病毒潜伏一年后开始在我身体里变异,长期的治疗让我囊中羞涩。

他听到我的诉求后嗤笑:“果然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的女人,可惜和你在一起的三年,我没看穿你的真面目!”

“房子和钱都可以给你,你说的证据,最好也别让我失望。”

我在心里告诉他:当然不会,因为我说的证据,就是我自己的病例。

挂断电话,我就收到了四十万,和别墅新设置的电子密码。

我赶紧联系刚从国外回来的沈培清。

我们三个是医科大同门师兄妹,他毕业后去了美国深造,而我们留在了国内。

当初我发现病毒有变异倾向,出于信任,我发送了一段可公开的研究数据给他,与他一起探讨美国的病例进程。

可后来调查组却发现我发送了两份数据包。

第二份是研究组保密的资料,我至今不知道,这份资料到底是怎么通过我的电脑传送出去的。

之后我又被举报混淆了两组培养剂,被研究组开除。

离开前我在自己的工作区提取到了属于阮玉的指纹和头发,正准备申诉,她却将一瓶培养剂猛地灌进我嘴里,随后将我打晕扔在河里。

我被渔民救起失去记忆,一年后恢复记忆去找研究组时,发现他们为了防止数据泄露,秘密搬迁,查不到一丝信息。

我恢复了记忆,但可怕的是潜伏的变异病毒在我体内疯狂复制。

虽然变异后的病毒没有了传染性,却开始对免疫系统展开疯狂攻击。

五年来,我的皮肤不断溃烂、愈合、再溃烂,一个小伤口就会流血不止,身体机能逐渐走向终点。

我约好沈培清,第二天在别墅门口见面。

却没想到江源带着阮玉也来到了别墅。

2.

正值炎夏,阮玉衣着清凉,见我一身长袖长裤,假意关心,实则嘲讽:

“子木姐,五年不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注重防晒了?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打扮啊!”

我心虚地摸了摸脸上厚涂的粉底,眼神闪躲。

从小腿开始溃烂的皮肤已经蔓延到脖颈,脸上也有几处疤痕,如果不涂上这么厚的粉底,很容易被江源发现端倪。

江源眼神鄙视:“又要别墅又要钱,除了打扮自己,是不是还准备养小男人?我江源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这种女人,放着那么好的阮玉不珍惜,白白错付了她三年青春!”

我嗫嚅着:“那四十万本来就是我的。”

他勃然大怒,白净的脸涨得通红:“你什么意思,我想吞你的四十万吗?我如今研发新药上市,身价上亿,你这四十万在我眼中连牛毛都不是!”

阮玉向我扬了扬手里的最新款爱马仕包包,价值200w。

可我却连1万的诊疗费都捉襟见肘,如果不是导师这几年的资助,我恐怕早就死了。

“子木姐,说来我还要感谢你当初为了钱误入歧途,才把这么好的老公给了我,我今天来,也是真心想和你说句谢谢。”

阮玉逼近,眸色阴沉,趁着江源转身进房间时贴近我耳边低语:

“我知道你还爱着江源不舍得毁了他,如果你敢说出我对你做的事,我就马上检举当年江源其实是偷窃了你的研究成果上位,他的名声将会彻底毁掉!”

我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扭曲的女人,思绪穿回八年前。

因为投入到爆发的凝血病毒研究,我们迟迟没有毕业,靠着项目组拿点微薄的奖金根本无法维持大城市的高额生活成本。

当时我的研究进展很快,为了和时间赛跑救治更多的人,导师轻易不允许我外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实验室里,连睡觉都打地铺。

江源扛起了挣钱的责任,待在实验室以外的时间,他接了三份**,挣了钱就给我换着花样做好吃的,一年多下来,连导师都累瘦了十几斤,我却被他养胖了五斤。

他说喜欢圆滚滚的我,抱起来肉肉的很有感觉。

可如今他看见一米六八只剩下七十多斤的我,眼里却没有一丝心疼。

我知道他恨毒了我。

可我又欠他什么呢?

我的研究成果获得重大进展时,第一个将好消息分享给了他。

万万没想到他会窃取我的内容,做成他自己的成果发送给导师。

我们第一次爆发吵架,他却说这是我欠他的,如果不是他三份**支持我,我的研究不会有进展,他也不会耽误课题。

好在导师看出了他的汇报里有我的努力,让我们两个人同时负责实验进展,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我平静地看着阮玉,告诉她我会保守秘密,她骤然换了一张脸,可怜兮兮地对着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江源说:

“老公,天气好热我快中暑了,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我回头,看见他抱着一台机器走了出来。

这是我最需要的东西,没有它,我的实验无法开展。

“这东西我要。”我使出全力摁住机器,却被江源轻轻一顶,撞到在地。

他俯视下来,像看一堆垃圾般望着我。

“你早就弃了医道,要这台机器做什么?”

情急之下,我编了个谎:“这种机器国内很少,我要拿它卖钱,别墅里的东西,你一样都别想拿走。”

江源惊愕地看着我,半晌,悲悯发笑:

“当初京市的理科女状元、医学界的翘楚、导师最得意的门生,李子木,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糟粕!我真的后悔曾经爱过你!”

我心中千言万语想向他解释,可对上他灼烧的愤怒目光,所有的话都被烧成了灰。

听着江源的怨愤,看见我的狼狈,阮玉眼底闪过得意,娇滴滴地缠上他柔声安慰:

“好了老公,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如今的身份地位,不值得为这种人动气的。”

她说着,当着我的面往江源的脸上印下深情一吻。

江源冷哼一声,把机器重重砸在沙发里,牵着阮玉离开。

我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阮玉装作没看见,高跟鞋直接插入我的小臂的伤口里。

我痛得蜷缩起来,发出痛苦的**。

袖子扯动,露出我手臂上狰狞的溃烂。

江源眉头紧蹙,下意识停顿想要仔细查看。

阮玉娇声抱怨:“老公,我胸口好闷,好像要中暑了,你快扶我去车上好不好?”

江源慌了神,连忙一把抱起她,瞬间忘了我身上奇怪的伤口,急匆匆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他走后十几分钟,沈培清赶到,看见已经晕厥的我,连忙把我送到了医院。

3.

三天后我在医院的病房醒来,沈培清眼里满是痛色。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进入极限倒计时。

努力发出声音问他:“我还能坚持多久?”

他低头不语,眼泪大颗砸落。

为我上药的护士、前来查看的医生没有一个人不为我这副不人不鬼的躯壳感到震撼悲悯。

昏迷的这三天,免疫系统再次崩溃,溃烂爬上我的脸,已经将我腐蚀得面容难辨。

偶然间,我还听到几个小护士说起,江源这几天也在医院。

他的新婚妻子因为中暑住院,他紧张地为妻子安排了**大体检,生怕她有一点闪失。

最后查出来妻子是怀孕了,才导致胸闷呕吐,江源高兴地给全院医护人员都发了感谢礼盒。

小护士怜悯地看着我,从礼盒里取出一块巧克力,放进我的口中。

我一下子就尝出了那块巧克力的味道。

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意大利品牌的手工黑巧。

最穷困潦倒的那几年,他依然舍得找**买来给我吃,哄我开心,看着我眉开眼笑地吃,他却舍不得尝一口。

还说以后挣了大钱,会让我实现巧克力自由。

我将那块巧克力顶在舌尖,感受它丝滑浓郁的味道爬上味蕾,咽下最后一丝苦味时,我对沈培清说:

“帮我报名实验人吧。我想贡献最后一点力量,让变异病毒的攻克来得更早一些。”

沈培清的瞳孔瞬间放大,颤抖的身体写满了拒绝。

身为医学生,他比谁都知道实验人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从来没有实验人能活着走出实验室。

当死神来临时,实验人会被注射各种强心剂拉回人间。

吊住一口气,反复实验,直到身体极限时刻来临,再也无法存活。

实验人死后,身体组织也全部用于实验研究,运气好做成大体老师,运气不好会被分解成几百份人体组织以供学生实验。

实验人一直是秘密进行的,因为有违人伦,却能对医学做出巨大贡献,国家也允许被宣判死亡的人自愿成为实验人,给予巨额补偿。

结合沈培清从国外带回来的数据看,美国至少已经有二三十例变异病毒人的产生。

而我是第一个喝下变异病毒的人,至少在国内,是第一个病例,也是进展最快的一个病例。

用我做临床实验,最好不过。

沈培清拗不过我,几番挣扎,终于还是帮我报了名。

却没想到,我成了江源组的实验人。

可惜我面目全非,他对我做了六次实验,都没能认出我。

一个月后的凌晨,我再次突发心脏衰竭。

“患者室颤,启动电除颤!”

“静推肾上腺素1mg!”

“患者恢复意识,心率正常,送入观察室。”

江源探头让护士擦了擦汗水,长舒了一口气问:“这个月第几次抢救了?真够顽强的!”

护士看向我眼中有泪:“第七次了,病人签约实验人的心愿,就是尽快研制出第二代对抗素,每一次实验哪怕疼到极致,她都不吭一声。”

江源摇头,眼里满是遗憾:“她的指标都在恶化,扛不住了,最多撑半个月,如果我们的对抗素还没研制出来,很难保住她。”

“那今天的对抗素还要打吗?每次注射她都会痛不欲生,今天是她生日,能不能......?”

“当然不能,实验人的死亡是崇高的奉献,你在怜悯什么?”江源怒视护士,吓得她瑟缩着垂下了头。

江源转身后又忽然回头:“等下,你说她今天生日?”

“对啊,签约资料上写的,李子木,6月20号生日,就是今天啊。”护士晃了晃手里的资料贴。

江源像被人从后脑勺砸了一记闷棍,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飞速旋转。

“你再说一遍,她叫什么?”他脸色雪白,声音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