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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乾写日记,我作死养成女帝》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穿越重生小说,由扶墙而去倾力创作。故事以沈知安长宁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沈知安长宁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令人惊叹的在某一刻,长宁甚至觉得,写满图谋她身子的小记比这篇要谋反的小记看着顺眼多了。长宁猛灌了一口茶水。心脏怦怦的剧……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有美食相伴,佳人作陪。
沈知安这一顿早餐,吃的格外的爽。
日头渐渐大了起来,好在已经到了农历八月底,上午的风吹的一点也不热,反而很适宜。
沈知安喝着茶叶水,没事看两眼正坐在他旁边安心拿着书本看的长宁,心情愉悦极了。
看着书的长宁自有一番别的姿态。
她挺直腰背,将书本举到面前,白裙舒展,长宁的胸脯、翘臀弧度突出,**的。
风刮起了她耳侧的碎发,几缕长发贴在长宁脸上,她没多久就要伸手将长发拢到耳后。
沈知安累了,就趴在桌子上,扭头盯着长宁看。
长宁被她看的烦了,将书放下,嗔道:“你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事情做吗?”
“没。”
沈知安老老实实的回答。
他主打一个混吃等死。
真要有事的话,这个点应该去酒楼吃午饭听评书了?
下午美美睡一觉起来,晚上再去望舒楼看红玉扭跨。
睡觉前写个日记,这一天就算是过完了。
长宁无奈。
她再次捧起书本,“再敢盯着本宫看,当心眼睛不保。”
这登徒子...
她也十分确定了,这人怕是十分爱慕她,惦念她的身子。
长宁作为一个拿下很多大乾第一的美女,十分有自知之明,知道凭借自己的模样,到哪里都必然会有很多人悄悄的看她。
坊间书生们写她美貌的也不在少数,长宁只觉得这太恶趣味了,久而久之也对这些充耳不闻。
不过...大家都是偷偷看,哪有盯着人家看的啊...她虽不是寻常女子,可也未出阁。
沈知安也不想这么看着。
他更想和长宁有些互动,要是能摸摸玉手、舔舔玉腿、揉揉玉足,那就更好了。
但他有逼数,在这种阶级森严的世界,这种互动就只能他变成驸马之后才能享有的。
“有了。”
沈知安眼睛一亮,他对长宁说:“公主,我老家风靡一种游戏,您想不想试试?”
“嗯?”
长宁疑惑,想了想,她知道沈知安所说的老家应该是对方穿越前的地方。
心里也感了兴趣,想要看看另一个世界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于是,她点点头,“什么游戏?”
沈知安朝观雪说:“帮我取来笔墨纸砚,还有尺子来,对了,有骰子吗?也要一个!”
观雪瞥了他一眼,不动。
长宁笑着说:“去吧。”
观雪抱拳,“遵命!”
她转身去取沈知安要的东西,长宁却问:“文人自有一些作诗绘画的游戏,但骰子都是赌徒酒鬼在用,你拿这个做什么?”
沈知安神秘兮兮的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没多久,观雪带着工具前来。
沈知安又让对方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撤掉,将大大的宣纸铺开,拿起尺子,又看看毛笔,失笑,“不好意思啊,还是取一块木炭来吧。”
观雪又跑了一波。
终于,沈知安要动手了。
长宁也不再看书,而是聚精会神的看着沈知安。
对方比着尺子用木炭块在宣纸上画出长方形条,然后用线隔成一个又一个小块儿。
“这是什么,要盖园子吗?”
长宁安静的看着,心里有疑惑,也不问。
要真是画盖园子的图纸...长宁不敢想象,那个世界的人得多富裕,一言不合就盖个园子。
不久后,沈知安把格子画好,拿起旁边的毛笔,提笔想往格子里写。
转念一想,他的字太丑,让长宁看到了,肯定得嘲笑他。
“公主,劳烦您代写,我说什么,你就往格子里写什么。”
观雪闻言皱眉。
这人胆子太大,竟然让公主代写。
可随即,长宁真的拿起了毛笔,认真的看着沈知安。
沈知安指指一个格子,“这里面写罚酒一杯。”
长宁落笔。
没错,沈知安在做简化版的飞行棋。
想要和公主有互动,又能吸引公主一起玩,有什么比飞行棋合适啊!
他也不敢写什么“亲对方一口”“脱一件衣服”这种情侣调情版,只是细心的控制着格子里的内容,是长宁所能接受的。
为了提高参与感,沈知安等长宁写完一个格子后,问:“这个格子要写一个惩罚项目,您想一想?”
长宁其实大概知道这个项目怎么玩了,心里也期待起来。
她落笔,几秒后,沈知安看到她在格子里写的是“学两声狗叫”。
沈知安:...
他低估了长宁的尺度...
亦或者,长宁觉得她永远不会跳到这个格子里?!这么自信的嘛!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想好奖惩,这个飞行棋就算是完成了。
长宁看着弯弯绕绕的格子,眼睛一亮。
“这游戏甚好,酒桌上可以多写上罚酒的;文人诗会上可以写上作诗的主题...”
沈知安咂舌。
古人对于游戏还是一点就透且举一反三的。
他张口就来。
“夫妻之间可以写上调情的。”
说完,沈知安一巴掌拍在自己嘴上。
长宁听了他的话,脑子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画面,俏脸红红的,她嗔怪道:“污言秽语!”
沈知安讪笑。
取了黑白两颗棋子,沈知安和长宁面对面坐下,起始点四个,他和长宁两人分别把棋子放在对角的两个起始点。
沈知安拿起骰子,解释,“一般情况下,每人每局只能摇一次骰子,上面是几点,就能按照方向在格子上走几步。”
“先到终点的呢?”
长宁问。
确实,缺一个彩头。
沈知安压下自己的污秽思想,说:“以十两银子为赌注,如何?”
十两银子是望舒楼公车私用一次的数额。
沈知安对红玉念念不忘。
长宁当然也知道,她看了沈知安一眼,说:“赌钱太俗,谁先到终点,可以给另外的人提一个对方能做到的要求,如何?”
沈知安点点头,“行!”
到时候我让你给我十两银子。
长宁抓了一把棋子,“我手中是双数还是单数?你猜中你先走。”
“双数。”
长宁张口,里面有三颗棋子,她得意一笑,“承让,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她拿起骰子往茶盏里一丢,骰子撞击茶盏内壁,发出“叮当”的声音。
几秒后,骰子定格。
“五点。”
长宁心情不错,她拿着白色的棋子往前走了五格。
是奖励格。
“再摇一次。”
长宁脸上的笑容渐大,一双桃花眸子下弯,宛如一对月牙一般,饱满的红唇笑着向脸颊扯动,挤出两个小梨涡来。
风情无限。
她又摇了一次,2点。
长宁美滋滋的往前动了两下,下一秒,她的笑容僵住。
“学两声狗叫...”
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