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爱意消弭时走来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现代言情小说,由猫猫虫倾力创作。故事以阮宜宁陆时琛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阮宜宁陆时琛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以前笙笙姐和陆总也不是没有因为徐潇潇吵架闹矛盾,比这狠,比这厉害的也有,可每次很快又和……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第1章
咔哒——
门被打开,守在门口的保镖投来冷漠的眼神,“阮小姐,陆总说你可以出去了。”
阮宜宁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因为冷,说话都不利索,“......几点了?”
“十点了。”
十点了啊,颁奖典礼都结束了......
今晚,她本该以最佳服装设计师的身份出现在颁奖典礼现场,可陆时琛却把她关进了地下室。
而本该属于她的奖,属于她的荣誉,被他轻飘飘一句话内幕给了刚进设计部没多久的徐潇潇。
初冬的夜,地下室又冷又湿,被关了两个小时,阮宜宁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踉踉跄跄走出去,刚进大厅,就看见徐潇潇抱着奖杯,以一副胜利者姿态迎面走来。
徐潇潇得意地瞥了她一眼,下一秒又变脸似地换上了无辜的眼神,“阮阮姐,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好狼狈啊,刚才颁奖典礼上怎么没有看到你呀?”
阮宜宁对此见怪不怪,她早就知道徐潇潇这张清纯小白花的外表下,藏着一张虚伪的面孔。
连她的助理都常说,徐潇潇不去演戏实在太可惜了。
阮宜宁没理她,径直走开,却被她拦住,“阮阮姐,你怎么不理我呀,你难道不为我拿到奖高兴吗?”
她微睁着眼睛,一脸无辜,“我也不想要这个奖的,是陆总觉得我这一路走来很不容易,说我值得一个奖,才把这个奖给我的,你不会生气了吧?”
她不容易?
阮宜宁不由得冷笑。
自徐潇潇进入设计部以来,陆时琛就为她保驾护航,不知道塞了多少资源,短短半年,徐潇潇就在设计界小有名气,这几乎是她熬了三年才能达到的成果,她还说自己不容易?
只是阮宜宁懒得跟她争辩,扯了扯嘴角,“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阮阮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把你当前辈,才跟你分享这个好消息的,你怎么一副很嫌弃我的样子......啊!”
伴随着一声痛呼,奖杯应声落地,玻璃材质的奖杯碎了一地。
玻璃碎片迸溅到阮宜宁脚上,擦出了血。
她一愣,回头看去,便见徐潇潇手臂鲜血如注,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了。
“潇潇!”
一道黑色身影一把推开阮宜宁,掠到了徐潇潇身边。
是陆时琛。
他一身黑色矜贵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面容俊朗。
这是阮宜宁为了今晚的颁奖典礼,精心为他准备的。
她特意选的情侣款晚礼服,却不想陆时琛反手把她珍藏多年的银色鱼尾晚礼服送给了徐潇潇。
那原本是她准备和陆时琛订婚穿的,就这么被他送给了徐潇潇。
她多年的心思和准备,就像个笑话。
见他又是心疼又是担心地将徐潇潇护在怀里,阮宜宁被冻得麻木的心还是紧缩了两下。
“疼......好疼啊......陆总我好疼......”
徐潇潇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她一边哭,还一边往陆时琛怀里钻,害怕又无措地看着阮宜宁,“对不起,阮阮姐,我不该抢你的奖杯......”
说着,还脸色苍白呻吟了两声,那柔弱可怜劲儿一下就上来了。
陆时琛捂着她还在流血的手臂,又看了眼摔碎的奖杯,像是明白了什么,愤怒地瞪着阮宜宁,“是我要把奖杯给潇潇的,你为什么要弄伤她!你有什么怨气朝我发,潇潇是无辜的!”
“阮宜宁,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恶毒?”阮宜宁近乎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只觉得讽刺,“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恶毒的人?”
陆时琛意识到自己的话重了,可见她丝毫没有愧疚之意,烦躁地收回视线,眉心一压,直接给她定了罪,“阮阮,给潇潇道歉!”
阮宜宁抿紧唇,紧盯着他,“你问都不问,就笃定是我伤的她?”
“还不够明显吗?”
他声音又冷了一些,命令,“道歉!”
她紧了紧拳头,声音艰涩,“我要是不道歉呢?”
“那你之后的工作全部暂停,由潇潇全面接手你的工作。”
她目光一滞,难以置信,“你要封杀我?”
在设计界,停了她所有工作跟封杀没有什么区别。
陆时琛抱起徐潇潇离开,只留下一句话,“阮阮,你是知道我眼里最容不得沙子的。犯了错,就要受惩罚。”
这句话像冰锥狠狠锤进她心里,又冰又冷又痛。
她险些站不稳,身体摇摇欲坠。
望着男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出神,阮宜宁喃喃自语,“陆时琛,这六年,终究是我错付了。”
她抬步离开,没走两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
就在她以为会狼狈地摔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托住了她,“小心。”
一股雪松清列的味道钻入鼻息,男人清冷淡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睁开眼,对上一双冷漠疏离的眸子。
她正要说话,眼前一黑,便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
再醒来时,是在医院。
她手臂上还扎着针。
应该是昨晚那个男人送她来的。
阮宜宁双眼无神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想起昨晚和陆时琛对峙的画面,心脏还是不受控传来一阵阵刺痛。
手机铃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阮宜宁看了眼来电,犹豫了几秒,按了接通。
电话那边传来阮父不温不火的声音,“婚期定在一个月后,你这边没问题吧?”
阮宜宁沉默了一瞬,然后应了一声,“嗯。”
似是没想到她会松口,电话那端的呼吸声猛地一顿。
再开口时,阮父的声音满是惊诧,“你终于想通了。”
“那我们就等你回北城了,这段时间你把事情全部处理干净,反正结婚后,也不会再回去了......”
阮父声音还没有落下,陆时琛声音突然在病房门口响起,“结婚?谁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