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梦见被我哥死对头强取豪夺后,主角裴晰江承最后结局小说全文免费

更新时间:2024-12-13 21:08:58

>>>>《梦见被我哥死对头强取豪夺后》 在线阅读<<<<

《梦见被我哥死对头强取豪夺后》是一部令人心动的豪门总裁小说,由太葱葱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裴晰江承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裴晰江承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裴晰江承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那天晚上在路灯下看不真切,裴晰这才发现,江承左手的拇指上还有一块陈旧的疤,像是缺损了一块肉之后愈合的痕迹。……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半夜,城市一隅的烧烤店。

门口露天桌子边还有零星几个醉客正在喝酒,地上满是垃圾和酒瓶,一片狼藉,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酒精和油腻的味道。

服务员正在收拾空桌上的酒瓶和竹签,门口的炭火发出微弱的噼啪声,一副快要打烊的样子。

街边忽然传来一阵隆隆车响,一辆摩托车干脆利落地停在店门口,一身黑衣黑裤的少年双腿支在地面上,抬手摘下头盔。

从侧面看,这个角度显得他腿长得不像话。

正在收拾桌面的服务员小哥闻声看了过来,一边收拾一边说道:“江承,刚才那是最后一单了,店里没单了。”

江承轻点了下头,“知道了。”

凌晨一点,店里确实该打烊了。

服务员小哥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老板让你回来之后去里面找他。”

“好。”

江承颔首,然后长腿一迈,伸手随意地揉了两把凌乱的头发,把手里的头盔挂到车头上,抬脚走进店里。

前台正坐着一个男人,精瘦身材,脸庞黝黑,脖子上挂着一条很粗的金链子,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正在玩手机麻将小游戏。

“老板。”江承叫了声。

老板从麻将里抬起头来,眼皮轻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推了下吧台台面上的信封,“喏,你这个月的工资。”

江承拿过来,直接打开信封数了数。

老板余光瞥见他的动作,“啧”了一声,“少不了你的。上次你不是迟到了么,耽误了好几单,就把你那天工资扣了,合情合理吧。”

江承手指顿了一下,然后把信封合上,“嗯,知道了。”

“行了,没什么事就收拾收拾下班吧。”老板头也不抬地扬了扬手,“下个月接着干,说好了啊,摩托车得你自己准备,油钱我可不报销。”

江承把信封揣进裤兜里,语气没什么情绪,“我知道。”

当初找这个活,就是因为时间自由,可以和他平时上课的时间错开,一晚上能送不少单,每单都有固定的配送费提成。

只是老板要求自己备车,所以他就找人借了辆摩托车。

“对了,你说你是哪个学校...”老板忽然间想起什么,抬头一看,眼前哪还有人影。

下一秒,门外传来摩托车发动的声音,他“切”了一声,又低头专心打他的麻将。

上不上学的,他也管不着,能给他干活就行。

-

江承把车停在“大鱼网吧”门口的时候,祝远正在游戏里厮杀得正酣。

江承走进去,把车钥匙往祝远面前一扔,祝远这才从游戏里抬起头来,摘下耳机呵呵笑了声,“承哥,你回来了。”

他长得黑,寸头,眼睛小,这么一笑起来,有一种暴露智商的感觉,显得特傻。

但谁也想不到,祝远看着傻了吧唧的,人家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确切点说,是暴发户。

他从小和江承一起住在城中村,后来老家拆了迁,一下子发达了,变成了拆二代。

他不是那块念书的料,就喜欢打游戏,他爹就让他早早辍学,给他开了家网吧,又能打游戏,又有点事干,不至于游手好闲。

“车给你放门口了。”江承下巴一扬,“油也给你加满了。”

祝远闻言皱了皱眉,他把钥匙拿起来,又往江承面前一搁,“承哥,钥匙你拿着,我用不着。”

又说:“我平时又不骑车,放着也是浪费,你放心用着就是。”

江承犹豫两下,点了点头,钥匙拿在手里掂了两下,“行,谢了。”

他眼下确实需要这车,也没必要逞强。

“咱俩啥关系,你跟我还客气。”祝远摆摆手,又问他,“今天在这睡还是回家睡?要是在这的话我给你开个包厢。”

江承摇头,“不在这睡,我回家洗个澡。”

跑了一晚上,出了一身汗,身上还有烧烤店的油烟味,总之不怎么好闻。

“成,你回吧。”祝远点点头,脸上带上一丝期待的笑,搓手道,“承哥,你要有时间,下回过来帮我打一下这关呗,我总过不去。”

江承游戏打得好,反应快,脑子又聪明,什么游戏玩一下就能上手,祝远平时没少让他帮忙刷关上分。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江承自然点头应下:“明天下午有时间,过来帮你打。”

祝远一下子喜形于色,笑得见牙不见眼,“好,谢谢承哥。”

“我先走了。”江承把车钥匙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揣进兜里,“车先放在这,我走着回去。”

江承家离网吧不算太远,隔着两条街。

从亮丽的街景拐进一条深巷,巷子很深很深,彼此交叉,四通八达,窄得只能过两个人。

每条巷子旁都盖着密密麻麻的平房或是两三层的小楼,潮湿狭窄的环境里,人挨着人,全都灰头土脸地挤在这里生活。

路灯年久失修,发着微弱的光,江承借着这点光走路,身旁不时路过一些夜深归家的住户,有醉醺醺的男人,也有打扮暴露的女人。

这里就像是一块突兀的破布,不合时宜地镶嵌在城市中间,像是华美衣袍上的一块污渍。

江承路过一条巷口,一个穿着吊带短裙的年轻女人站在路灯下,手里拿着一根点燃的烟,用带着挑逗的语气问他:“小帅哥,这么晚才回来?”

江承瞥她一眼,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

这样的场景他从小到大见过太多,已经习以为常到连厌恶的情绪都升不起来。

他快步往巷子里走,没几分钟,在一个破旧的铁门面前停下。

他掏出钥匙开锁,推门进去,铁门嘎吱作响,已经有些年头了。

里面是一个小院子,不算宽敞,几根晾衣绳扯在半空中,挂着几件衣服,全是灰黑白的配色,和周围斑驳陈旧的墙色融为一体。

江承把衣服收进怀里,拿出钥匙开门进屋。

屋里一片漆黑,没有人,江承把灯打开,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些看着有些年头的简易家具,没有一样贵重的家电。

江承回屋里拿了换洗衣物,径直去洗澡。

他洗澡很快,几分钟就搞定,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忽然听见卧室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进了老鼠。

江承擦着头发的手一顿,抓着毛巾径直走到卧室门口。

抽屉和床上一片凌乱,一个卷发女人正背对着他,伏着身子,头埋在衣柜里,动作很急得翻找着什么,根本没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江承凛然出声,声音冷得不像话:“你在干嘛?”

那女人闻声,背影僵了一下,然后缓缓转过身来。

她很瘦,大概四十多岁,及肩的卷发有些干枯发黄,眉眼和江承十分相似,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

看到江承,她眼里有些慌乱,扯了扯嘴角僵硬笑道:“没干嘛。”

江承倚在门边,就这么看着她,语气淡淡道:“屋里没有钱,别找了。”

江嫤闻言脸色一僵,朝他靠近一步,“你天天打工,怎么可能没有钱呢?”

江承没回答,只漠然问道:“你又去赌了?”

“关你什么事?!”江嫤忽然提高音量,脸色变得狰狞起来。

看着她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一切已经不言而明,江承从上到下睨她一眼,“再说一遍,我没钱。”

“你骗鬼呢,你以为我傻?!”江嫤的声音立刻尖锐起来,姣好的五官瞬间变得扭曲,伸手抓住江承的衣领,对着他咆哮道,“你天天出去赚钱,不给你老娘花,你想给谁花?!”

江承低头冷冷道:“江嫤,你别发疯。”

江嫤继续大喊:“你记住,老娘是你娘,你孝敬老娘是天经地义!”说完,她冷笑一声,“你是不是谈恋爱了,赚的钱给外面的小**花了,忘了你老娘了,是不是!”

江承闻言,冷着的脸终于有所松动,却是嗤笑。

恋爱?多么可笑的字眼。

那不是他这种人该碰的东西。

江嫤又指着衣柜开口:“你以为我没看到?你柜子里那个箱子装的是什么好东西?给我看看!”

江承一把攥住她手腕,脸色瞬间变得霜寒一片,“你敢碰一下我的东西试试。”

他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人的骨头捏碎,江嫤吃痛,剧烈挣扎,江承一松劲,晃得她一个踉跄。

江嫤瞥了眼江承的脸,眼神飘忽,带着些惧意。现在的江承人高马大,身形几乎能将她罩住,再也不是儿时那个任人摆布的小孩子。

江嫤冷哼一声,长久以来的习惯压倒了理智,他长得再唬人又怎么样,再怎么样她也是他亲生的妈,天下就没有儿子不念父母恩的道理,于是她声音又尖锐起来:“老娘怎么碰不得?我告诉你,你的就是我的!老娘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把你给养大,你就得给老娘报恩!”

江承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嗤笑了一声,眼中带着讽刺的笑意,嗓音低得可怕:“所以啊,你把我带到这个世上来,就是个错误。”

“被你生下来,被你养大?你嘴里的养,和养一条狗什么区别?不,甚至不如一条狗。毕竟连狗饿了都有人给它喂饭,生病了都有人给它看病,更不会一个心情不好就把它打成半死。”江承看着她,每个字都带着寒意,却又平静到像是在陈述别人的事情,“其实那时候你把我打死就好了,不是么?”

江嫤看着他,忽然觉得脊背有些犯寒。

她恨恨看着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畜生,没人稀罕的死杂种。”

江承闻言哂笑一声。

这话他从小到大听过太多遍,不知道到底是在骂他,还是在骂她自己。

门口传来一声重响,江嫤带着怒气拍门而去。

空气回归安静,屋子里只留下她翻找的一地狼藉。

江承从地上捡起今天刚换下的衣服,摸了下口袋,果然,里面已经空无一物。

他脸上没有一丝意外,只是沉默着将屋子里的狼藉收拾了干净。

目光触到刚才江嫤提起的那个箱子,江承把它从衣柜里拿了出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又重新放进去,动作很轻,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宝物。

做完这一切,他忽然感觉很累,直接仰面在床上横躺了下来。

他掏出手机,划开相册,里面的照片寥寥无几,他指尖轻点,点开最新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女孩的背影。

书店一角,她正垂头看着书,阳光正好,打在她的发顶,每一根头发都染上一层光圈,温暖而明亮。

江承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两秒,然后轻点屏幕,点击删除。

他失力般垂下手,紧紧闭上眼,窗外传来各种声音,狗吠,婴儿的啼哭声,男女互相辱骂的吵架声,还有火车压过轨道时发出的隆隆震响。

这嘈杂而混乱的一切,才是他真实的生活。

手臂盖住眼睛,他的头脑逐渐变沉,就这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